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要囚禁我?你這個惡魔!毀了我的生活!我恨你!」童書雅激烈地掙扎起來,撲上去咬他,在上官烈的頸上咬出一道道深淺不一的齒痕。
上官烈不說話,也不動,就這樣直直地坐在那里,任童書雅發泄。
直到她累了,沒有力氣了,整個人像失去提線的木偶一樣,軟綿綿地癱在他的身上,上官烈才開口說話。
「臉疼不疼?」上官烈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平在床~~上,重新拿了個醫用冰袋替她敷上。
童書雅疲倦地閉上雙眼,不想再看到任何的東西。
她好累。
身心俱疲,四肢冰冷。
就像大冬天跳進結了冰的湖里一樣,透骨地涼,全身力氣仿佛被抽光,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上官烈看著她萬念俱灰的模樣,漆黑瞳眸閃過一抹陰狠。
他輕悄地上~~床,將她擁進懷里,大掌在她的背部輕撫輕拍,像安撫嬰兒那樣——
「乖,閉上眼好好地睡一覺,醒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上官烈靠在她的耳畔,低沉道。
不知道是因為太累,還是上官烈充滿磁性的聲音起了作用,童書雅的情緒終于緩緩地平靜下來,不再抽泣了。
背上的手,輕拍的動作始終沒有停過。
童書雅昏昏沉沉地躺在上官烈的懷里,腦子亂轟轟的暈眩著。
不知過了多久,童書雅終于累極,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上官烈一動不動,保持著側躺的姿勢,看著懷里的女人。
直到她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臉上的表情終于放松,不再緊繃,才緩緩地將人放平,蓋好被子,輕悄悄地下床。
上官烈並沒有馬上離開。
他先過去把窗簾拉上,再把空調的氣溫調高一些,讓房間不至于太冷。
一切都弄好之後,上官烈才又走回來,站在床畔站了一會兒,才無聲地走出臥室,反手輕輕地把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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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現在在哪里?」上官烈陰沉著臉,問候在門口的左承尉,臉上凝結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