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年級,新的班別,新的人貌都不同了,但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們的友誼,雖然同一個課室,他們不是相鄰而座,但這也不會影響到他們那友好關系的來往。
上完一節課與下一節課的休息時間里,雷敬哲迫不及待地往她的位置挪,兩人一前一後坐在課椅上閑聊些有的沒的話題,即使說上了幾百遍也不會覺得厭倦。
梁嘉菲手拿著信封從教室外走進來,經過她的座位時,隨手遞了信封給她,臉上毫無掩蔽的嘲笑道,「哇路雨軒,你和你的朋友還用這種古老的方式交流,好奇怪耶。」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樣才有意思呢,遠送去的信封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讓我們的友誼變淡,涓涓細水長流,你懂什麼。」雷敬哲不喜歡她那樣輕視別人的口吻說話,更可況,她還是對她說的。
梁嘉菲不理他那即將吃了她的模樣,調皮伸了伸舌頭,伸頭靠近路雨軒,看她手拿著信封,好奇問道,「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來信了?」
「不是。」雷敬哲率先打斷她的問話。
「你什麼知道不是,難道你知道是誰給她寄來的信?」梁嘉菲眼珠一轉,趁機套問他所知道的事情。
「當然,我當然知道,那是李寶馨寄來的信。」雷敬哲說完,得意揚揚看著梁嘉菲問她,「雨軒,我說的沒錯吧。」
路雨軒手撫模著信封上好友寫著潦草的字還是沒有改變,不知道在美國的她是否適應了那里的環境,抬頭見他們爭吵沒完沒了的,笑道,「雷敬哲說的沒錯,確實是李寶馨寄來的信。」
一旁的梁嘉菲知道誰的來信後,知道還是個女的,「那我不打擾你看信了」,自討沒趣轉身就離開。
雷敬哲見不討人喜歡的梁嘉菲走後,心高采烈地伸頭探腦看著那封還沒拆開的信,像似李寶馨給自己的來信而不是給她的,心急火燎起來,「雨軒,你快看看她說了什麼?」
路雨軒笑而不語看著他,每次來信都不是給他的,但他還是興奮了半天,信里她沒有提過他,但路雨軒每次回信時都會提到他,此時,邊拆開了信封邊嘲笑起他,「你急什麼,我都還沒急呢。」
「親愛的雨軒,我好想你們,現在我過得很好,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了,還有,這里的人們都很熱情,對我都很友好告訴你一件事,大頭鋒同學和我是一個學校的耶。我們常常在校園里踫到面,」
路雨軒看完信後,笑嘻嘻地遞過一張生日卡片給他,「吶,這是她給你的東西。」
雷敬哲接過生日卡片如接到聖旨般,心跳快要跳出了胸膛,小心地打開來卡片,本是英俊的臉龐突然變得陰霾起來,合上卡片狠狠地拍在課桌上,「李寶馨,我要殺了你。」
路雨軒見事情好像不妙,拿來了卡片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雷敬哲,你國語學得也不賴,怎麼就看不懂。告訴你,當一句話加上雙引號,那句話就是反話的意思。」
雷敬哲再看了看卡片,俊臉片刻間就紅的像個隻果般,「雨軒,下節自由課,我們去圖書館」,說完轉身離開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