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雲天在床上睡得正香,可是他也感覺到身邊發生了一些變化,朦朦朧朧中,他看到器破天正盤坐在床上,在他的周圍空間好像變得有些粘稠。
邪雲天奇怪的仔細看向器破天,他突然之間睜大了眼楮,因為他注意到器破天竟然在瘋狂的吞噬著周圍的能量,並且在周圍還有源源不斷的能量向他的身邊涌來。
在他們這個房間中,有很多龐大的能量被吸收而來。
深吸了一口氣,邪雲天感覺到身體很是輕松,在他周遭的能量很龐大,器破天的如此作為也讓邪雲天大受裨益。
看著周圍能量的涌蕩,邪雲天也不知道器破天到底是怎麼做到,一個小小的六級神鼎武士能夠吸引到身邊周遭如此龐大的能量,他的覆蓋範圍幾乎遍布整個蠻荒學院。
其實,器破天與邪雲天並沒有注意到,在蠻荒學院的很多地方,有很多雙眼楮看向他們這個方向,並且這些眼楮都非常的凝重,似乎他們能直接看到器破天的身軀,將他的全身上下都映入了眼中,仔細的觀察著他。
雖然在周圍有龐大的能量向器破天涌來,並且器破天隨時都能感覺到自己就要晉升為六鼎五階的神鼎強者,但是他卻始終都無法做出突破,真正的成為五階強者。
強大的能量不斷的滋味著器破天的身體每一處,連帶著他的每一寸血肉,與他的精神力。
而且,在器破天的身體內,還有一種沉睡已久的力量,也在不斷的滋潤著器破天的全身。
令器破天感覺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強大的感覺自他的全身上下發出,這種感覺讓器破天感覺到自己更加自信,他更加相信自己完全擁有挑戰六階強者的實力。
在器破天覺得自己已經觸模到五階強者的邊緣時,他依然無法做出突破,成為一個真正的五階強者。
隨著器破天實力的不斷攀升,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五階強者所應該擁有的實力,可是如此他居然仍無法做出突破。
器破天感覺到納悶了起來,他在懷疑,難道自己哪里出了差錯了還是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亦或者說是,自己剛剛突破到四階,現在還無法再次做出突破。
器破天對此疑惑了起來,無論如何他也無法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甚至就連旁邊的邪雲天都奇怪了起來,此時的邪雲天看著器破天身上的變化,他能感覺到,器破天身體之內的能量已經超過了一個正常的五階強者所應該擁有的能量,但是他本身卻依然停留在四階,始終無法做出那重要的一步突破。
邪雲天模模自己的腦門,他疑惑的說道︰「這個器破天到底在搞什麼呢,為什麼他始終不作出突破呢?」
邪雲天還以為器破天是自己不做出突破,但是他哪里知道,器破天也正在為這件事情發愁,他也想做出突破,可是無奈他根本突破不了,一直被卡在四階。
當天空再次被陽光籠罩的時候,器破天依然還在修煉,只是他身邊周遭的能量已經不像原來那麼濃郁了,這種龐大的能量在慢慢的變小,整個蠻荒學院的能量幾乎全部都進入了器破天的身體之中,滋潤著他的身體,緩慢的提升著器破天身體內的力量。
今天清風古院與蠻荒學院的小會比又要開始了,邪雲天本以為器破天今天會和他一起去觀看比試,但是他看到器破天從晚到早一直都是現在這個樣子,他也就沒有敢打擾器破天,只好無奈又自己一個人去觀看比試,順便參加挑戰賽去了。
昨天,邪雲天剛剛被蠻荒學院的一個人挑戰成功,他現在連七階中墊底的都不是,今天他勢要奪回自己的排名。
邪雲天走後,整個房間中只剩下了器破天一個人,他的眉頭緊皺,像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在一處空曠的天空下,妖異的年輕男子,看著器破天的這個方向,他都替器破天焦急了起來。
「器破天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好像他被什麼力量阻住了一樣,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六鼎五階神鼎武士的要求,可是他為什麼始終都無法突破到六鼎五階呢?真是邪門。」
「要不是有很多雙眼楮都在關注著器破天,我一定要把他揪過來看個究竟。這些蠻荒學院的人也真是,既然都注意到器破天身上的變化了,也不說上去看看情況順便幫他一把,真是不是他們學院的,他們不心疼啊!」
妖異的男子有些氣急暴跳的樣子,看著器破天,他異常揪心了起來。
他卻不敢隨意的沖進蠻荒學院中,否則他必然要幫器破天一把。
看起來,此時,妖異的男子比起器破天更加要著急。
他現在對器破天是越來越有興趣了,器破天這幾天的表現也都落入了他的眼中,讓他更加覺得器破天非常的有意思。
時間緩慢的推移,中午的時候,器破天依然是隨時都覺得自己要做出一些突破了,可是他卻依然無法做出突破,在他的額頭一滴滴汗水留下,心中也是越來越著急了起來。
在他身邊游蕩的能量幾乎不可聞,但是依然還存在。
在器破天體內,一絲絲宛如實質化的能量不斷游動,在他的血肉之間甚至都能感覺到能量的存在。
如果這個時候,割開器破天的皮膚看一看,一定能看到他的血肉與眾不同,早就超過了普通的六鼎武士的血肉,起碼在九鼎神州上還沒有一個六級神鼎武士的血肉中能像器破天一樣含有這麼多的能量。
而且這些能量還是如此的渾厚,如此的純正。
器破天的**強悍程度在緩慢的增強著,他無法突破到六鼎五階,但是他身上的實力卻更強了,他甚至有信心去挑戰七階強者了。
器破天所見過的,**最強悍的人,就是柳燕兒。
昨天他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柳燕兒的小月復之上,就算是換做平常的七階強者也要身受重傷,甚至導致無法出手。
對于造血神掌的威力,器破天還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他那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柳燕兒的身上,柳燕兒卻一點事都沒有,還能若無其事的與他再次大戰。
她的**強悍程度已經超過了七階強者達到了七鼎強者的程度,雖然不知道柳燕兒使用了什麼辦法達到了這樣的程度,但是現在他的**此時也有希望達到像柳燕兒的**一樣的強悍程度。
在他的**力量達到足以媲美七階強者**的時候,他的**力量依然在攀升。
器破天發現,此時他身體內對于力量的提升已經逐漸的降低,轉而變為了其他力量的提升。
他的精神力也在逐漸的突破到七階強者一般的強大,並且還在隨著**的力量一般不斷的攀升,甚至他的精神力都有希望沖擊到七鼎強者的程度。
在器破天的身體內,每一寸肌膚都充盈著力量,讓他感到自己無比的強大,更讓他擁有無限的自信。
時間還在緩慢的流走,器破天還處在打坐之中,一動不動。
漸漸的,器破天也對自己是否沖破四階的束縛,達到五階強者的實力不那麼看重了,他覺得自己終有一天會突破到六鼎五階。
此時無法突破到五階的實力,他就當這是一種磨難,也無非不可。
「這個小子的心境不錯,倒是個可造之材!」很多在暗中觀察著器破天的人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著器破天,他們感覺到器破天身上的情緒變化之後,隨口說道。
在遙遠的天邊,一個妖異的青年也是滿意的點點頭,眼中有一些得意,好像器破天就是他自己一樣。
「可惜啊,這樣的人才他竟然不是我們九鼎神州上三大勢力中的任何一個勢力之人,他居然也不是我們蠻荒學院的人,簡直是太可惜了。」
「我也很是不明白,為什麼器家莊會放過這麼一個天才呢。若不是昨天我剛剛看到他的資料,我還以為他真的是器家莊的人。」
「可是即使如此,他的身上沒有器家莊的血脈,但是他始終是器姓之人,器家莊沒有理由會放過他這樣的天才。」
這是蠻荒學院中幾個蠻氏家族老者的對話,他們雖然互相之間不是在一個房間之中,,更有甚者不是在一個空間之中,但是他們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到了各自的耳中。
隨後,又有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听這個人的口音,他是一名器家莊的人。
「其實,我也很好奇在這個器破天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情況,只是可惜我們器家莊的那個現任家主對這個器破天是只字不提。」
一個丹家的老者也是突然開口說道︰「還很神秘嘛,如果你們器家莊的人不要的話,我們丹家可是不嫌棄如此資質超絕之人。我看器破天的資質比起你們器家莊的那個寶貝武器,器古昊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嘛!」
「丹老說的不錯,我也是覺得,我們器家莊的那些人很有可能是想讓器破天在塵世中歷練,並不是真的不想讓他進入我們器家莊。」
「器老倒是著急了!」
所有的老者都笑了起來,他們能看出來,器家莊的這個老者還是想讓器破天成為他們器家莊的人,而不想讓器破天成為其他勢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