李福兒終于漸漸發覺,霍文洲對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對勁,支支吾吾的,還有不經意的傷感,听了霍文宇和丁婉喬的事情就更覺得心慌,但是挑明萬一是誤會這輩子也沒臉見霍文洲了。幾周後,家里來信說是有個堂兄弟死于意外了,霍文宇應該去看看,霍文洲想著李福兒沒有霍文宇護著在家很可能得罪夫人再受罰,就提醒霍文宇可以帶著李福兒去探望,順便路上游山玩水。霍文宇雖也覺得自己該帶著李福兒,但是李福兒橫沖直撞的還有些親戚絕非善類怕李福兒得罪了誰,就叫來李福兒和霍文洲商量。
剛說要帶她出去串門李福兒高興得很,但是霍文宇又說道他一人去親戚家,想讓霍文洲領她出去游玩的時候,李福兒有些猶豫了,但畢竟是難得的機會,李福兒想著先出門再想辦法也就先答應了。
後來出了門李福兒才意識到,事情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自己想找余地商量已經太晚了。李福兒沒什麼游玩的興致,只是和霍文洲以前一起做的事情相同,買首飾衣服,吃東西這樣的事不只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兩個人都有問題,氣氛都變得微妙。
吃飯的時候霍文洲先說了話︰「我知道,你都看出來了。」
李福兒不敢說明話,先听霍文洲說︰「看出什麼了。」
「我對你有意,你看出來了,所以不敢多說話了。」李福兒听見霍文洲的攤牌,手都冰涼的。
「我有些怕你,這樣的心思會害了你我。」李福兒規勸著,雖然心里明白霍文洲是有數的人。
「我懂,但是,我知道你和哥最近再試著接受對方了。你真的開心嗎?」
李福兒听到這些話,心里異常觸動,她這樣努力的為人妻,卻沒問過自己,到底是否願意這樣,也許只是自己一次次告訴自己,最喜歡的是霍文宇,但是忽略了究竟有沒有心動的感覺。也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流下來,李福兒抹掉眼淚︰「酒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別說什麼開不開心的話,听著怪傷心的,我這些日子學到了,我的日子里喜不喜歡根本不重要,纏住他,吸引他,才是我需要做的。」
「你不想談就不談了,以後別扭扭捏捏的對我了,我會把心思埋在心底,不久就會消失的,我比你在那里生活的時間久,比你更會控制自己。」
李福兒點點頭,邊笑邊流淚,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霍文洲扶著李福兒回到驛站,霍文宇抱起李福兒放到床上,問霍文洲︰「她怎麼弄的?」
「高興,就多喝了些。」
「你怎麼這點小事都管理不好,少女乃女乃喝成這樣,成何體統。」
霍文洲半天不說話,出門之前,回頭說了一句︰「別拿規矩拘束她,多喝些睡一覺就過去了。」
霍文宇正奇怪著霍文洲今天是怎麼回事,李福兒卻用力的拉著他的衣服。他彎下腰抱著李福兒的後背把李福兒的頭舒服的放在枕頭上,霍文宇看著李福兒的睡臉,不由自主的慢慢接近,親吻了她的唇,充滿了酒氣,但是是不屬于富家大院的自由味道。剛剛起身李福兒迷糊中說起話來「霍文」霍文宇以為是在和自己說話,又湊近了听,但李福兒說的是「霍文洲。」一瞬間,霍文宇的心就跌入了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