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烈優雅的起身,伸出手模了模自己還在隱隱發疼的臉。
干涉的指月復卻模到了一點類似液體的東西。
他拿下來一看,卻發現是殷紅的血液。
厲澤烈眯了眯眸子,難不成自己被打一巴掌,還把他的臉打壞了不成,雖然是有點痛,可能把他的臉大出血這個可能性還真是低得出奇。
他彎下腰,猛然的掀開了擋住她另一手的被子,一大片的鮮紅,赫然的印入了他的雙眸里,刺得他的雙眸有些發痛。
簡心然微微的閉著眼楮,剛剛快被掐死了,現在正躺在床上換氣,依然是渾然不知。
「該死!」他暗罵一聲,趕緊將簡心然的手撈起來,用手指將上面出血的小孔堵住。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把輸液的針頭拔掉了,又沒有及時止血,這血都已經流了好大一片,被子,床單都被染紅了。
也不知道這簡心然的血是太多了還是怎樣,竟然一個小小的血孔都能留這樣多,還真是讓厲澤烈有夠吃驚的。
「簡心然你簡直就是在找死,為什麼要把針頭拔掉?」
他凶狠的話,又朝著她撲來,簡心然閉著眼楮不理他,抽了抽自己的手,想要將手抽回來,不想被他捏住。
「死不死是我的事情,就不麻煩帝少關心了。」簡心然閉著眼楮說道。
「你再敢動,信不信我立刻上了你?上到你跪在我面前哭為止?」厲澤烈帶著威脅的話語,果然起了作用,簡心然害怕他再來侵犯自己只能抿唇不語默默承受。
心里卻在想著,怎樣從這里逃走,遠離這個恐怖的魔鬼。
厲澤烈看著此時乖乖像個布女圭女圭的簡心然,不由得冷笑一聲。
她連死的都不怕,卻怕自己和她做-愛?
這簡心然倒底是怎樣想的?難道和自己做真的比讓她死更難受嗎?
不知道為什麼,意識到這點,厲澤烈的心里有些堵得慌,恨不得想要挖出她的心髒,或者掰開她的腦子,好了解一下她的心思。
厲澤烈一邊用手按住她出血的地方,一邊撥打著電話。
很快最頂級的厲澤烈御-用私人醫生布羅迪,像是小工一樣,再次來到房間里,重新給簡心然診斷病情。
厲澤烈自然也吩咐了佣人將床上所用物品全部都換成新的。
所有人忙活好了,就退了下去,房間里便只剩下她和厲澤烈,這讓簡心然又覺得坐如針毯般難受著。
「我有些累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簡心然**躺在了床上,又乖乖的吊著液。
「我陪著你。」他坐在床邊,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剛剛的怒氣,身上的冷漠卻依舊。
簡心然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冷聲道,「帝少,你在這里,我睡不著。」
「就算我不在這里,你估計還是睡不著。」厲澤烈嗤笑一聲,的確,他不在這里,她還是睡不著。
簡心然不想再和他說話,再加上這里是他的地方,她根本都沒有辦法和他對抗。
最後,簡心然便真閉眼睡覺了,而厲澤烈就一直坐在床邊,直到她這一瓶藥水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