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佣人一怔,下意識地朝上官烈看去,卻不小心瞄到了童書雅的luo肩,嚇得連忙撇開臉。
「我讓你停下了來了嗎?」上官烈冷著臉轉過頭去,語調森冷。
「是,少爺!」佣人不再有任何怠慢,顫抖著退了出去。
由于沒有任何衣物蔽體,童書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佣人離開。
她氣得全身發抖,卻又不敢對上官烈提出任何的異議。
因為,他的神情如霜雪般冰冷。
童書雅害怕上官烈再次發情,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她的身體很痛,再也經不起折騰,更沒有力氣反抗。
再則,面對上官烈,她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盡管不願意承認,但這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童書雅深深地凝視著眼前神情淡漠的男人,蒼白的唇彎出一個悲涼的弧度。
「上官烈,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聲音有氣無力,仿佛泄了氣的皮球。
「這個問題,我以為幾天前就已經討論過了。」他的語調和神情一樣冷。
「為什麼是我?」聲音充滿了疲憊。
「我沒忘記的話,應該是你自動找上門的。」上官烈涼涼地提醒。
「……」童書雅無話反駁。
上官烈說得沒錯。
如果不是她那天酒後亂性,根本就不會這麼多麻煩的事。
童書雅的表情瞬間垮下,仿佛一只斗敗的公雞。
「我想要,從來沒有要不到的。」
「……」
「你最好盡快認清事情,免得吃苦頭。」
「……」
「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只要一不順心,就喜歡拿身邊的人尋開心?」上官烈頓了下,似笑非笑,「當然,是你身邊的人。」
「你的意思是,除非我替你生一個孩子,否則別想從這灘渾水中跳出來?」童書雅困難地張了張唇,終于干澀地發出了聲音。
「很高興你終于明白了。」上官烈冷笑,黑瞳結了冰般,陰冷得讓人無法直視。
童書雅一陣發寒,全身的血液瞬間降低到了冰點。
這一刻,她才徹底地明白,自己到底惹上了一個什麼樣麻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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