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只會是一個人的心酸,不是兩個人好聚好散,只是你突然的離開,就像這猝不及防的雨帶走了溫度,也帶走我的全部。
看著玉姐一個人買醉,一個人附和著笑著逞強的虛偽,一種不由言說的酸楚
在這個兵荒馬亂的青春,我們都輸給了我們最愛的人。
每個人對于失戀的處理方式都不一樣,我從不不承認我會失戀,只是記得那年寫過的與歲月有染,與我本人無關︰
十七歲的夏天,我一個人的失戀
整天窩在房間,沒了黑夜白天
窗外掠過的一絲靜好,思念會不會怕夜黑風高
如果是我固執,距離會不會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十七歲的夏天,我一個人的失戀
你送我的米蘭還放在在窗前
照片里我吻你當時羞紅的臉
那年夏天屋頂上的肩並肩
你說過勾勾手就是永遠
我死心塌地你會一如從前
只是現在,十九歲的現在
你突然的離開
就像這猝不及防的雨
帶走了溫度
也帶走我的全部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
失戀只會是一個人的心酸
不是兩個人好聚好散
只是兩個人的互不相欠
我不哭,不是習慣了歡笑強顏
是看透了愛情里傷痛難免
或許不是什麼忘記太難
只是多少有些心有不甘
對不起,不是我不再愛你
沒關系,不過是此生不再念你。
「玉姐,我陪你喝,去你麻的卿陽,去你麻的……」
「青春也就那麼回事,黃河也就那麼一截,青春能流多久,流到最後要麼干了,要麼也就黃,為了青春,為了自由干杯」。突然發現鵬哥最近說話是越來越「經典」了,沒事還愛裝個文化人,畢竟是跟我混了這麼多年了。
陳玉的男朋友叫卿陽,我一直以為丫是賣洗頭水的,說是高中那會玉姐隔壁班的,因為兩人都是班級生物科代表,大概是經常一起研究生物課題吧,如何如何進行「基因交流」,後代生兒生女,患病男孩的概率吧,至于最後到底怎麼搞到一塊的至今還是個謎,謎底還沒解開又給我我們留下了兩人為何分手的未解之謎,我們不是愛八卦,我們只是娛樂的搬運工。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聚會開始慢慢習慣這種以酒傳情的方式,到現在我都還清晰記得每一次我們喝酒時的豪言壯語以及那些夸張的動作表情,誰誰誰又玩了陰的誰誰誰最後爛醉如泥。
只是我們都知道一群人肆意的狂歡的誰都比誰更會將那些不能提及的荒涼隱藏得多好。
我們甚至不敢去想去提及「過客」二字,那些瑣碎的錯過如果是不能挽救的過錯我都得過且過,可是如果錯過人是擁有我們十多年共有的青春,我們又該如何坦然面對。
我們都醉了,都忘了,卻都記得我們守護了十多年的月亮,一個叫做魏琳月的姑娘。
我們都在,她卻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