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臉色一松,也不等上官燁同意,直接出聲,道,「柳氏之女,見而不救,間接導致自己受皮肉苦,這事與皇家莫大的聯系,也因她受這一鞭,且兩位公主未受半點損傷,從輕發落,康復之日,離宮之時,三年內,不得踏入皇宮一步!」!!!
旨意傳到後宮中,玉扇宮殿中,宣旨公公剛走,就听到房間傳來一聲碎碗聲。
「小姐息怒……」一眾宮人紛紛跪拜,神情誠惶誠恐。
柳詩詩的貼身侍女也噤若寒蟬,低著頭,明白此刻自家小姐氣炸,不能往上撞!
待宮人離開,才上前幾步安慰道,「小姐,不如奴婢去找公主求情,您別擔心……」
誰知道,柳詩詩根本听不進。
「求情?旨意一下,還能求情麼?」
砰的一聲,即使是躺著床上,也很有力氣,牽動傷口一陣倒吸氣……
臉上又不滿陰狠的怨毒,「憑什麼,借口,都是借口,皇後袒護的借口……」
侍女不敢多言,甚至不敢勸阻,誰也不比她清楚,柳詩詩的嫉妒心,到底怎樣可怕!
睚眥必報。
……
鳳來宮里。
「母後……」上官絮兒焦急的喊了一聲。
「絮兒,不想去白雲寺就給我安分,保不住老娘哪天就讓你去剃度出家,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皇後娘娘爆粗了。
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上官絮兒再次刷新三觀,後退幾步,不敢相信的睜大眼楮。
腦中只剩下一句話,天吶,這是怎麼了……
玉笛卻極其喜歡這樣的冒火,和她娘親最像,但她娘親都是對其他人的,從沒有吼過她就是了。
之後,皇帝以休息為名,直接把四人轟出去。
從鳳來宮出來,一行四人悠閑的看著宮中的來來往往。
即使是這會,滿掛紅燈籠的皇宮中,也沒有停止熱鬧的氣氛,為次日壽宴忙活起來。
上官銘和上官熬偏要同行,上官絮兒也不服氣的跟著。
「皇姐,接著今天的說,那時你拿的到底是什麼?」上官銘一直惦記著,傍晚時分,玉笛講的故事。
「那是我老爹的信,天色已晚,東宮和我的靈玉宮可不是一條道,快走快走,有問題以後再說。」玉笛抬頭,迫不及待的趕人。
上官傲目光一閃,眼底劃過羨慕,負手說道,「那皇姐慢走,我們就不去了。」
說著,搗了搗上官銘,「別忘了,驛館里的侍臣,還等著我們。」
上官銘失望的嘆氣,「那我倆就先走了,皇妹,你可別再鬧事啊!」
上官絮兒不服氣的瞪了上官銘一眼,「皇兄,我可是你親妹。」
「本皇子幫里不忙親。」上官銘滿不在乎的抬下巴,悶騷的搖著手中折扇。
「你——」
上官絮兒還想說什麼,上官傲已經拉著上官銘離開。
「銘,你說那個塞外的使臣突然來訪,是為了什麼?」
「而且這次來的也不是一般人……」
……
兩人一邊離開,一邊談論著朝政的事情。
===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