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下忍者聯合和軍和黑絕復制體組成的軍團打的不可開交,而戈壁上更是混亂,原本平坦的地面已經被大型的忍術炸裂開來,大塊的石塊翻了出來。
目前的形式對于斑來說再好不過,藥師兜和白櫻聯合起來和帶土打了平局,但是還有個意外出現的卡卡西,雖然讓藥師兜和白櫻分神去招架,不過帶土也同樣被擊打的有些吃力了,斑抱著看戲的心態,躲開戰場而暗自蓄力,他的計劃里就是一直月兌到某個時刻,最合適的時刻才能一次性完成最完美的術,那一時刻世界就全部在月之眼之下,想到這里斑就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
只是一個得意的笑容還未維持多久,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木遁•荊棘殺之術!」聲音有力的傳來,地面突出了幾根帶刺的木條迅速的襲向斑,迫使他迅速的跳離原地。
單手支地幾個後翻,斑穩穩的站在不遠處,抬起了頭目不轉楮的盯著目前的人,一如記憶里欠扁的笑容。
「哼,好久不見了,千手柱間。」斑抱起了手臂冷冷的道,「還掛著讓人一如既往討厭的笑容。」
初代看著曾經的朋友和對手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听對方這樣的說,他也慢慢的收回了看見對方自動的露出的笑容。
只有看見你才會笑啊,初代默默的嘆了口氣,然後緩緩開口道,「我以為你死了。」
「的確是死了,你我現在不都是以死人之軀出現在這個世界嗎,那時候殺我的那一刻讓你有強者的愉悅感了吧。」
「斑,我沒有想和你為敵,是你挑起了戰爭。」柱間回想到斑提出要求,要和他在終結之谷決戰的那次,也讓他現在心酸不已,「你一直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仿佛听見了什麼荒謬的話,斑瞪大了眼楮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朋友,你覺得你和我是朋友嗎,千手柱間,你就是那麼的可笑,自以為是,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做朋友。」
「斑……」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直呼我的名字。」斑指向了柱間,「你是千手,而我是宇智波,不要把這兩個對立的姓氏抹去,就像是初次見面的時候,如果不隱藏起姓氏,以親密的名字相處,就不會走到這一步,我也不會和你深交下去,留下我厭惡的回憶。」
「厭惡的……回憶嗎?」柱間的眼神黯淡了下來,「你真的這樣想的嗎?」
「一直這樣想。」
「既然那麼的厭惡為什麼還念念不忘呢,忘記不是更好嗎?」柱間又重新的揚起笑容對著斑說道,「那表示斑心里還是覺得那個回憶美好吧,你和我的初見。」
相對而立的兩個人一瞬間墮入了回憶。
那條普通的河邊,兩個少年,被命運牽引一樣的遇見了,那麼多的人,為什麼偏偏是這樣的兩個人遇見在一起,性格不同,但還是走在了一起。
每一在河邊的相見友情都會堅固,每一次的相見心都靠近一點。
「還記得嗎,互相保管的石頭,在最後一次打水漂里,交換過來,你叫我快走呢。」柱間笑出聲來,「斑舍不得傷害我吧。」
「那也只是那時的幼小罷了,被所謂的友情蒙蔽。」斑冷哼了一聲。
「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柱間認真的問道。
斑的手不知不覺的握了起來,「沒有原因,要說來就是宇智波和千手天生對立的命運吧。」
「不是這樣的原因吧,我們明明一起那麼久。」
不是這樣的原因……吧,斑垂下了眼簾,風輕輕吹過了他的發,一如柱間結婚的那一日。
結盟後不久,一起為未來夢想的村子努力,急需有更多的忍族支持,柱間決定和漩渦一族的漩渦水戶聯姻。
被請過來的自己站在樹下,看著不遠處的柱間,帶笑的臉,握住了穿著白無垢的新娘的手。
「斑,快過來。」柱間看見了他,開心的大叫著,「這是水戶。」
「恩。祝你幸福啊。」淡漠的點頭說著,應該是四周熱鬧的祝賀聲淹沒了他的聲音,還是他的聲音太輕,柱間沒有听清想要推開人群走向他,又被新來的客人叫著轉過了身。
漸漸遠去的背影在搖晃。
一陣風過吹動了他的發,櫻花落在黑色的發上,借著抬手給自己拿去頭上的花瓣,蓋住了酸澀的眼楮。
賓客散去,獨自坐在為他準備的獨立樓房里,二樓的未開燈黑暗房間,有著孤獨在彌漫,他躺在榻榻米上,想到了許多,弟弟在戰爭里死亡的痛苦,眼前浮現柱間安慰而愧疚的笑容,痛意消去,卻又在回想白天的婚宴而更加劇痛,對柱間仿佛不止是朋友。
悠揚的笛聲傳進了未關好的窗,他起身推窗去看,正對著二樓的櫻花樹叢,靠坐在樹干上,吹著笛子的柱間,正看著推開窗的他。
沒有交談,等著一曲完畢,穿著黑色和服的柱間,風吹起了寬大的袖擺,櫻花如雨下,月色如水流瀉過那一時光。
一曲完畢,他忍不住的開口問,「今天你新婚跑這里來干什麼。」
「看斑你在酒宴上不開心的樣子,」柱間說著把手上的笛子丟向了他,他接過來,低頭看了看,「這是上次我用木遁做給你的木笛,你都忘在了你白天站的樹下。」
不是忘了,是想把它丟棄在那里,他沒有回答,默認了柱間的話。
「剛才是你上次吹給我听的,我倒模仿的不好,斑,比我優雅多了,雖然都是忍者,但果然斑有種大家族少爺的感覺呢。」柱間咧著嘴笑著。
「你快回去吧,不要讓……讓新娘等太久了呢。」
「不啊,我想陪你,你不開心,我想陪你,讓你開心起來,不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心,但我問,你也是不會告訴我的。」柱間模了模頭,「起碼心情不好要有個人陪著的。」
「為什麼想陪我。」問話的時候心有在顫抖。
「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啊。」
「朋友啊。」
「恩,永遠的朋友,好朋友。」
櫻花片片,月下雪,只是心中酸楚的回憶,想要抹去。
後來的後來,家族,木葉,很多很多,才走到了今天。
斑睜開了眼楮,對著對面的人道,「不要再說那些了,不要問我原因,就這樣對立著,對我來說更好,這也是我一直想要的結果。」
柱間臉上閃過一絲不知是難過還是痛苦的神色,再沒問話,抬手結印,準備戰斗。
柱斑之間的戰爭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