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龍對白氏家族滅族一案頗有些了解,這讓器破天有些意外,他除了在和雲楓的嘴中听到過這件事情以外,還從來沒有從其他人的嘴中听到過有關這件事的任何謠傳。
不得不說,清風古城城主府的勢力還是很強的,白氏家族的滅門慘案竟然生生的被其壓制了下來,若是城主府不這樣做的話,現在整個清風古城恐怕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了。
並且,整個蠻荒神州都會引起不小的震動,畢竟白氏家族也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家族,怎麼說他們也是能夠在蠻荒神州上排得上號的存在。
據李程龍所說,白氏家族的滅門一案,荒域神宗的人月兌不了關系,或者說白氏家族就是滅在了他們的手中。
器破天看到李程龍很是激動,他不知道為什麼李程龍會有這樣的失態表現,他想要阻止李程龍,可是李程龍實在太激動,器破天根本就阻攔不住,畢竟李程龍的嘴是長在他的身上而不在器破天的身上。
白氏家族雖然覆滅了,可是白氏家族族長的九鳳一子卻都下落不明,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蹤跡。
據傳,白氏家族的九鳳個個美麗妖嬈,吸引了無數的年輕俊杰,上門求親的人幾乎踏破了他們家族的門檻,然而卻很少有人成功。
而白氏家族族長唯一的兒子白彤山也是英俊不凡,劍眉星目,頗一個美男子的形象。
器破天轉目向眼前的李程龍看去,此人也是有些英氣逼人,尤其是他對白氏家族的關注程度,讓器破天不由的對此人的身份有些懷疑起來,只是器破天神色不動他冷靜的傾听著李程龍的訴說。
此刻的李程龍終于是顯得平靜了起來,不再像剛才那麼激動。
從李程龍的口中器破天的確得知了有關白氏家族的很多事情。
蠻荒神州上,一個頗具規模的家族一夜之間舉族消失,而蠻荒神州卻顯得很沉默,並且他們還極力的封鎖著這個消息,雖然很多大家族早已經對此心知肚明,不過這件事卻沒有在民間傳開。
蠻荒神州的沉默也是非常無奈,因為這件事情當中有荒域神宗的影子,他們不想得罪這個龐然大物,有一種想要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趨勢。
李程龍還說了一件讓器破天有些驚詫的事情,白氏家族的九鳳有幾人隨著這個家族一起永遠的消失了,而且這幾個美麗而吸引人的女子死前遭受了極大的侮辱,這是最令人痛心的地方。
如果這件事情在整個清風古城傳開的話,恐怕絕對會引起一段不小的波瀾,若是讓整個蠻荒神州的人都知道這件事的話,整個蠻荒帝國都會沸騰。
這也是蠻荒神州封鎖此事的一個重大原因。
當器破天問起李程龍為什麼會對此事如此清楚的時候,他卻沉默不語,李程龍仰頭將一杯酒灌入肚腸,他站起了身,直接向器破天告辭而去。
望著那道顯得有些落寞與無奈的背影,器破天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的心中越來越懷疑李程龍的真實身份,不過很快器破天就不再去想這件事。
畢竟他和李程龍不過是萍水相逢,不知道此次過後,他是否還有和李程龍再次見面的可能。
行走在人流人往的大街中,器破天的心情不能平靜,雖然他極力阻止自己不去想白氏家族的一切事情,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想,甚至他的心中有一種想要探知此事的沖動。
器破天無奈的搖搖頭,很多事情不是他能插手的,就連整個蠻荒神州都保持著沉默,他一個神鼎武士又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周圍一隊隊巡邏隊引起了器破天的注意,當他轉頭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兩道熟悉的面孔。
這是兩個中年人,他們身穿汗火羅甲,是城主府的人。
此刻兩個汗火羅軍正率領著一隊巡邏隊在這個地方經過,兩道目光同時望向器破天的身上,在這兩雙目光中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神色。
器破天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個人就是曾經在那片樹林中追殺白彤雨的兩個人,回想起當日的事情,器破天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確定的想法,難道白氏家族的滅門慘案也有城主府的功勞嗎?
兩個人並沒有認出器破天來,或許他們只是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卻無法確定他的身份,最後兩個人從器破天的身邊擦邊而過,並沒有引起什麼風浪。
時光流轉,器破天回到了清風古城中,他剛剛走到那座古老的建築之前,就在這里看到一道妖嬈美麗,身軀修長美腿筆直,美麗出眾而雪衣飄飄的女子。
這個女子的出現讓器破天有些疑惑,他皺起了眉。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專程在這個地方等待著器破天,這讓器破天更加疑惑了,他不知道對方找自己有什麼事。
「白彤雨,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是專程來想你致謝的,那天多謝你仗義出手……」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神鼎武士的基本職責所在,何況你還是一個女子,況且那天我也並沒有出什麼力,完全是因為你實力強大的原因。」
白彤雨白衣飄飄,亭亭玉立不失為一個小家碧玉的大家閨秀,她的神色有些暗淡,這些天以來她顯然並沒有休息好。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美麗的臉龐,反而還為她添加了一種淒美,更讓器破天的內心不忍對這個女裝子再雪上加霜。
「其實我今天來還有一事相求。」
「有關你們家族的事情我已經都听說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地方你盡管可以開口,能夠幫到你的地方,我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
听到器破天的話,白彤雨的嬌軀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器破天的這句話勾動起了白彤雨內心中的不安,讓她想起了深深的藏在內心中的一些往事。
美麗的嬌軀在強烈的忍受著一種來自心靈的折磨,她的雙眼中蘊含著淚水,然而她卻很倔強的忍住淚水不讓其滴落。
白彤雨經歷了大悲大痛,她有時候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情,現在的她很想放聲大哭,卻又找不到發泄的地方。
看著這個讓人痛心的女子,器破天真的實在是心有不忍,他的腦海中浮現了另外幾道美麗的身影,雖然不曾與白彤雨的幾個姐姐見過面,但是他知道,那幾個女子也一定是美麗出塵,不會弱于白彤雨分毫。
只是,最後這幾個美麗的女子卻慘遭屠殺,而且她們的死非常屈辱。
一想起在自己的身邊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器破天就怒火中燒,他把一切緣由都怪罪到了荒域神宗的頭上,不由的對這個宗門產生了一種厭惡的心理。
那道美麗的嬌軀越來越激動了,她甚至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終于小聲的哭泣了起來。
器破天不忍的走到她的近前,他想要出言安慰白彤雨幾聲,可是沒有想到白彤雨直接撲向了他的懷中放聲哭泣了起來。
這個場面是有些尷尬的,這讓器破天一時間不知所措,他很害怕這樣的事情會引起一些人不必要的誤會。可是此時他卻無法將身前的那道嬌軀推開,只能是無奈的讓其抱著自己的身軀。
此刻的白彤雨正是內心最空虛的時候,她在這個時候也正需要一個男子來安慰她,器破天正好充當了這個角色,讓其在自己的心懷中放聲的大哭。
那張迷人的臉龐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幾乎成為了一個小花貓,她在器破天壯碩的胸膛中感受到了器破天身上屬于男子的氣息,隨著器破天有節奏的的輕拍著她的後背,哭聲終于漸漸的結束。
白彤雨趴在器破天的胸前,她竟然沒有絲毫離開器破天這個極富有男子氣概之人身邊的意思,臉上的一道淚痕依然掛著,雙手抱著器破天的腰肢,她那香軟的軀體緊緊的靠在器破天的身上。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個時候都不可能保持正常的神色,更不可能保持內心的平靜,器破天也不例外,他的腦海中在不斷的胡思亂想著,如果將此刻躺在器破天胸前的女子換成蠻雪兒的話,器破天肯定又會是另外一番感受。
若是將白彤雨換成冷雪雁的話,器破天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然而,器破天卻沒有注意到,遠處正有兩道目光無聲的注視著這個地方,她們一直在觀看著兩道相擁在一起的人影,沒有任何言語,只是臉上的失落之色已經完全表明了她們內心中的情感世界。
這是兩張同樣傾城傾國的臉龐,她們的美麗深入骨髓,不需要刻意的粉妝玉琢,光是那種自然的美,就讓任何一個人都把持不住。
冰肌玉骨般的肌膚明艷動人,美若天仙般的容貌展現著她們的風姿,兩個人沒有任何話語只是在默默的注視著前方的兩道身影。
如果器破天觀看到這兩道身影的話,他恐怕會更加不知所措。
不過,此刻器破天的心神全部都在眼前的這個女子身上,他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思與精力去做其他事情。
白彤雨不愧是一個風華絕代端麗冠絕的麗人,在她的身上有一種奇特的香氣,飄進了器破天的腦海中,甚至影響著他的思維,簡直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當四道目光近距離的交涉時,白彤雨嬌俏的笑臉更加嬌艷欲滴了。
她慢慢的推開了身前的這道雄威身軀,擦去臉邊的一絲淚水,沒有開口,沒有說一句話她無聲的離開了此地,動人的嬌軀裊娜娉婷的遠去。
這道風姿綽約的身影,讓器破天幾乎不會思考了他甚至忘記了向白彤雨詢問她有什麼事要求助自己,只是呆呆的看著那道驚鴻艷影一步一步的遠去,慢慢的消失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