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即逝,如詩開學已經一個月了。如詩在學校的生活很是輕松,就連在公司做練習生也不算太累,畢竟如詩已經有了功底。這段時間發生的最讓如詩高興的當屬將墨修亞他們的組合收入蒂亞了,雖然現在他們還在各種宣傳,但是已經有了不少忠心的飯,公司有打算讓他們出一張單曲,他們自己也創作了一首很好的曲子。
時間已經來到如詩毀容的那一天,如詩心里有些沉重。
上學還是很正常的,放學之後,如詩要去公司練習,和回家的路幾乎是兩頭,雖然離學校都很近,要是真的是個意外的話,就應該不會發生了吧!
可是,如詩真的想得太簡單了。
如詩正準備過一個紅綠燈,因為害怕的原因,還將雪色抱在懷里,雪色的修為比如詩強些,也更加有把握保護如詩一些。
如詩等到綠燈亮了,才走過馬路,可是,就有那麼巧,一輛車呼嘯而過,如詩因為听力和洞察力超過常人,在車輛準備開出之時就停了下來,加上雪色向後用力,如詩只是小腿有點刮傷,並無大礙,到是如詩前面的一個女孩,被車子狠狠的撞到了側腰。如詩也看清了車里的人,那人哪有半分神志不清的模樣,分明是故意的。更何況那個人發現撞錯人之後臉上狠狠的表情也讓如詩確認這個人是為自己而來。
如詩心頭一緊,估計這人是沖著自己來的,若是不停那一下,若是沒有雪色的用力,分明就是自己被車狠狠撞上。如詩看見那女孩,也知道她是因為自己而招罪,顧不上腿上的傷,跑過去查看她的傷勢。
可惜,如詩去看那女孩的時候,已經發現這個女孩內髒受損,脊椎已斷,即使恢復過來,也是一輩子躺在**上,要人服侍了。更不說現在的醫學幾乎不可能將她救活。如詩只感覺這是天的意思,如詩逃月兌了,就得有人來替她受罪,而且,比她更加淒慘,這就是更改天命的懲罰。
沒多久,一輛救護車來了,將女孩帶走了,如詩拒絕了她們讓自己一起去醫院包扎的意思,一瘸一拐的走了,走到沒人的路邊,將自己的靈藥拿出來,醫好了自己的傷。如詩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去救那個女孩,雖說是天命,但是也是因為如詩受傷。
如詩抱著雪色,垂著頭走到自己的練習室。
「如詩主人,你在怕什麼。」雪色拿自己的爪子踫踫如詩的手,說道,「天命雖不可違,但是主人要是只是為一個凡人恢復身體到是算是那人的恩澤,不能算作違了天命,要是那人能夠活命,主人就可以去幫她了啊!靈藥之中,能夠接骨的也有不少。」
如詩听見雪色的話倒是豁然開朗,當初自己受了毀容之苦,但也沒有失去生命,失去了生命就要墮入輪回,更不用說什麼受苦了。這女孩應該也不會死去,要是她只是殘廢,修仙之人幫一個凡人恢復一具殘廢的身子也沒什麼,算不得天命。
如詩想開之後,就想著要怎麼查出那個開車的人了,那個人明顯就是故意想要傷她,要是不抓出來,自己以後也無法安心。
只是這件事也不是一時就能夠查出來的,加上如詩現在還有靈力護體,也不是那麼容易讓人算計,倒也不是非常擔心,現在的事情還是好好練習了。
如詩如往常一樣,在練習室外面設下陣法,外面能夠看見一個假的如詩在認真的練習,而真正的如詩在空間里面,若是有人要來找如詩,如詩在那人敲門的時候就能感覺到,以常人發現不了的速度回到練習室中,並且收起陣法,絕對不會讓人發現。
也是用這樣的方法,如詩得到了比其他人多好幾倍的時間,能夠在練習之余,做好其他該做的事情,哪一樣也不耽誤。
練習完了,回到家里,如詩卻有些愁苦了。如詩沒有及時在那個人身上留下自己追蹤的法寶,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去找那個人,難道等到警察去找到他,那時恐怕也就沒什麼用了,況且如詩感覺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感覺這個人不過是個表面的人物,就算是找到了,也不能知道他背後的人。要是讓警察先找到他了,如詩更無法借著這個人去查探這些陰謀了,總不能等到下一次別人再算計自己吧!
雪色看見自己主人如此糾結,痴痴的笑了,「主人,我記下了那個人的氣味,可以幫主人去找那個人啊!」雪色用自己毛茸茸的腦袋拱著如詩的臉,說道。
如詩听了,自然非常高興,當即抱住雪色,蹭蹭,「雪色,謝謝你了,那我們也不要等了,現在就去找那個人吧!可不能讓他跑了。」
雪色點點頭,一人一獸借著夜色的掩護飛快的朝著那個人的方向跑去。
最後,如詩發現他們到了一個格外華麗的小區,里面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住的。他們來到一棟別墅邊,如詩借著隱身的符紙隱去身形,而隱身本就是雪色自己會的,一人一獸悄無聲息的就跑到了人家家里。
在那家人的書房里,如詩發現了那個撞人的男子,他正站在一個人面前,挨罵。
「我讓你撞那個嚴如詩,讓嚴天滿分心,沒那個資本跟我競爭,你卻告訴我你撞錯人了,現在可怎麼辦,要是查到你頭上,你要我如何幫你?」那個男子微胖的身形,讓如詩非常熟悉,那人正是和自己父親一起有機會提到中央的一個官,平日里,父親也經常和他一起放松,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為了這個機會就要傷害自己,來讓自己爸爸分心,好平步青雲。如詩看到這里,真是心生感嘆,也很感激,自己身邊的朋友到是真心對待自己的,至少現在看來還沒有這樣的人。如詩不知道的是,在未來,如詩會覺得自己真的很傻,就算有這樣的人在自己身邊也看不出來。
如詩知道了實情之後,也能夠明白當初為什麼在這個人升到中央去後,自己爸爸幾次三番想要約他出來,這人也不再理睬了,原來是這人傷害了自己。
如詩也暫時沒有辦法收拾這個人,于是自己帶著雪色回到了家里,戳戳雪色的毛,「雪色,你說,這些人為什麼怎麼討厭,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這樣傷害朋友啊?」
雪色知道如詩雖然在和自己說話,確是沒有真的想要自己給她答案,于是也不理睬如詩,自己一個人舒舒服服的睡覺去了。
「唉,你都不理我了,算了,之後再好好收拾這個家伙吧!想個辦法把這個人抓出來好了,以後,我可要想個辦法保護我爸爸媽媽才好啊!」于是,如詩再度去到空間,開始修煉,現在不只是想要保護自己,還有自己的爸爸媽媽,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啊。
今天的送上,有點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