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側臉親吻我左肩的感覺,就像我世界里轉瞬即逝的落葉,劃過我的指尖,隙縫中,你的呢喃,說過,我們有份無緣。
尼采說過;「每每回憶起那些相遇卻未染指的姑娘,都他媽的好生後悔」。
就像我一直標榜的「白馬非馬,深愛非愛」愛是字里行間的放l ng形骸之外,深愛是輪回千年等一樹的花開。
可能我不適合愛或被愛長久,我只配過本以為對的好姑娘。
可能有些人只能活在回憶,在日記本里,在一起唱過的歌曲。
成長最痛苦的部分就是我們不得不忘掉一些事,一些人,理由總是很冠冕堂皇︰
因為我們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我一直放l ng形骸,無所謂自己在別人世界的存在,無所謂誰愛與被愛,誰執著誰釋懷。
只是,我們都有遺憾。
2013年6月15日,高考過後的喧囂還肆意的驕傲,同學之間的告別還唏噓著各奔西東的前的擁抱。隨著時間的消散,我們終輕描淡寫的將依依不舍一一翻篇。或許對于自己還未斷的線是還未忘的不知覺做了手機屏幕壁紙一年的那個女孩,或者這一年小心經營的友誼(畢竟是高中第一次對身邊的人敞開心扉吧)。
畢業季的暑假本應該會色彩斑斕,本來計劃好的高考後的瘋狂被老媽無情的拉到駕校學車扼殺在搖籃。眼看著同學些都天南地北的旅行,卻只能苦逼的學車曬太陽,我不怕繁瑣不怕辛苦,只是怕曬黑的皮膚。畢竟一直守身如玉的白,那是我全部的青春,甚至我想起了那年夕陽下的奔跑,就像在非洲大陸交配後的犀牛,黑人都不懂我堅持的白
2013年7月7日,時隔四年我們再一次遇到。
就像女人天生喜歡高跟鞋男人喜歡車,也許支撐著自己在這炎炎夏日里學車的動力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像韓寒那樣帥氣的耍一次漂移,哪怕一次就好,身邊坐著最純情的花痴小妹,想想都覺得畫面好和諧。然而現實是,在這里體會最多的就是中國什麼都缺就是人他媽真多,駕校里一輛車就五十個人一起學,每次坐在車里外面黑壓壓的一片人圍著,簡直就是《行尸走肉》的現場版。
也許如果不是這麼多人,我就不會在這個概率的世界遇到你。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初三那年我轉校過來第一個認識的就是你,我們是同桌,你忘了嗎?」坐在副駕駛的你看著我,不笑,只是瞪著眼楮,指尖被發梢環繞,臉突然紅得不可開交。
「葉萍,是你,我怎麼可能忘記你,我們是同桌」。看著身旁一時不知怎麼形容的姑娘,滿腦子一片混亂的遐想。
「啊,是麼,是她麼,好漂亮,胸好大,啊,什麼哦,可是真的好漂亮」
「啊,踩剎車啊」「啊,撞牆了」
「呵呵,嘻嘻」我們竟肆無忌憚的笑了,管不得教練又在一邊喋喋不休。
我們就這樣開始了再一次的相遇,也開始的這一次的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