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往我臉上蹭,油油的很惡心!」
「怎麼會?我每次都有用紙巾擦過。」說著,又偷了個香,這次不是臉頰,而是紅艷的唇。
「……」
算了,他現在是傷患,她忍。
只要趕緊把這碗面吃完,她就解月兌了。
然而那個碗卻好像會自動長面似的,童書雅喂上官烈吃了半天,也不見面少下去多少。
童書雅欲哭無淚,好後悔剛才叫老板弄加大份的。
「你還沒吃飽嗎?」她耐著性子問。
「還沒。」上官烈貼在童書雅的耳畔回答,滾燙的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舌忝過她的耳垂,引來一陣陣輕顫。
上官烈感興趣的是童書雅,又不是那碗面條,更不是肚子,誰理它吃飽沒有!
「再吃最後一口!吃完我送你去醫院!如果你不去,那我不管你了!」
「好吧,我已經吃飽了。」上官烈挺直身體——
她別扭的樣子的確是可愛,但逗過頭可就不好了。
「我送你去醫院!」童書雅起身,從上官烈的口袋里掏出皮夾付了錢之後,才扶著他離開,到最近走路不到五分鐘就到的一個醫院去。
有上官烈在的地方,就不可能會有平靜。
兩人因為要不要陪同就醫的問題,在急診室又是一番爭吵——
因為童書雅沒有知會上官烈的手下,所以只能把他留在急診室,自己去掛號。
而那個明明斷了手,卻還能對她毛手毛腳的男人,死死地拉著她,說什麼也不肯放人——
那無賴的模樣,簡直跟怕打針的三歲小孩沒什麼兩樣。
鬧到最後,醫院實在是覺得煩了,只能叫護士小姐去幫忙掛號。
居然讓忙得團團轉的護士小姐幫忙掛號,童書雅不好意思的同時,也覺得丟臉死了!
但又不得不乖乖地坐在上官烈的身邊,等候醫生檢查。
因為,上官烈的手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她有不可逃避的責任。
幸運的是,上官烈的手只是輕微地骨折,骨頭並沒有真正地斷掉,並不需要住院。
打完石膏之後,他們就離開了醫院。
「叫司機過來,回去吧。」童書雅沒什麼力氣地說。
折騰來折騰去,她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