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到你強迫我跟你做……」童書雅越說越小聲,越說頭越低,最後連自己的鼻子都快要听不見了。
而且,那個夢還非常的真實。
她的身體,甚至還能清晰地記起,夢里的上官烈,是怎麼樣…………………………
盡管她心里,對這樣的行為很抗拒,但夢里被強迫的時候,身體卻有反應……
童書雅覺得自己真是一個yin蕩的女人。
心里愛的人是騰原馭,身體卻可以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得到滿足與快~~感……
「你的意思是,你做春~~夢了?」上官烈怪腔怪調,表情變得有些怪異。
「……是……」童書雅的臉紅得仿佛溶岩淌過一樣,真的覺得自己好yin蕩。
她低著頭,做好了被上官烈嘲諷的準備。
然而,上官烈卻並沒有這麼做。
他沉默了一下,開口問——
「我有沒有做完?」
「啊?」童書雅抬頭,一臉的迷惑。
「我有沒有做到最後,才被你捅死?」上官烈問。
「……」正常的人,關心的,會是這個問題嗎?
童書雅傻眼。
「有沒有?」
「……」
「回答我,有還是沒有?」
「……有……」
「既然有做到最後,你捅的那一刀,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上官烈大人有大量地說。
童書雅傻住,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那只是夢而已,我並沒有——」童書雅提高音量。
他憑什麼一副法外開恩,饒她一命的模樣?
「我也沒有真正地上了你不是?所以扯平了。」上官烈打斷她,還是那副大人有大量的表情。
「上官烈,你沒听懂嗎,那只是夢!」童書雅強調。
「所以我不是沒追究嗎?」
「……」他是沒追究,但卻一副好像她做了什麼錯事,被原諒一樣!
她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他原諒?
童書雅快氣瘋了!
「還是,你想我對你做什麼?」上官烈抱著她的縴腰,輕佻地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這個男人的臉皮,真的比銅牆鐵壁還要厚上幾分!
童書雅不想再跟他說話,用力地把粘在腰上的大手撥開,準備躺下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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