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陪你玩無聊的游戲,放開!你這個神經病!」童書雅怒吼,用力地踩住上官烈的腳背。
此話一出,賓客們停止談笑,齊刷刷地回過頭來,無數的視線,瞬間聚集到他們身上。
一室詭異的靜默。
童書雅跟著愣住。
她有點被自己的失控嚇到,有些不安地往上官烈的身邊縮了縮。
上官烈神色淡然,對童書雅的動作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
賓客們卻被驚得不輕。
上官烈的冷情大家向來是有目共睹,不是極為信任的人,絕對近不了他的身——
迄今為止,能夠靠近他的,除了那幾個人外,就只有左承尉了。
這個女人是何方神聖?
為什麼她可以站在上官烈的身邊?
現場鴉雀無聲。
久久之後,站在大廳正中央,年紀有些大,拄著拐杖,抖著兩撇花白胡子的老頭,步伐穩健地來到他們面前。
「烈,你帶來的這是什麼東西?」老頭一臉嫌惡地看著童書雅,好像她是病菌一樣。
東西?
童書雅不悅地擰眉。
看長相和氣勢,這老頭是上官烈的爺爺吧,狗眼看人低的架式簡直一模一樣!
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童書雅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搶在上官烈開口前,皮笑肉不笑道,「這位先生,你的家教似乎不太好。」
本以為白胡子老頭會被自己氣到,沒想到他只是挑眉,斜瞟了童書雅一眼,就把注意力重新轉回到上官烈的身上,仿佛童書雅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由此不難追溯,上官烈陰暗的性格從何而來。
「烈,回答我的問題!」白胡子老頭嚴厲地問,威嚴的氣息無可忽視。
上官烈沒有馬上回答。
他先投給白胡子老頭一記醉人的微笑,才緩緩吐出清晰有力的答案︰「你說她嗎?她是這場‘紅妝宴’的女主角。」
「女主角?」白胡子老頭臉色微變,「是什麼時候、從哪個石頭蹦出來的?為什麼我完全不知道有東西的存在?」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上官烈揚高挺拔的濃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