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小心切到手了,她還真是不會做這些。
平時就很少拿刀,和沈梓悠她們一起,基本上自己都是吃現成,今天打算自己好好出點力,結果就這樣了。
「心然,你怎麼了?」眼尖的沈梓悠看見了,趕緊過來。
沈梓悠就知道簡心然做不好這事,剛剛又擰不過她,便讓她自己切的。
她一直都注意到她的,所以她受傷的時候,沈梓悠便立馬就知道了。
只是,還沒等她走到簡心然的身邊,就有另一個高大的身影不知道從哪里過來的,直接擠在了兩人的中間。
高大的身影,直接將瘦小的簡心然完全的籠罩了。
厲澤烈看著簡心然被切到出血的手指,藍眸不由得深沉了幾分。
他直接抓起她受傷的手指,便放在了自己的口中,輕輕的含住。
簡心然抬起明亮的眼眸,便就看到了他的帥臉,那動作被他做出來,真是帶著一股強大的情-欲魅力。
趕過來的沈梓悠,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明明只是厲澤烈含著簡心然的手指,為什麼,那畫那麼的讓人覺得充滿了色彩?
「厲錦驍,去拿急救箱。」厲澤烈直到含到她的手指沒有出血了,這才松口,手指卻輕輕的捏著她的手指。
厲錦驍點頭,離開飛奔的去找急救箱。
「不用拿的,都沒流血了。」簡心然抽了抽自己的手指,卻沒抽動,臉上有點發燙,泛紅。
她也被厲澤烈剛剛那動過,弄得有幾分不好意思。
「簡心然,你是笨蛋嗎?」厲澤烈罵她,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責備。
簡心然咬唇,不說話。
「不會切,就不要切。誰讓你去踫這些刀子的?」厲澤烈凶著她,真是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打一頓。
這小女人,真是麻煩,為什麼老是受傷?
為什麼就是沒辦法照顧好自己?真是又蠢又笨,厲澤烈都快要找不到語言來形容簡心然了。
沈梓悠不知道為何,此時看著厲澤烈雖然如同平時是一臉的冷酷,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凶巴巴的,可是她卻找不到理由讓他不要這樣去說心然。
于是,沈梓悠只好默默的退到一旁去,不去管這兩人。
「就是因為不會,才要學。」簡心然咬唇道。
「有做的好你不吃,偏要搞什麼燒烤。不會切,偏要切。簡心然,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犯賤啊?」厲澤烈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受傷,自己會這樣生氣。
沈梓悠和捷豹兩人同時一頓,這厲澤烈還真是不會說話。
居然這樣說心然,是誰听到都會不好受的吧。
簡心然瞪了他一眼,剛剛他的話真是讓她覺得很刺耳。
「你就是犯-賤!」厲澤烈覺得總是給她的教訓不夠深刻,不由得又加重語氣重復了一次。
簡心然突然的冷笑起來,「對啊,我是犯-賤。我愛犯-賤,你管得著嗎?」
「你高尚,你不賤。你不要管我啊。我怕我的賤會傳染給你。」簡心然說完後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