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學,環境不錯,站在門口,左右望了望,似乎是個不錯的學校,突然听到一陣車鈴響「讓一讓,快讓一讓」一個男生騎著紅色單車,正往我這騎。
我就這麼站著,看著車向這邊騎,看著男孩越來越慌張,我笑了笑,向後一步走,我看著他停到面前,笑了笑。
「小妹妹,幸好你閃開了,不然我就倒霉了」男子舒了一口氣。
「學長,你騎這麼快,出事了怎麼辦。」貌似這個人不錯啊。
「不會,不會,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啊」男子沒說完,我就打斷他了「學長,腳受傷了,就別騎這麼快,小心走不了路了。」在男子疑惑的眼光中,我走了「順便說一句,你,的繃帶松了,記得從新整一下啊」看著男子的表情,原來,是擔心自己的傷被發現了,真別扭,搖了搖頭,走到了教室門口,一年級B班,怎麼不是A呢,算了,將就吧。
一會兒,來的越來越多,怎麼這個女孩看起來好眼熟,是電車的女孩,怎麼樣也得認識一下,我走了上去,伸出手「同學,我叫青木羽,認識一下,我們交個朋友吧」女孩看起來對我還有印象,笑了笑伸出手「龍崎櫻乃,小羽,很高興和你做朋友。」
櫻乃,名字很好听啊,我們聊了一會兒,看著時間快到了,我回到座位,為什麼沒有同桌呢,我納悶的趴著,突然,有一個書包放在桌子上,我看著有人來了,起身打招呼「我叫青木越前」我驚訝的看著他,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我尷尬的坐下了,不管怎麼說,我都伸出手了,怎麼樣也要意思一下吧。
「你怎麼會到這來上課」百無聊賴的我,只好和這個臭小子聊了。
「听說這的網球部不錯,有很多厲害的人」此時的越前,似乎找到了有趣的東西,嘴角微揚,我看的都呆了,怎麼這家伙笑起來這麼好看,不行,要克制,不就一副皮囊嗎,有什麼好看的,我這麼想著,可還是忍不住去看,結果,臭小子又不笑了,可惡,多笑一會兒會死啊「所以,你待會兒要去網球部嘍」
「嗯,怎麼了」
「沒什麼,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去干嘛,要去也是女子網球部吧」越前用一種看動物的眼光看著我
「要你管」我瞪了回去,要是女子網球部厲害的話,我就不找男子了。
課後我和越前,勝郎,堀尾他們一行人來到網球部,結果看到有學長叫我們過去,過去了以後,听他們說。似乎有游戲要玩,我並不感興趣,不過除了越前,其他幾個都躍躍欲試,只好答應了。
不過是打罐子,可是他們,一個都沒中,除了堀尾的最後一球,不過沒有倒,搖了搖頭,只好自己來了。
並沒有用多大力,不過打罐子打多的我,自然是知道力道的,看著網球打上罐子,但不知為何,罐子沒倒。
「哇,青木同學好厲害,一下就打中了,不過可惜沒倒」
「不過我覺得青木同學,應該可以打倒罐子」堀尾他們在旁邊議論著,而龍馬沒有發話,只是在一邊看著。
不可能不倒的,我又打了一球,還是沒倒,不過听聲音不對勁,想了想,原來如此,你們還敢耍賴,我笑了笑,準備發球,可被攔了下來「那個女生,這是男子網球部,你打倒不算」帶頭的男生說,似乎發現了我的不對勁,立馬阻止道。
「那算了,就這樣吧」我無所謂的說,但並不表示我沒反應,直直的看著那兩個人,還耍賴,你們,不怕遭天譴啊,貌似這個游戲要交費,我應該不用了,堀尾你們自己交吧,我收拾一下走到了越前身邊「越前,你怎麼看」
越前看了我一眼「你應該知道吧」
我笑了笑「對啊,竟然有石頭,真卑鄙,不過堀尾他們就走苦頭吃了」
兩個男生被我看的心里發毛,向堀尾要錢,然後我听到他們的喊聲,原來,還藏了一手,你們心黑的啊,我是不是該揭穿他們啊,可這時越前已經出去了,為什麼好事都是你的呢。
越前打倒了罐子,一次又一次打倒它,還挑釁著兩個人,兩個人氣的都快變形了,突然,听到「咚」的一聲罐子直接扁了,越前在干嗎,抬頭一看,是早上的人啊,他也打網球嗎,貌似還挺厲害的,兩個人直接訓跑了,對了之前越前撞上的人也是他吧,不過我好像又被無視了,看著他們兩,這樣子是要開打吧,他的腳,不行,一定要阻止。
我站在男孩的前面,看著他「你……確定要打」
「你是早上的小妹妹,沒事啦,你不用擔心,我很強的」男孩笑著,走上網球場,怎麼又是個怪人,算了,還是看比賽,要說他很強,是真的,越前的外旋發球,兩下就被破解了,兩個人越大越激烈,我越看越擔心,他的腳。
接下來,男孩跳起來用了扣殺,可他落下時,貌似腳傷犯了,我擔憂的看著他,他招了招手,接著打,然後我看到了越前換到左手,完了,越前要來真格了,那,那個男孩不行「越前……」
「吶∼我認輸,你很厲害,我還有事先走了」男孩走向我這邊,向我眨了眨眼「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小妹妹,不用這麼擔心啦,對了,我叫桃城武,你叫我阿桃就可以了。」男孩伸出手。
「青木羽,阿桃,很高興和你做朋友,不過這個稱謂不太好接受,所以平時就叫阿桃學長嘍,那麼,學長請多關照」我鞠了個躬。
「好的,小羽學妹,再見」桃城說完就走了。
……
回家路上,我看著越前「為什麼當時還要打」
「你說什麼」
「我早就想說了,你是不是故意不記得的,是不是」
「什麼」越前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好像我欺負他似的。
「算了,我是說,為什麼你明明知道阿桃學長有傷,還要和他打」
「因為,他想打,我只好奉陪了」
一定是借口,我想著,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呢,一定不對,說到打網球,貌似忘了一件事,是什麼呢,我就這麼邊想邊走,結果走過家了,該死的越前,走也不知道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