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清風古城想吃霸王餐,你們將我城主府放在何地?給我將這些人都帶走,必須要讓他們知道,吃霸王餐也是需要代價的。」
趙小黑有些傻眼,他不曾想到這個時候城主府的人竟然出現了,而且領頭人竟然是城主府的少城主龍程義,他知道自己栽了,這明顯就是一個陷阱,專門為他而設,而他自己竟然跳了進來。
不管趙小黑如何狡辯,沒有人搭理他,他以及他身邊的眾多七鼎強者全部都被汗火羅軍帶走了。
龍程義對器破天相視一笑,他帶領著汗火羅軍押解眾多七鼎強者浩浩蕩蕩的離去。
周圍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群,此事瞬間就在清風古城中傳的沸沸揚揚,幾乎人盡皆知。
對此,說什麼話的都有,不過大部分人都對城主府是歌功頌德,他們認為城主府這是做了一件好事,也有人對此嗤之以鼻。
然而,對這件事最為氣惱不過的還是黑手堂的三大堂主,趙黑、吳受、周堂三人,被抓住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他們的手下,其中一個人還是趙黑的兒子,趙小黑。
他們對此當然不可能贊同城主府的做法,可是又無可奈何,身在清風古城,相當于身處于城主府的屋檐之下,他們不得不對城主府低頭。
三個人齊聚一堂,商量著接下來的對策,他們想要將趙小黑等人救出來,但是明顯城主府對這件事是格外的看重,他們想要救出趙小黑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其實,趙小黑的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他是不將城主府放在眼中,藐視城主府的存在,更是敗壞清風古城的道德作風,如此說來應該嚴懲不貸。
可是往小了說,他就是吃了一頓霸王餐,大不了還錢了事,或者就是享受幾天牢獄之災。
話可分兩頭說,可是這件事在很多人看來,城主府很有可能會借此發揮,讓黑手堂也要掉下幾斤肉來。
發生了這件事以後,黑手堂的人終于變得老實了起來,他們不敢再去隨便騷擾破軒閣,甚至他們的人見了破軒閣的人還躲得遠遠,生怕惹出什麼禍端來。
在黑手堂中很多人都傳言,破軒閣的背後有城主府在為其撐腰,破軒閣的器破天是城主府少城主的好友,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很多想對破軒閣蠢蠢欲動的勢力在這個時候也沉默了起來,他們在思考著城主府的意思,沒有人能真正的猜到城主府的意圖,他們也都不敢對破軒閣輕舉妄動。
破軒閣在這一段時間里發展的很迅速,雖然破軒閣的首領只是一個七鼎七階的神鼎強者,但是他的確是有一些手段,讓很多人都不得不佩服。
他們不再將器古軒當成一個簡單的七鼎巔峰強者來看,就是一般的八鼎強者也無法和他相媲美。
破軒閣在清風古城中繼續平穩的發展著,只是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破軒閣就成為了清風古城人盡皆知的招牌。
在其他人的眼中,破軒閣正是風生水起的時候,可是在器古軒本人看來,破軒閣內危機重重,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小心的應對著一切問題。
破軒閣中所有出頭露面的事情他都交給了齊雷,而他本人則一直坐鎮大本營,不曾移動一步。
很多人都只是听說過器古軒的名頭,卻不曾見過他本人,還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器古軒對外自稱古軒,很少有人知道他姓器,就連破軒閣內也只有少數人知道他姓器。
破軒閣所面對的一切危機都不是小問題,或許只是一個疏漏,他們就會萬劫不復。
處于破軒閣如今的局勢,他們有些尷尬。
器破天對于破軒閣內的一切事情從來都不過多的操心,他也無法關得了那些事情,他這個人喜歡自由自在,要是讓他呆在一個地方,為什麼組織效命出謀劃策的話,那就不是他器破天了。
現在的器破天,還在為青靈兒的事情而擔憂,想要早一日請到天陣門的告人將靜幽山谷中的陣法破解,將青靈兒解救出來。
只是可惜,經過這麼時間的思考,他明白,如果沒有一個萬全之策的話,他很難才能請到天陣門的高人,現在對于他來說,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就在器破天為青靈兒而掛心的時候,另一件讓他擔憂的事情發生了。
冷雪雁落到了金手殺手組織的手中,準確的來說,是他們將冷雪雁控制了起來。
在清風古城中曾有很多人謠言,器破天和冷雪雁之間的關系匪淺,他們明顯是針對器破天而來的。
金手殺手組織向器破天下了一個挑戰書,要他在三日內去一片樹林中與金手殺手組織中派出的一個神鼎強者決斗,否則他們幾要冷雪雁香消玉殞。
當然,冷雪雁落在金手殺手組織中的這件事並沒有在清風古城中公開,誰也不敢這麼做,當初器破天就親自體驗過這其中的滋味,金手殺手組織的人也不想步了器破天的後塵。
更重要的是,冷雪雁還是清風古院的學員,她在清風古院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將冷雪雁得罪等于是間接得罪了清風古院。
但是冷雪雁、清風古院還有金手殺手組織之間的關系有些微妙,她既是清風古院的學生也是金手殺手組織的一員。
而今金手殺手組織用她來威脅器破天,他們這麼做確實有些讓人寒心,在冷雪雁的心中當然也並不會甘心。
其實,她早就對金手殺手組織心存二心了,只是她不敢表現出來,因為那樣做的話,面臨她的很有可能是難逃一死的下場。
而今,雙方算是撕破了臉皮,金手殺手組織對她不仁不義,她的心早就涼透了。
只是可惜,她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否則現在金手殺手組織必定會被消滅在她的手中。
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晴天,器破天如約而來,來到了與金手殺手組織約定的地方。
不管怎麼說,冷雪雁都是因為她才淪落到今天的地步的,在他看來,他需要對此事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