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獨寵,傲嬌前任不好惹 103 輸贏就在那份檢驗報告上,要整死你還不容易?

作者 ︰ 月滿歌清

醫院,vip病房內。

阿南坐在病床前,看著意識模糊的爺爺,隔幾分鐘嘆一口氣。

家里司機從外面進來,站在阿南身後,低聲,「少爺。」

阿南輕輕轉頭,「江叔,醫生怎麼說?」

「老爺情況特殊,醫生說不是沒有希望清醒,最好是能有效地刺激他的腦細胞……」

「這些我知道——楮」

阿南毛躁得吼了一聲,看了一眼爺爺,又低下聲來,「行了,沒事你先回去。」

抹了把臉,又把目光移回爺爺身上。

怎麼這次這麼嚴重呢,能認人,就是不能徹底清醒,阿南看著監控儀上的曲線……抹了把臉。

電話在包里一直震動,他沒心情接。

這幾天一直有人聯系他的秘書,每次他去了,就發現那些人是為了騙錢不知道哪里弄來的破玩意想濫竽充數。

久而久之他就煩了,不抱希望。

電話震了一會兒安靜了,之後又響起。

他終于接起。

「說。」

「宋先生,有位女士來電話想要約您見見。」

聞言他冷冷一笑,「是不是又讓我去認東西?」

「是的。」

「讓她滾,老子沒興趣。」

說完就要掛電話,秘書趕緊說,「宋先生,她甚至能說得出鐲子內部細節,甚至,刻了字,跟另一根上的一模一樣,您從未在媒體前公布……」

阿南眼眸一睜,頓了頓,沉聲道,「跟她約時間。」

掛了電話,阿南走到爺爺面前,握住爺爺老態龍鐘的手,「爺爺,我真是什麼辦法都給您想盡了,今天這個,看來靠點譜,萬一真是咱們要找的東西……」

搖了搖頭,他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你老人家倒是醒過來跟我說說話,嗯?自言自語的感覺糟糕透了。」

放下爺爺的手,阿南轉過身,手伸向眼角……

……

陸黎約了顧遠鈞,今天回一趟她家。

提前跟莊海瀚打了招呼,讓他把小嗚嗚送過來,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當然,顧遠鈞很膈應莊海瀚,他還是不要在他面前出現比較好。

陸黎跟她在電話里這麼說的時候,莊海瀚氣得很,反問她,「你男人心情好不好,在你心里就這麼重要?」

她愣了一下然後理直氣壯,「就這麼重要!」

合法同.居之後的,第一次登門造訪,顧總有點緊張。

陸黎就不明白了,你跟我媽說起婚事的時候都一臉淡定,現在正名了,你緊張什麼?

「我哪有淡定,當時一點底氣都沒有,就怕你媽不答應。」

開著車,男人拉開了襯衫衣領。感覺熱,透不過氣,他把車里暖氣調小了些。

陸黎瞧著他側臉,心想這人心理素質太好了,干什麼事都能不動聲色,誰都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麼。

兩人去商場買了些禮物,給女乃女乃買了,也給媽媽買了,當然,也有給小燁買幼兒玩具。

給小燁買玩具的時候,陸黎裝作很隨意地問他,「今天我家還有個小孩兒,要不要給她也買個禮物?」

顧遠鈞先沒反應過來,之後想起那個收養的孩子,「在你家嗎?」

「對啊,今天莊……他不是很忙嗎,正好我媽不忙,就讓他把孩子送過來。」

陸黎沒看他,開始挑嬰兒的東西。顧遠鈞走在她身後。

嬰兒圍嘴?不需要,已經有很多了。

安撫女乃嘴?也不需要,莊海瀚說了,孩子用多了這玩意會有依賴性,還有可能要長齙牙。

特福芬嬰兒固體果汁?太甜了,莊海瀚不給她喝。

買什麼呢,好像都不需要吧。

陸黎走著走著沒見顧遠鈞人了,轉頭一看,便看見他停在一架小鋼琴面前,他正好抬起頭,朝陸黎招招手,「快過來。」

陸黎走過去,「干什麼呀?」

「那個什麼,能坐了嗎?」

「當然,人家剛好半歲那天就能坐了。」

「那行,買這,小女孩兒一定喜歡。」

說著顧總就笑著把紅色小鋼琴拿在手里,準備去付賬了,陸黎︰「……」

「孩子太小了吧,都不會玩兒。」陸黎說。

「咱們教她唄。」

顧遠鈞低頭擺弄手里東西,看似十分滿意,唇角泛起弧度,「小孩子接收能力挺強的,不能局限在那種按鈕模式的音樂玩具——這個挺好,感覺她會很喜歡。」

陸黎听著心里暖暖的,趁機問,「遠鈞,喜歡小嗚嗚嗎?」

「還沒見過。」

付了帳,男人拎東西,女人挽著他胳膊,他邊走邊說,「不過你喜歡的,我估計都愛屋及烏。」

兩人上了車

tang,開出去之前顧遠鈞說,「就是有一點很不爽,听說誰帶大的孩子就會長得像誰,他媽的……」

陸黎囧,沒再吭聲。

……

陸家客廳。

黎倩如手里拿著撥浪鼓在逗嬰兒床里坐著的小嗚嗚,小燁也坐在里面,手上拿著積木,想要小嗚嗚和他一起玩o(╯□╰)o

陸黎和顧遠鈞到家的時候,黎倩如正被兩個小孩子逗得直笑,听到門外有動靜,便抱起小嗚嗚,走到門口。

多少是有些不習慣的,畢竟和顧遠鈞從沒有過太多交流,只是從陸黎的嘴里听說,他私底下是個很隨和的人,很好相處。

顧遠鈞拉著陸黎的手,要打招呼了,竟有些尷尬,那個「媽」哽了許久才喊出口。

陸黎在心里偷笑。

女乃女乃見兩人回來,正好鍋里的甜湯可以喝了,給他們一人端來一碗,很濃稠的紅豆湯,顧遠鈞第一次喝,覺得很溫暖。

「沒事就多回來,小黎的房間我經常都有收拾,很干淨,遠鈞你們可以在這里住。」黎倩如說。

今天是有些高興,難以抑制的,心里一股溫熱。

顧遠鈞點頭,「行,她什麼時候想回來住,我陪她。」

小嗚嗚哭起來,應該是到了喝女乃時間,黎倩如要去沖女乃粉,讓陸黎抱著孩子,顧遠鈞站起身,說,「我來。」

第一次抱孩子,臉上笑意融融,陸黎看著,覺得他有一種當慈父的潛質。

估計長得好看的人確實比較討人歡心,被他這麼一抱,孩子不哭了,眨動著大眼楮,望著他直笑,顧遠鈞心里高興,抱著就不願意松手了。

他有這個念頭,想著,要是盡快和阿黎有孩子就好了,他們的孩子,身上流淌著兩個人共同的血液,長得像他,也像她,眉眼里有他,也有她的痕跡……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呢。

晚上在陸黎家住下。

陸思明走了很久,家里已經沒有男人衣物,僅有的一套莊海瀚穿過之後被媽媽洗干淨的衣服擺在顧遠鈞面前,他很嫌棄。

我怎麼可能穿別的男人穿過的衣服!

關鍵是,這個人讓他很厭煩,提起名字都覺得倒胃口。

那一刻顧總傲嬌得不行,一副欠揍的樣子。

陸黎沒辦法,只得去小區外面的超市給他買了條短褲當睡褲,上半身……luo著吧。

新內庫洗干淨了烘干了再拿給他穿的,這人有潔癖,每天每天每天都要換,偶爾一次情況特殊也不能容忍。

他才讓陸黎很不能容忍!

晚上洗干淨了倒在床上,小嗚嗚睡中間,他和陸黎一人佔一邊。

陸黎覺得這是培養感情的好時機。

男人逗孩子都得不亦樂乎,小嗚嗚很喜歡他,大半夜了還很興奮,啊啊啊笑著,還伸手去拍顧遠鈞的臉,他覺得有趣極了,還親吻小嗚嗚女敕女敕的小臉。

陸黎問,「那個,顧總啊。」

沒工夫搭理她呢,他看都沒看她一眼,「說。」

「喜歡孩子嗎?」

「廢話。」

「哦,既然喜歡,我覺得……」

陸黎眨眨眼楮,他察覺了什麼,看著她,笑著問,「怎麼了?感覺你有什麼陰謀?」

陸黎笑笑,「是這樣的,莊海瀚呢,一個大男人……」

「說重點。」

他對那三個字很反感,躺著摁了摁眉心,直覺接下來沒什麼好事。

陸黎想了想措辭,「小嗚嗚是個可憐的孩子,爸媽在她一出生就不在了,這半年,我和她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所以,遠鈞,我想讓她以後和我住在一起,你覺得……」

「你是早就打好主意的,今天通知我一下?」

顧遠鈞靠在床頭,皺眉,輕描淡寫地問。

陸黎搖頭,「我只是和你商量,你要是不同意,就,就算了……」

「我還真不同意。」

「……」

房間里一下沉默了,氣氛有點沉重。

陸黎看著他,心里漸漸生出氣惱,這男人怎麼這麼小心眼呢,他不是這麼喜歡小孩嗎,難道不是自己親生的,他就沒有同情心?

「你不同意沒關系,大不了以後我住自己家,和我媽一起帶她。」陸黎說。也沒看他什麼表情,反正都知道他一定會不高興。

顧遠鈞一時沒吭聲,許久才沉聲問,「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

陸黎冷冷道,「你什麼感受?我已經很尊重你了才會想要問你的意見。」

「我意見就是不行!」他想都沒想就說。

陸黎咬著下唇盯著他,「你同情心呢?莊海瀚一個單身男人,孩子越大越費勁,你覺得他一個人帶得好?」

「我要孩子也是自己生的孩子,尤其這個,我看著煩!」

小嗚嗚還在他懷里,小手扒

拉他的俊臉,他突然抬高音調,小孩子嚇得一愣,然後哇的哭出來,陸黎趕緊從他手里接過去,「你瘋了,大半夜這麼吼,她一會兒睡著了會被驚醒的!」

一邊說一邊哄孩子,覺得這事兒是沒法跟他溝通了,陸黎想著,要不還是跟莊海瀚商量再想其他辦法吧……

顧遠鈞意識到自己態度有問題,心里有悔意,還把孩子嚇哭了,他……可是要真收留了這孩子,那他每天看見她都會想起陸黎和莊海瀚在美國那幾年,心里不舒服,會嫉妒,會不平衡,住在一起三年啊……

那晚上陸黎和他沒有再說一句話,類似于冷戰,房里溫度降到冰點。

……

同一天晚上,某咖啡廳,宋振南見了那鐲子的主人。

要不是古董鑒定專家說那鐲子和爺爺收藏的是一模一樣,宋振南真覺得這個女人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魏羽西?他在她對面坐下的時候,以為自己看錯了人。

只是他搞不明白,她怎麼會……

阿南覺得自己該好好理一理思路了。

「不是,我還是覺得自己沒睡醒,魏小姐,或者你和遠鈞分手之後,現在經濟上遇到了困難?」

阿南臉上輕飄飄的笑意,這托馬是天方夜譚嗎!

宋姍姍笑著強調,把身份證推到他面前,「我姓宋,我叫宋姍姍,魏羽西是我後來的名字。」

阿南皺著眉,瞧了一眼那張身份證。

他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這玩意兒能說明什麼,誰還不會偽造?

要認清她的身份很容易,現代科學很發達。

「這東西是我女乃女乃留給我的,從小帶就帶在身上。」她說。

「你女乃女乃叫什麼名字?」

「陶世梅。」

宋姍姍輕而易舉回答出來,阿南望著她,沉默。

這個名字和爺爺嘴里說的一樣,家里除了他,再無別人知道,所以那是宋姍姍的女乃女乃無疑。

如果真是這樣,那宋姍姍就是爺爺的孫女?

阿南覺得頭疼了,要真是這樣,那該多尷尬呢,顧遠鈞才無情地把人家給甩了,爺爺找回孫女一定會很疼她,到時候這姑娘一哭訴……他打住這個想法,問她,「你父親呢?還在嗎?」

「不在了,父親在我六歲的時候就去世了,跟著後來沒多久,女乃女乃也走了。」

「你在哪里長大的?」

「……」

宋姍姍沉思片刻,說,「被養父養母收留。」

阿南沒有問她養父母的事,他也不感興趣,這讓她松了口氣。

她說,「你可以不認我,可是,我確實是姓宋,可以驗dna的。」

其實她自己也沒譜,萬一自己身上流的不是宋家的血呢。

阿南把鐲子收起來,他說,「明天我秘書會找你,關于要驗dna這種事,希望你能理解一下,畢竟宋家……你明白嗎?」

宋姍姍點頭,「明白的。」

宋家家大業大,怎麼可能平白無故認一個人回去!

其實宋姍姍挺恨女乃女乃,當初父親犯了事,既然是宋家的人,女乃女乃就該想辦法去找爺爺,那樣父親說不定就不會死在牢里,她也不用在陸家寄人籬下這麼多年,想想陸黎那裝清純的樣子她就惡心……

宋姍姍想,要是dna驗出她真是宋家的人,那麼,她就有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了。

阿南先行離開,在秘書耳邊說了兩句什麼,宋姍姍見那秘書看向了自己。

不免有些緊張。

阿南走後,秘書過來對她說,「宋小姐,我們家先生說,在dna沒有驗出來之前,希望你不要到處說你的身世。」

宋姍姍態度很好,「我知道,你們放心吧。」

秘書對她笑了笑,轉身離開。

說實話秘書小姐不是很喜歡這個有可能是宋先生堂妹的女人,看著,就覺得不順眼,雖然她曾經和顧先生有過那麼一段。

不過人不可貌相啊,一個鐲子,極有可能改變她將來的命運。秘書小姐偷偷的想,說不定我家女乃女乃也有給我留下什麼定情信物?

……

清晨,陽光燦爛。

陸黎起床的時候小嗚嗚還在睡,小手拉著顧遠鈞大手,臉貼著顧遠鈞肩膀,男人昨晚半夜被小孩子吵醒,睡眠不好,臨近天亮才睡著。

陸黎瞧著他的睡顏。

心里想想就有氣,他明明就喜歡這個孩子,為什麼不能接受?

下床去浴室洗漱,刷牙的時候,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

顧總醒了沒看見她,起床氣嚴重,不過,一抱上了,就好了。

陸黎不打算跟他說話,刷了牙又洗臉,臉上涂護膚品。顧總的臉從他肩頭探過來,就著鏡面看她,「我錯了。」

陸黎看了他一眼,他又說,「態度良好的道歉,

陸律師不要再生氣。」

陸黎手里動作停下,轉過身來。

他妥協了,她想怎樣,那就怎樣唄,只要她開心。

「你要是覺得,這孩子跟咱們有緣分,那就帶回家吧,可以請個保姆,或者,我們回家去住,我媽會幫著帶,王姐也喜歡小孩子。」

他雙手放在陸黎肩上,說著這些話,發自肺腑,「我是有點自私,眼里容不下跟那個人有關的一切,包括,她……」他說的是小嗚嗚。

覺得該給孩子起個名字吧,雖然不是親生的,叫他爸爸的話,也該姓顧。

「她很討人喜歡,愛不釋手的,想想也覺得當自己女兒很好,況且我們倆都這麼喜歡,那就留著吧,把她當自己親生的養。」

陸黎眼楮紅紅的,卻終于咧開嘴笑了,「昨晚你生什麼氣呢,你在計較莊海瀚麼?你越來越不像你自己了,是沒信心嗎?」

「嗯。」

他點點頭,自嘲的笑了下,「以前那些自負,自我感覺良好,在遇到你之後,通通都沒了。」

說完抱住她,跟她平時撒嬌那樣,腦袋靠在她小小的肩頭,「最怕顧太給我臉色看。」

陸黎那麼小一個人,哪能承受他的重量,他的呼吸在脖子間,弄得她癢得不行,忍不住的笑,「好了好了,我也有錯,我也道歉……」

顧遠鈞吃過早餐離開。

陸黎請了假,準備去日本旅行。早上沒事,就和女乃女乃一起做飯,想著顧遠鈞在公司,就給他打包了便當,還擺得十分漂亮。

在公司遇到喬安娜。

她是凱萊下屬某著名時裝的設計總監,嘉怡的上司,今天過來找顧遠鈞商量點事,沒想到從樓上下來就在大堂里見到陸黎。

除了家人和朋友,外面幾乎沒有人知道顧遠鈞已婚,前台依舊稱呼陸黎是陸律師。

喬安娜直搖頭,嘖嘖,「我說,顧遠鈞沒跟那些人打招呼?」

陸黎笑,「沒關系,不過就是一個稱呼而已,我不在意的。」

再說,她也不想那麼招搖。

安娜看著她手里的便當盒子,知道是給顧遠鈞送去的,羨慕得要死,「我也想吃愛心便當啊便當,什麼時候才會有人給我做呢!」

陸黎說這麼多,上去和我們一起吃啊,她雙手環胸一臉鄙視,「算了,你們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受不了。」

臨走時安娜說周末晚上朋友那里有party,問陸黎去不去,陸黎抱歉道︰「顧遠鈞讓gigi訂好機票了,我們要去日本旅行。」

安娜聞言眉毛豎起,「簡直不能容忍,怎麼不通知大家一起去!那個家伙!那個家伙!不行,我們都要去!」

陸黎︰「……」

顧遠鈞還在給gigi交代什麼事的時候陸黎就到了,沒有打擾他工作,陸黎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雜志。

gigi見陸黎最近來得勤,而且和老板越來越相親相愛,都要一起愛的旅行了,心想是不是好事要近了?

顧遠鈞交代完她,在她出去之前對她說,「通知下面的人,以後不要叫錯了,見了她,叫顧太太。」

gigi點點頭,說是……猛的反應過來,睜大眼楮,什、什麼?您結婚了?

……

吃飯之前,顧遠鈞吻了陸黎。

辦公室門已關,陸黎舍棄羞澀和他纏綿吻在一起,才離開這麼一會兒,怎麼這麼想念呢。

「手伸出來。」顧遠鈞說,眉梢帶著笑意。

陸黎不解,乖乖地伸出右手,跟著,就看見顧總把一條很漂亮的手鏈套在她細細的腕上了。

真是驚喜啊,顧總,您早上離開之後第一時間就去干這?

陸黎看著那條價值不菲的鏈子,精細的設計,璀璨的鑽石……「顧遠鈞,你以後都打算用這些珠寶首飾包裝我嗎?」

顧總挑唇,手已經打開便當盒子了,「不可以嗎?」

陸黎站得筆直,下巴高高抬起,「人家可不是愛慕虛榮的女生!」

顧總︰「……」

她又來了。

埋頭吃飯,這孩子也真是調皮,沒事就愛演演戲,有時候他愛配合,有時候,直接無視。

一個人演著無趣,陸黎跑過去挨著顧遠鈞坐,伸手抱著他的胳膊,問,「你想要我送你什麼禮物呢?想要什麼,告訴我?我用你給的零花錢買。」

他面不改色,嘴里細嚼慢咽,吃相很好,低聲,「今晚干點體力活!」

陸黎閉眼,您能不能偶爾不要這麼下.流呢?

……

宋姍姍忐忑不安過了一天,宋振南的秘書來電了。

通知她去驗dna。

宋家的車親自來接,倒不是說待遇有多好,總是不能中途出什麼岔子。

這家醫院是宋家名下的,所以,宋姍姍就是有再大能耐也無法作假,提取完

dna之後,她比之前更緊張。

要是驗出她跟宋家一點關系都沒有,那麼,一切都只是做了一場白日夢,那麼,想通過宋家再次接觸某個人的機會,就再也不會有了。

宋振南今天沒來,秘書說了,他在病房里陪著宋老先生。

宋姍姍假惺惺地說,「我也想去看看爺爺。」

秘書︰「……」想了想,扶了下眼楮,道,「宋小姐,如果您真是宋老先生親孫女,到時候一定讓您去看望他,只是目前很抱歉,宋先生還不允許。」

宋姍姍故作乖巧點點頭,「我知道了,等結果出來再去看也不遲。」

秘書莞爾一笑,轉身離開。

宋姍姍在醫院呆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心里在祈禱,千萬不能有什麼問題,就當買了雙色球,老天爺你一定要讓我中!

從醫院大樓出來,和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擦肩而過。

他走得太快沒有注意到她,而她,卻認識他。

待那人走過,宋姍姍站在原地轉身看他,莊海瀚,他的腿好了?

三年前她毀了容,面部乃至全身重創,那時候,他是唯一一個去看她的人。

那天她已經恢復了意識,躺在那里,莊海瀚從外面進來,坐在輪椅上,當她意外他怎麼成了那個樣子的時候,他朝她冷漠開口,「宋姍姍,我毀了你,我也遭了報應,你看,我的腿殘了,以後估計不能走路了,但是因禍得福,從此以後小黎再也不會離開我……」

她對他後面說的話沒興趣,重點停頓在他說的那句「我毀了你」,當時她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臉上全部裹滿了紗布,閉著眼,莊海瀚自然以為她還在昏迷,可是,她听得清清楚楚,他說,他毀了她。

想必那場火災不是意外,雖然後來公安鑒定那是一起電線故障造成的事故,可她知道莊海瀚是個很出色的電力設計師,控制線路引起火災,應該不是難事……

她沒有任何證據,而且後來莊海瀚也出國去了。

有仇不是不報,她只是沒有時機,沒有能力,如今,輸贏就在那份dna檢驗報告上,假如她真是宋家遺留在外的孫女,那麼,莊海瀚,要整死你,整死陸黎,還不容易?

☆☆

大家周末愉快,今天免費那麼多字,開心吧?

我盡量星期天多寫點,爭取周一更一萬啊,好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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