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賞月而已。」夜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
望著只著中衣的上官瑾,夜無語了,能將中衣穿成外衣感覺的人,會把名聲放在心上,他才不信,他是不是應該提醒她一下,她還穿著中衣,被他看見也就算了,要是被別人看見就不好了。
他自己貌似也是別人吧!
「是嗎?」上官瑾眼中盡是不信。
「真的。」夜肯定的說道,順帶付上真誠的小眼神。
深邃的眼楮,如黑夜般黝黑,深邃的讓人陷進去,如此美的眼楮出現在這個相貌平平的黑衣男子身上本應該不和諧,可是在他身上卻出奇的和諧,沒有一絲違和感。
上官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站起來,走到門前,輕輕推開門,抬頭看,烏雲密布,看不見一絲亮光,月亮早就鑽到了雲層里了,上官瑾瞥了眼鎮定自若的黑衣男子。
「嗯,除了烏雲密布,伸手不見五指,看不見月亮,這天氣還是很好的。」上官瑾笑著說道,眼中笑意彌漫。
夜轉過身去,看了看外面的天氣,臉上沒有謊言被拆穿的尷尬。
「我賞的就是黑夜,怎麼有意見?」夜無賴的胡扯道。
「好,你喜歡賞黑夜就賞黑夜吧!我要睡了,你該走了,走之前記得讓你的手下幫我補一下屋頂,還有解開我丫頭的睡穴,好走,不送。」上官瑾自顧自的說完,便爬到了床上,睡了。
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掉下樹。某個藏在樹上做小鳥狀的暗衛有種不詳的預感,主子是絕對不會去修屋頂的,剩下的只有他了,按照主子的思維,修屋頂的任務定是他的,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他是暗衛不是工匠啊!這屋子又不是他弄壞的,他的主子不會為了討好這女人讓他堂堂四大暗衛之一,才不會做這種沒意義的事呢!不過她為什麼知道他點了那個叫樂兒的穴道呢!難道他和主子一來,她就知道了嗎?暗風不解。
「小丫頭,我叫夜,以後我會常來的。」
上官瑾翻了個身,沒了回答他。
夜看著那個無視他這個大男人的女子,很是無語,他一個大男人在這里,她居然可以毫無顧忌的睡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她就不怕他狼性爆發,好吧!他知道她不怕,算了,以後再慢慢教育好了。
「照她說的做。」夜朝空氣說了句話,便離去了。
只剩下苦著一張臉的暗風,望著那塌了一個洞的屋頂,淚流滿面,最後認命的去修屋頂了,修完離去時,把樂兒的穴道解開了。
直到暗風離去,那原本睡著的上官瑾唰的一下睜開了眼,望著那已經修好的屋頂,笑了。
其實她並沒有睡著,身為殺手的她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有個不認識的男人在場,她怎麼可能會毫無顧忌的睡覺,要是他在她睡覺時出手,她就會殺了他,不過他竟然沒有出手,上官瑾的眼神暗了暗,將心思都隱藏在黑眸中,眼楮一閉,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