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烈在身上忙了這麼久,都沒有怎麼樣,大概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吧。
「不反抗了?」上官烈停下來。
「有用嗎?」童書雅一臉的疲倦。
「恭喜你總算明白了一個事實。」他不再逗她,翻身起來,盛了一碗保濕的粥遞到她的面前,「吃!」
童書雅看著這碗黃黃黑黑的粥,眉深深地蹙了起來,月兌口道,「你家里的廚師失戀了嗎?居然把粥煮成了豬食。」
「你說什麼?」這女人竟敢說他煮的東西是豬食!
上官烈狹長的眸眯起,額頭青筋微微一跳。
童書雅完全沒有注意到上官烈的異樣,還在那里嫌棄,「難道不是嗎?肉沫都燒焦了,還有青菜也黃得跟香蕉皮一樣,還有這稀飯,這哪是什麼稀飯,根本就是未足月小孩吃的米糊了……」
「是嗎?」上官烈和顏悅色的問,額頭已經暴滿了青筋。
不知道為什麼,童書雅突然感覺有一股寒氣,從背後襲來。
她下意識地轉頭,朝敞開的窗戶看了一眼。
外頭一片黑乎乎的,童書雅的心倏地突了一下,聲音不自主地顫抖起來,「是、是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惡心的粥……」
上官烈唇上笑著,唇下卻在咬牙切齒。
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麼惡心的粥?
這女人竟然敢這樣形容他辛苦了一個多小時的成果?
上官烈這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把一個人掐死過。
他半眯著眼,臉上還是那副笑著的表情,只有眼底那絲絲的寒光,泄露了真正的情緒。
「那你吃還是不吃?」上官烈笑眯眯地問。
童書雅想也不想地搖頭,表情仿佛踩到大便一樣嫌惡。
「我現問一次,你吃還是不吃?」上官烈繃著聲音問,將那碗粥遞到童書雅的面前。
「我不——」她反射性地想要拒絕,看到上官烈倏然黑沉的臉色,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劃過一個念頭。
可能嗎?
這碗粥是上官烈煮的?
所以他才會這麼生氣?
「粥……是你煮的?」童書雅小心翼翼地問。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吃!」上官烈不回答,凶狠地吼她,耳根可疑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