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心然身上的傷比她的嚴重多了,再說她干這一行,受傷都習慣了,早已是家常便飯。
可是,簡心然不一樣,這白女敕-女敕的身上,要是留下傷疤,沈梓悠覺得自己就是一大罪人。
「心然,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讓你受傷了。」沈梓悠知道那些人是針對自己,卻把無辜的簡心然也卷里面了。
簡心然搖了搖頭,她臉上的妝都已經有些花掉,可看起還是那樣的漂亮,「你說這話就真的是太不把我當朋友。」
「如果說起連累,是我簡心然連累了你,不是你。」
簡心然微微呼吸了一口氣,「如果不是你今天來救我,我的遭遇可能還比現在悲慘。也許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嗯,趕緊回酒店,我給你處理。」沈梓悠看著她那血淋淋的雙腿,心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有時候,在友情里不一定比愛情的用情淺,我們也會心痛,心疼的感覺。
「心然,來我背你。」沈梓悠自然是看出來了簡心然走路的痛苦,她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她走到她前面,然後微微蹲子。
「不用了,我沒你想的那麼嬌氣,我能走,雖然走起來慢了點,別把我想得和沒腿似的。」簡心然一邊表情痛的扭曲,一邊笑得燦爛。
在沈梓悠看來,她這是哭笑不得。
「我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沈梓悠和簡心然同時抬頭,就看到了身材欣長,一身墨綠色軍裝,帥氣襲人的人男子。
而,這個男人正是剛剛,救了她們的男子。
沈梓悠和簡心然兩人的表情簡直是神同步,直接就都同時皺眉,眼神里都帶著一樣的疑惑。
這個人不是走了嗎?
怎麼又突然折回來了,是因為她們兩人剛剛在說話,所以沒注意嗎?
為什麼他這樣出現,兩人竟然才察覺,這走路仿佛是沒有聲音一樣。
讓簡心然兩人最疑惑驚訝的是,這人竟然不是啞巴,他會說話的。
而,他的聲音,竟然還特別的好听,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磁性。
下一秒,不等簡心然猶豫或者拒絕,高大的身子直接籠罩著她,他伸出手,一把就將簡心然打橫輕松的抱了起來。
他一臉淡然的表情,輕松無比,他臉上還是該死的輕松表情!
總是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情,就連他現在在做什麼,都和他的表情毫無關系。
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步伐也很沉穩,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涼的薄荷味,隨著步伐走動,總會有意無意的竄入簡心然的鼻尖。
簡心然被他抱著,身體卻很僵硬,脊背挺直,轉過頭,無辜的看著沈梓悠。
沈梓悠則對著她眯著眼眸笑了笑,跟著大步走在一旁。
「同志,你叫什麼名字啊?」沈梓悠問。
「......」沒有回答。
「同志,謝謝你啊,同志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沈梓悠繼續追問。
「......」依然沒有回答。
「同志......」
「......」
不管沈梓悠或者簡心然怎麼對這位同志說話,他都置若罔聞一樣。
「到了!」直到到了酒店不遠處,他才把簡心然放下來,簡單的說了兩個字後,便又直接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