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銀色的圓月彎刀砸向青徹,空中一道道能量向蠻雪軍沖來,整個場面非常壯觀,並且很炫麗,觀看者們無不目瞪口呆。
突然的一道身影闖入了他們的視線中,這讓所有人都心驚,一時間他們還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這個時候闖進擂台上。
要知道,謝雲禮可是荒域神宗的人,如果謝雲禮出現一些問題的話,這個人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在九鼎神州上沒有人願意得罪荒域神宗的人,畢竟在人們的眼中,這個勢力就是一個惹不起的龐然大物。
得罪了這個勢力中的人,那個人一輩子都不會安寧,直到他的死去,甚至他還會為身邊的朋友帶去危險。
也正是因為如此,雖然這里很多人都看到了青徹的危險,也很同情他,卻沒有人出手的原因。
當人們看清來人之後,他們都驚住了,此人在蠻荒神州上也是鼎鼎有名的存在,噬戰狂人蠻雪軍。
「想不到蠻雪軍又來到清風古城了,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在如此短的時間里竟然突破到六鼎七階的實力了,蠻氏家族的人果然個個都不簡單啊。」
有人看到蠻雪軍的身影後,他們不由的感嘆著,蠻雪軍的形象已經深入了人心,他的噬戰之心,人盡皆知,如今看到他的出現,人們知道,這里會變得非常熱鬧。
當擂台上的一切都結束後,人們看到蠻雪軍的身上被鮮血染紅,在他的身上有不下三處傷口,很明顯能看到,他的整個身軀在劇烈的顫抖。
青徹半跪在擂台上,他的樣子很狼狽,渾身更是鮮血淋灕。
在他的肩膀上扛著一把圓月彎刀,這把刀閃爍著銀亮的光芒,準確的來說,這把刀是插•在青徹的肩膀上的。
一道血柱如噴泉般從青徹的肩膀上流淌下來,他的雙眼很堅韌,死死的盯著前方,不曾眨一下眼楮。
那道身影特別疲憊,他無力的看著前方,身體突然跌倒,雙眼緊閉。
然而,一道劇烈的風刮過,謝雲禮的身影消失了,他就那樣消失在擂台上,原先他站著的地方空空如也,一道影子都沒有。
砍在青徹身上的那把圓月彎刀自行飛走,在空中帶起了一片血色,青徹痛的呲牙咧嘴,渾身被鮮血澆灌。
整個擂台突然安靜了下來,一點聲音都沒有,一切都好像就這樣結束了,人們預想中的熱鬧沒有出現。
謝雲禮背後,荒域神宗的人根本連面都沒有露一下。
人們有些感嘆,在蠻荒神州上,荒域神宗也是有些忌憚蠻氏家族的,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盤,一條龍再強,也壓不過地頭蛇。
很長時間後,擂台周圍的人才慢慢的散去,他們的目光最後停留在青徹與蠻雪軍的身上,眼中的神色各異。
在青徹的身邊出現了一道靚麗的身影,一陣清風拂過,吹起她的飄飄長發,那張容顏宛若出水芙蓉,動人的臉頰令人心動不已。
「多謝兄弟出手相救,如果不是兄弟在關鍵時刻出手的話,我這條命恐怕就要葬在這里了,救命之恩感激不盡。」
「嚴重了,我只不過是看不慣謝雲禮的狂傲而已,這里畢竟是在我們蠻荒神州上,而不是他們的荒域神州,對于如此蠻橫不講理的人,我豈能對他客氣。」
青靈兒攙扶著青徹,與蠻雪軍一同離去,三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遠處。
當青靈兒與青徹出現在器破天眼前的時候,他很是有些激動,在很多時候,器破天簡直將青徹看成了自己真正的兄弟,而他完完全全就是將青靈兒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待的。
當然,有的時候,他與青靈兒之間的感情還是有些尷尬的。
青徹在見到器破天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話︰「沒有想到你小子的命就是大,無論如何就是死不了,還害的人牽腸掛肚。」
「我就知道你一定沒有事,看來我的預感還是挺準的,看到你平安無事,我真的很開心。」
青靈兒突然喜極而泣,如果不是看到在器破天的身邊站著一道絕美的身影的話,她肯定是會不顧一切的撲到器破天的身上,放聲而縱情的大聲哭泣。
「我也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還在清風古城中,真是讓我意外。」
器破天和青靈兒聊了起來,蠻雪軍與青徹回到房間中療傷去了,蠻雪兒始終都陪伴在器破天的身邊,他們的話題帶著一些傷感與壓抑。
青靈兒與青徹在這里住了下去,他們沒有辦法住在外面,因為他們得罪了荒域神宗的人,在這里荒域神宗的人也不敢太放肆,起碼他們也要給清風古院一個面子。
最重要的事,青徹要在這里療傷,他身上的傷勢很重。
第二天,蠻雪軍一大早就離開了這里,他走的無聲無息,他的傷還沒有好徹底,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
青徹身上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一大半,他神彩奕奕,就像是一個沒有事的人一樣,可是如果扒開他的衣服的話就會看到他身上有很多恐怖的傷口,觸目驚心,令人心顫。
當下午的時光過了一半之後,蠻雪軍拖著鮮血淋灕的病重傷體回來了,他的樣子下了很多人一跳。
當詢問過後才知道,蠻雪軍找謝雲禮比試去了,只是可惜,最終他敗在了對方的手中,其實嚴格來說,兩人應該算是平局,可是蠻雪軍卻不這麼認為,他很固執。
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贏,那就是輸了,何況謝雲禮身上原本的傷勢比他還重,這讓蠻雪軍一直耿耿于懷。
器破天出現在蠻雪軍身前的時候,他的雙目緊緊的盯著器破天,之後說了這樣一句話。
「謝雲禮讓我轉告你,他一直在等你!」
蠻雪軍只說了這樣一句簡單的話,隨後他緊閉雙眼,自顧自的療傷。
器破天有些納悶,他並不認識謝雲禮,更想不到他為什麼會這麼固執,竟然讓蠻雪軍代為傳話,他一直都在等待著自己。
蠻雪兒听到這句話後,她想到了什麼,不過卻又有些不敢肯定,只是看向器破天的雙目。
第三日,器破天來到了謝雲禮擺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