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狂尊 第一百二十四章 難測女人心

作者 ︰ 孤神楓

器破天將眼神看向冷雪雁,此時的冷雪雁看起來奄奄一息,柔柔弱弱的樣子,這個時候的冷雪雁才更像是一個女子,並且是具有無限魅力的女子。

冷雪雁在蠻雪輝的一掌之下居然已經受了重傷,器破天與青靈兒都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意識到,在冷雪雁的身上恐怕發生了什麼事情,致使她身上的鼎元靈氣居然下降了很多,器破天仔細的查看了一下,他發現冷雪雁身上的氣勢居然和自己處在一個水平線上。

遠處,正有些怒氣的蠻雪輝也看到了冷雪雁的情況,他疑惑的走到冷雪雁的身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她怎麼樣?」

其實他們誰都不知道在冷雪雁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三人全部都將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冷雪雁。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樣,你身上的鼎元靈氣,還有你的鼎脈波動都是如此薄弱?」

「什麼,她身上的鼎元靈氣和鼎脈波動都很薄弱,為什麼剛剛不告訴我,我不知道,對不起!」蠻雪輝神色有些慌張了起來,他看著冷雪雁更加不知所措了起來。

「不關你們的事,這是我自己的事!」雖然冷雪雁有氣無力的樣子,但是她依然不領情,強撐著想要站起來,但是若是沒有青靈兒攙扶著她,她根本都無法立足。

「放開我,你……」

看著青靈兒俊秀的臉龐,冷雪雁掙扎了起來,可是她已經受了很重的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卻很倔強的要自己站起來,青靈兒很是無奈,她還真想放開冷雪雁不去管她,可是看到她如此薄弱的樣子,卻又心軟了。

「放開我!」冷雪雁無力的大聲喊道。

「喂,你!」器破天看著青靈兒猶豫了一下,她居然真的將冷雪雁放開了,器破天還真是沒有想到,青靈兒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有時候器破天真的覺得,青靈兒比冷雪雁的脾氣還要大,只是青靈兒懂得隱忍,懂得關心人,不像冷雪雁一樣完全將自己封鎖了起來,不讓其他人踏足她的內心世界,在她的世界里,或許她完全就是一個孤立無助的人。

器破天不知道在冷雪雁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知道到底怎麼樣才會培養出冷雪雁這樣冷血而不近人情的人,難道這跟她的職業有關嗎?

或許冷雪雁也沒有意識到,青靈兒真的會將她放開,她驚訝了一下然後直接向地下倒去,在她還沒有倒在地上之前,器破天來到冷雪雁的身邊一把將她抱住,再次將她扶了起來。

此時的青靈兒表現出對冷雪雁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甚至看她一眼都覺得討厭,尤其是看到器破天抱著冷雪雁的樣子,更加讓青靈兒感到冷雪雁太惹人煩了。

「你也看到了,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對誰都是一副多年不見的仇人模樣,你認為她有什麼事會告訴你嗎,她跟你又不熟!」

青靈兒似乎是有些抱怨的對蠻雪輝說道,與其說是她再說給蠻雪輝听,不如說是她在諷刺冷雪雁。

此時冷雪雁或許是意識到了什麼,在器破天的懷里倒是沒有在掙扎,只是她努力的想要自己站起來,而器破天也怕惹她惱怒,只是輕輕的攙扶著她,不敢與她靠的太近。

冷雪雁听著青靈兒略帶抱怨的話,似乎在思考著她話中的意思。

「蠻荒學院的蠻雪輝是吧,現在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至于這個傻丫頭的事情,我們的破天英雄自會處理,你就不用操心了,也不用自責了,這一切的事情其實都是她自己自找的。早說清楚不就行了嗎。」

青靈兒撅著小嘴,不滿的說道,蠻雪輝站在這里也顯得很尷尬,雖然青靈兒的話不是很好听,但是他也沒有顯得生氣,猶猶豫豫的樣子,最後終于是在青靈兒的勸說下離開了這里。

只是看他的樣子,就算是離開,恐怕他的心中也會非常不安,不過這就不在青靈兒與器破天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你們還真是郎情妾意啊,我扶著她的時候,她就不讓我扶,你扶著她倒也沒有什麼事,看來我真是多于人了,我看我還是先回去等你們二位好了。」

青靈兒說完居然真的做出了離開的舉動,她還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說走就走,絲毫不含糊。

器破天無奈,只能攙扶著冷雪雁追上青靈兒的步伐,並且還要好言挽留著她。

器破天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好人,別人曾經還追殺過自己,現在卻要幫著她對別人說好話,世道的變化無常讓人感到,世界上的一切事果然是不可測不可雲的。

青靈兒一路上不斷的對冷雪雁抱怨,但是冷雪雁卻出奇的安靜,沒有什麼反駁,器破天與青靈兒將她帶到了藥臣與丹臣的府邸,冷雪雁倒是也沒有多大的反對。

只是一路上,冷雪雁不說一句話,器破天也不敢多問,他真是怕自己再次得罪她,伺候這種女人還真是得小心翼翼,要不然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觸動她的逆鱗。

器破天對冷雪雁如此忌憚,或許也只能說器破天是一個老好人吧,否則他完全可以對冷雪雁不管不顧,就像是青靈兒一樣,隨性而為,只要是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就明確的表達出來,並且以實際行動表達對它的不滿。

只是可惜,器破天不會這麼做,也不能這麼做,也許這就是人性各有所出的原因吧。

藥臣與丹臣看到器破天又帶著受傷的冷雪雁來到這里,兩人的眼神有些曖昧也有些神秘的味道。

他們兩個人的眼神讓器破天感覺到有些不平常,而青靈兒卻直接表現出了自己的不滿,雖然她現在就身處在別人的家里,可是卻沒有一點作為客人的樣子,反而還有一種反客為主的樣子。

「我真想去門外看看!」藥臣莫名其妙的話讓器破天非常不理解,他沒有听出藥臣話中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有多注意。

但是丹臣卻接著說道︰「我也想去門外看看,看看我們的門口是不是掛著一個濟世堂或者慈善堂的牌子,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今天有個小病明天有個小病都往我們這個門里跑。」

這下器破天總算是听明白了,不過他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您二老就不要在這里抱怨了,還是趕緊看看她的情況吧。」

此時的冷雪雁已經虛弱的昏睡了過去,否則以她的個性,听到藥臣與丹臣兩人的化後,恐怕就會直接尥蹶子走人了。

經過二人的詳細檢查過後,他們發現,冷雪雁身上受的傷並不是很重,只是她身上有一道淡淡的封印,將她整個人都封印了起來。

這道封印非常淡,不仔細看的話基本是無法發現,器破天與青靈兒在冷雪雁的身邊呆了這麼久,他們就沒有發現冷雪雁身上的封印,更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如此虛弱不堪。

原來,這一切都是冷雪雁身上的封印在作怪,但是又由于很淡,所以還沒有將她身體內的靈力完全封印住,只是封印了她身體內一半的靈氣。

由此,也能解釋,為什麼她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接蠻雪輝全力的一掌了。

這道封印雖然很淡,而且看起來也就像是一層層薄薄的薄膜,但是想要解開冷雪雁身上的封印,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可見在冷雪雁身上下封印的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這一切事情都要等待冷雪雁清醒過來以後,才能知曉了。

為她簡單的吃了一些療傷的藥之後,幾個人離開了這個房間,只留下了冷雪雁一個人安靜的在房間中。

器破天在一個小小的亭子中對青靈兒說道︰「嗨,我說兄弟,我怎麼覺得有時候你比冷雪雁這個女子還要任性,她說讓你放開她你還真就放開她,你既然都對她如此了解,就應該知道她那個時候說的都是任性的話,不能當真的。」

「怎麼,你又心疼了嗎,我那不是給你制造機會嗎,你難道沒有看見她在你身邊的時候和在我身邊的時候不一樣嗎?」青靈兒說道。

「听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還真是這麼個情況,好像她對你和對我真是不一樣的態度,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事情,我也是想不明白,那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器破天將請教的眼神看向青靈兒,他真是想不明白這里面的事情。

「你……你真不明白?」青靈兒強忍著一股怒氣說道。

「不明白。」

「那我也不明白。」青靈兒直接起身走人,器破天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他有時候真是不理解這兩個人。

都說女人的心最難模,最難測,可是他這個兄弟的心比女人的心還要難測,比起冷雪雁似乎還要更加不可測。

「女人心海底針,小子,你要是非要弄清女人的心,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里白費力氣了。你這輩子是永遠都不會了解一個女人的心的,除非你能變成一個女子。」藥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器破天的身邊,他給器破天留下了如此一句意義深刻的話後,轉身離去了。

器破天更加納悶了,他真是想不明白藥臣話中的意思,也有些不理解青靈兒的話,可是他越想就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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