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反對父親打擾他平靜生活的凌,在推門而入的那一瞬將那些人當成了一縷不存在的空氣,頭也不抬的邁著步子徑直上了二樓,那樣的舉動讓客廳里他的父親和另外的幾個人好不尷尬。
用視而不見的冷漠逃月兌了他所屏棄的厭惡反而更加令凌感到一種厭煩的束縛,不知從何時起他的心里開始反思起自己對于父親所做出的事情是否正確,或許是因為他們之間待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畢竟親情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長帶。
隨手扔下肩上的書包,習慣性的打開了房間里的燈後,凌下意識的撲倒在了軟軟的床上,慵懶的躺在床上的他看著天花板,思慮起了他的心煩,不知怎麼的他心底的那股反思讓他泉涌的渴望得知他父親的過去,他父親的過去他的母親從未對他提起過,只說他是個英雄。
年少總是沉浸在大人們編制的一切半真半假中,父母長輩常常教導我們做人要誠實守信,但卻在我們最幼小的時候用謊言編制成一張網束縛著我們反叛的成長,于是我們學會了說謊,長大後我們如法炮制的將那種謊言的優良一千遍一萬遍的傳教給我們的子順後代里,于是我們的世界和我們子孫後代的世界也就亦幻亦真了,謊言是一把雙刃劍善意的初衷往往帶來的是惡意的後果。
歲月如大浪淘沙一般洗滌去成長的浮華,留給我們的只有兩樣東西一種是虛妄的美好的回憶,二是殘酷如刀的現實。
當凌終于從她母親所編織給他的謊言里認清楚那一切的真實後,他不願意相信母親對他說的話是謊言,要做到那一點唯一的一種方式便是不去承認那個人是他的父親。
就像他在和父親生活的這一段時間里所認取的那一條一樣,親情是一條永遠無法被卸掉的枷鎖,不管對方是何等的身份,于是他突然的想要了解一下他父親的過去。
星期六的早晨凌起的很早,一般來說撇開了那種總是委曲求全的性格他,和同齡人沒有什麼太大差別也喜歡在周六周天一覺睡到十二點,然後去做兩件事情,一件是去楓林古廟在自己的世界沉浸到下午四五點,然後步行半個小時去鄰鎮的一家網吧里打一到兩個小時的游戲,之後回家做作業。
然而這個周末對于他來說注定不是尋常的,盡管不是第一次去郊游遠行,但是卻是第一次和朋友們一起去郊游遠行,他不禁在腦海里翩想著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畫面。
記得當他向晨曦提出去秀湖遠行郊游時,晨曦表現的就跟要過年一樣很是開心,看著晨曦那像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那般歡樂的勁頭,他的心里涌現出了一股暖暖的愛意,年少的熱血曾經數度讓他涌現出一股讓他表白的沖動,但總是被衡量現實後的結果醍醐灌頂的澆的冷死而去。
背上行囊出了家門,迎接他的是和睦的春風,和雲天碧遠的一天朝陽,那熱烈的光與熱刺透了他鮮活的靈魂,讓他的骨血里漾漿著欣喜若狂,讓他懷著一種激動的情懷向著遠方七里外的秀湖遠行而去。
百花繽紛風景優,十里春風碧水柔,隨得飛燕听落雨,一望江河萬里秀。**洋溢在詩人的才華中,用落筆的輕振,詮釋無盡的唯美紛華,恰如美麗的青春。
十多分鐘後,凌終于透過公交車的窗幕看到了唯美詩麗的秀湖,雖不是第一次見到那種碧水百秀鏡天泊的絕美自然景色,但是他的心還是被驚動了,一想到即將和朋友們一起暢游在那美麗的氛圍里凌的心就無法言喻的喜悅無比。
當公交車終于停下後,凌的步伐也就急不可待的邁向了秀湖,當來到湖岸邊時,驀然的他的心開始陷入了一種憂慮之中,那就是他該如何對晨曦訴說此次遠行有她姐姐晨潔的身影呢?,事實上從開始他就在憂慮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