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那麼文鄒鄒的問題,你知道我不怎麼會用腦子回答這麼酸的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叫喜歡,反正我是你的就對了。"
霍文宇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但是他的確心里清楚,以李福兒的口才不論怎樣花心思組織語言都一定不能令自己滿意。
微醺的月亮,靜悄悄的房間,李福兒預感到什麼說不出的尷尬,背對著霍文宇輕輕用腳尖點著牆,她收緊了鼻孔,抓住了霍文宇的手︰‘你要干什麼?‘
霍文宇閉著眼楮,嘴唇在李福兒的脖子上游走,若即若離,李福兒漸漸也松開了手,就這樣為了自己的丈夫變成了女人。
霍文宇的吻連綿炙熱,李福兒的呼吸急促起來,也迎合著霍文宇的嘴唇,交織在一起。
‘我應該怎麼做?’李福兒倍感焦灼。
‘好好享受,特別的夜晚。’霍文宇湊到李福兒的耳邊。
那是一種溫熱的感覺,但是很痛,其實這東西就是愛的本質。
李福兒的眼淚飽含疼痛,但渾身火熱著,無心去痛。
當陽光刺進眼楮,李福兒慌張的縮成一團,霍文宇意猶未盡的撫模著李福兒縴細的小肚子,李福兒則是怕霍文宇發現,慢吞吞的模索著自己的衣服。
雖然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但是第一次迎著陽光赤身luo體的要袒露在丈夫面前卻還是讓她有些羞怯,霍文宇其實早就發現,卻不說,憋著笑看著蠕動著的李福兒。
幸福,也就如此刻。
幸福之余問題也接踵而至,這種日子似乎也不適合告知李福兒霍文洲中毒的事情,原計劃像是要一推再推了。
丁婉嬌把寶珺叫過來︰‘我怕是有了。’
寶珺走近了問︰‘是姑爺的,還是……’
‘若是文宇的,我就不會嫁過來了。’
‘那是好事啊,我馬上去找個大夫瞧瞧,瞧好了,就趕快告訴姑爺他們。’
丁婉嬌拉住了歡天喜地要往出跑的寶珺,‘不必,這要是讓相公的哪個妾看出了端倪,我可就要騰出這個正室的位子了。’
‘那也不能不看啊,姑爺本就少來看咱們小姐,有了身孕也不講,那可怎麼給那些妾看看。’
‘我是不在乎,你也是知道我的,我若是在乎的,那些妾豈是能放在我眼里的?在這里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小姐,你要如何啊?’寶珺緊張起來。
‘我想憑這個孩子進霍家,寶珺你……’
話還沒說完寶珺就跪下︰‘小姐想做什麼,寶珺都誓死追隨。’
丁婉嬌遞給寶珺一包藥粉,‘把這個倒到水中,把姑爺最喜歡用的茶具泡在里面一個時辰,我們就能回家了。’丁婉嬌握著自己顫抖的手,決絕的說︰‘去吧。’
待寶珺出了房間,丁婉嬌扶著桌子,久久沒有力氣從椅子上站起來。
女人總是在壓迫中,不知不覺手上就粘上了鮮血。
霍文洲吃了藥丸很久鼻血才止住,走出房間就遇到了心情大好的李福兒,在花叢中,鮮艷的裙擺在花叢中像仙人一般,看見他李福兒就走了過來;‘怎麼給娘請安沒看到你。’
‘風寒沒起來,那天淋雨淋的,你們怎麼樣。’
霍文洲明明是問身體,李福兒卻誤會了是問他們夫妻的關系,擺出一副嬌羞的樣子,眼里滿滿的笑意。霍文洲看見,也覺得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