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隱在暮色中的心城 第三十九章罪欲(一)

作者 ︰ 目斷天南

青春的一場事,仿佛是一部法國歌劇,處處華麗唯美,但同時也處處殘酷悲催,歐洲人詮釋文字藝術的形式的極致是舞台歌劇,莎士比亞、雨果、歌德、列夫托爾斯泰,總是那麼洞穿人性,看透命理,他們似乎是在窮盡畢生的批判著一切,但同時似乎也是在窮盡一生頌贊一切。

亞洲人詮釋文字藝術的極致是戲劇,關漢卿、湯顯祖、羅貫中、孔尚任總是那麼的入木三分他們用心的詮釋著他們所認知的世界,同時又被他們所認知的世界所認知。

清清的雨水滋潤著碧綠的大地,在木屋中的凌傾听到晨曦的敘述後,很是感到吃驚訝異,因為身為土生土長遠山鎮的人竟然從不知道遠山鎮竟然有那麼一段風塵的過去。

雖然晨曦的話讓他有了一種徹悟的感覺,但是礙于面子,他竟然沒有承認晨曦所說的事實,他表現的一臉不屑,略顯倨傲的對晨曦說道;

「道听途說的事情信不得,一座山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被移平呢?。」

听到他的話晨曦知道他是礙于面子,不肯承認那是事實,晨曦本想就那樣溫情的遷就一下他,但是她了解凌知道他的內心深處仇恨著他土生土長的故鄉,是的很多人在青春時代或多或少都有厭惡和仇恨故鄉的心態,因為故鄉即是樹高千丈葉落歸根的生宿,亦是貧苦悲冷的束縛鎖鏈,生命里有很多事情是一個人無能為力的,因此只能交由時間來解決,當生有所不能承受的事情時,有時人會慶幸生命有死亡,當生有所不能釋懷時,有時會慶幸人生有遺忘,無論是死亡或是遺忘有時不盡然都是那麼的壞。

明白了那一點從一開始就決心要幫助那個總在楓林古廟前,像一個孤魂野鬼那般飄蕩的晨曦很是有理有據的對他說道︰

「我可不是道听途說來的,我是從書上看來的,你要是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去學校的圖書館去查一下,如果查不到話,我任憑你處置。」

晨曦那不失溫情的話語讓凌心中那惜憶往事所漸起的濃濃仇恨,頃刻間就好像被窗外的淋淋清雨沖洗而去了那般舒情。

他不打算在遠山鎮的話題上再和晨曦唇槍舌劍,因為他不希望在他和晨曦之間有任何一絲的不快,他骨子里是一個唯美浪漫的詩人,內心的世界雖然孤獨荒涼,秋風寒傷,但那何嘗不是一種傷感的浪漫。

于是他話鋒一轉沖著晨曦舒展聚肅的眉毛,展露出一抹清淡的皮笑肉不笑問她說︰

「你餓不餓啊!。」

听到凌有意要岔開那一層話題,晨曦沒有在執著隨凌的性子,對著凌清甜一笑的回應了一句;

「嗯!。」

那一句嗯讓凌頓時對著晨曦摔了一個脆然的響指,生龍活虎的竄出了樹屋,約三五分鐘後,凌懷抱著一箱看起來極其沉重的東西回到了樹屋內。

一見凌吃力的抱著一箱東西,晨曦就立馬起身要幫忙,但是凌很是純爺們讓她坐下不要妨礙他,好心被當了驢肝肺的晨曦氣的真想踹他一腳,當然要不是他抱著那麼重的一箱重物她一定狠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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