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勾唇,表情異常的愉悅,黑亮的瞳眸掠過一抹異樣的光。
「記住,下周一早上九點。」丟下這句話後,上官烈便轉身離開了。
童書雅仿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般,滯在那里無法動彈。
直到門「喀嚓」一聲關起,童書雅才猛地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抽來床單裹住自己,跳下床找衣服。
她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把衣服月兌在了浴室里。
童書雅飛快地沖進浴室,卻只看到一片空蕩,除了酒店原本擺放的盥洗物品,再無其他。
她的衣服呢?
昨天明明是月兌在浴室里的啊,怎麼什麼也沒有?
難道剛才那個男人猜到她下周一不可能乖乖地赴約,所以打算把她關在這里嗎?
就算她打算違背酒醉時許下的諾言,不陪他去參加宴會,但那男人收走別人衣服這種行為也太惡劣了!
童書雅忍著身體傳來的不適,風風火火地從浴室飆出去。
外頭空空如也,男人早已離開。
該死!
她忘了男人早在幾分鐘前就已經離開了。
怎麼辦?
難不成她要一直呆在這個房間里,等那男人回來「接」自己嗎?
童書雅無力地癱坐到柔軟的床~~上,憤怒地揚拳,重重地捶了床墊一記。
一件十分眼熟的衣服,隨著她的動作從床~~上飄落,掉在光潔的地板上。
童書雅微微一僵,認出那是她昨天晚上月兌在浴室里的衣服,已經清洗干淨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逃出了那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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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哪里去了?原馭打電話到處都找不到人!」盡管童書雅已經全力地把聲音弄到了最小,還是不可避免地被端坐在客廳等候了一個晚上的母親給逮了個正著。
「我……到同學家去了。」童書雅全身一僵,撇開臉,心虛地回答,
「去同學家為什麼不打個電話回來?害我們擔心了一晚上!」童母不高興地報怨。
童書雅抿唇不語。
「你這孩子最近到底怎麼回事?陰陽怪氣的!拿去!給原馭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已經平常回來了,免得人家擔心。」童母拿起電話按了一串號碼,然後粗魯地塞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