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追風抬頭望天,他後悔了,他剛剛就應該裝作沒有看見主子直接離去,不然他也不用就不用做牛做馬,還要被主子打擊,雖說他打不過上官瑾這是事實,可他好歹是主子的暗衛,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子上,主子你也不該這麼直接啊!
夜可不管這些,他要去看小丫頭了,要不是為了吩咐追風,他早就和小丫頭一起去看戲了,不過現在也不遲,夜起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當上官瑾趕到上官昕居住的庭院時,就發現上官昕只著一件白色里衣,披頭散發的,凌亂的頭發貼在背後,濕漉漉的,水順著上官昕的背脊流下,後背**一片,看樣子上官昕是在沐浴,結果被她送的禮物給嚇到了,驚嚇之下,才會如此。
一旁的二夫人正在安慰上官昕,被上官昕驚動率先到達的侍衛,從上官昕的房中出來,手中拎著個布包的圓圓的東西,上官瑾知道那定是人頭了。
上官昕一見侍衛拿著人頭出來,臉色唰的一下變白了,頭一偏,忙揮手道。
「拿走,拿走,快拿走!」急促的叫聲中帶著驚恐。
上官瑾看著被嚇的不輕的上官昕,心情大好。
上官昕一偏頭,就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上官瑾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見上官昕發現自己,上官瑾朝她微微一笑。
上官昕看著上官瑾那一抹燦爛的微笑,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笑自己,笑自己自不量力,丟人現眼,忽然間想到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那顆熟悉的腦袋,那不就是自己派去找人玷,污的人嗎!本來應該出事的人沒有出事,不應該出事的人卻出事了,她本來沐浴的好好的,卻听見房里有動靜,當她出去查看時就發現了人頭,那人被她派出去時還好好的,如今人頭出現在這里,期間他又只見過上官瑾一人,如此一來,那人頭出現在她的房里定不是偶然,定是上官瑾所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嚇她,想到這里,上官昕唰的一聲站了起來,面色猙獰,涂滿蔻丹的手指指著上官瑾罵道。
「好你個上官瑾,你居然敢害我,你不得好死,你這個賤人。」
「上官瑾,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惡毒,居然想害自己的親姐姐,我們哪點的對不起你了,你要如此害我們,我一直把你當自己親生的,你卻如此對我們,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你是不是看中了相府的財產,想害死我們繼承財產,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讓你的陰謀詭計得逞的,你這個吃里爬外的東西。」
二夫人見自己的女兒認定了是上官瑾害她的,便把所以的過錯都推給了上官瑾,她相信自己的女兒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說,定是上官瑾做了什麼,她一定是眼紅她的女兒所以才會害她的,一定是這樣的,越想越覺得上官瑾真的想害她們,出口更是毫不顧忌,罵的那叫一個狠,仿佛上官瑾真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不論二夫人如何咒罵,上官瑾依舊是一副關我鳥事的樣子,人頭不是我砍的也不是我放的,有本事找追風去,我又沒動手。
隱藏在暗處的追風打了噴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心想道,暗衛不是個好干的活,你看都感冒了,真是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