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將近十分鐘的傾听,滿腔熱情深藏心底的金城澤終于搞清昨晚孟莎莎和霍隊長之間發生了什麼!
首先,由于霍隊長拿了孟莎莎兩桶爆米花要去送給部隊門口開小百貨店的軍屬大媽,孟莎莎借機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要跟著一起去!
然後,因為她窮追不舍,直弄得他黔驢技窮,迫于無奈,他只好帶著她一起去了。
但是到大媽家門口,霍隊長沒讓孟莎莎進門,害怕大媽對她「一見鐘情」,孟莎莎照辦。
再然後,送完爆米花,孟莎莎提議去酒吧喝一杯,霍隊長堅持抵抗,直接拒絕……但天算不如人算,大媽出來倒垃圾,一眼看到他跟一個漂亮女孩拉拉扯扯,立即嚴厲命令他好好珍惜。
為了不惹大媽生氣,霍隊長乖乖的跟孟莎莎走了……這一走,就踏上「艷遇」的不歸路!
「我不知道她給我喝了什麼,才四五杯就分不清東南西北!」霍隊長滿臉沮喪地告訴金城澤,「意識模糊後,去了哪里,做了什麼,我統統不記得!」
「那你怎麼知道你跟她發生了那件事?」金城澤循循善誘,他內心的狂喜恨不得立即命令霍隊長來一場竹筒倒豆子把事情一口中氣全說光!
「今天早上我睡醒,發現我和她兩個人睡在一起……都沒有穿衣服,還有……床上有血……!」
說到這里,霍隊長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他一把扯開襯衣領子,「老大,你看,我被她咬成這樣!」
金城澤假裝不經意,實際非常用心地將霍隊長脖子周圍乃至胸部瞧得清清楚楚……這個呆子,這哪是什麼咬,分明就是狂風暴雨般的吻痕!
艾瑪,這個孟莎莎可真瘋狂,可憐的小霍居然被咬得遍體鱗傷!金城澤心里己經將孟莎莎默默夸贊了個千百遍,像霍隊長這樣底盤很穩的男人,她都搞得定,這丫頭果然有本事!
門外的沈菲偷听到這里,心里癢得像有螃蟹爪子在撓一樣,好想親眼看看啊……霍隊長到底被莎莎咬得怎麼樣了?
「這叫我最近怎麼見人?」霍隊長傷心得如同世界末日是,他雙手模著脖子,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脖子和下巴,就連耳朵旁邊那個「惡毒」的女人都沒放過!
「呃!」要怎麼安慰這個傷心的娃兒呢?金城澤陷入苦思,他打賭是贏了,可是,作為他的得力手下,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可不得幫他出頭不是……腫麼辦?
難不成報警把孟莎莎抓起來按強j罪論處?這也是極端不妥的!
「呃,床上那個血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金城澤問霍隊長。
「不知道,難道她來月經了?」霍隊長帶兵打仗在行,可對女人的了解僅限于知道她們每月會來大姨媽!
「如果來月經,她不會約你去酒吧喝酒,因為女人那個期間是不能喝酒的!」金城澤開心扮演耐心的專家,詳細而具體的幫霍隊長分憂解難,「如果月經來的時候喝酒,很可能會導致不孕,所以昨晚莎莎月經肯定沒來!」
「嗯!」霍隊長點點頭。
「你看,雖然你渾身青紫一大片,可是並沒有傷口對不對?所以,那個血也不是你的!」
「嗯!」霍隊長再次點頭。
「而且你都喝得不省人事了,也不可能咬傷她對不對?」
「對!」打死他也不會去咬她的!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呃!」金城澤附在霍隊長耳畔,「莎莎昨晚把她的處/女之身給你了!」
「啊?!」霍隊長如遭五雷轟頂,臉色由黑變黃,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辦?她的第一次,會不會要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