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景挑了挑眼,果然女人都是很大膽的生物,跟國外的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于看上眼的女人,他當然不會推開,只是也不主動,他掏出一根煙……
顧七夕很上道的把他的香煙奪了過來,含在她的紅唇上,朝他丟出一抹笑,然後拿起打火機……
本該這個時候用很好看的姿勢點燃香煙,只是……這是什麼打火機,為什麼,她怎麼打也打不出火來?再這樣下去,好不容易營造的暖——昧氣氛就要沒了。
她有些急了。
好在,簡景還算是懂風情的,拿過打火機,不知道按了哪個暗扣,啪,打火機冒出火苗,他伸出手點燃她唇上的香煙。
這個時候正常發展,就是她點燃了香煙,然後再裝親密的把煙遞到他的嘴邊。
想法是美好的,可現實總是有那麼一點差距,
她被香煙嗆到了,「咳咳。」
簡景有趣地看著她,這個女人是想著勾——引他嗎?
顧七夕還算淡定,雖然現實沒有朝著她幻想的步驟發展偏離了一些些,但,她還是要把它矯正回來的,她繼續下一個步驟,把煙遞到了簡景的唇邊。
只待他微微一張口,這一小步驟但算是成功了。
可是……
簡景有趣地看著她,他閱女人無數,哪些人是裝的,哪些人是真的,稍微多看看就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很明顯很生手,她裝得不辛苦麼?
顧七夕見他不按著劇本走,有些急了,朝他拋了個媚眼,「煙點著了。」
簡景這才不緊不慢地微張了唇,含住了她遞來的香煙。
顧七夕看著剛剛自己含過的地方現在被他含著,跟一個陌生人做這麼親密的舉止,實在是有些惡心了。但,想到那十萬的入場券,這點惡心她還是咽下了。
「謝謝。」簡景吸了一口,然後才開口說了他的第一句話。
聲音低沉帶著溫柔,又有幾絲魅惑的情——感。
顧七夕拿著她的那杯酒朝他舉起,「一個人?」
「你不是人?」簡景很合作的提了提一邊的酒杯,與她踫了踫杯,回答她的話帶著很明顯的調戲。
這個男人真的很容易不按劇本走,顧七夕打起了十分精神與他周旋,怎麼著今晚也要把他釣到了。
「去跳個舞?」顧七夕低眼看了看他修長的手指,在那里似乎有些無意的敲著桌面,呃,他這是要走的節奏?不行,她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呢。于是趕緊做了邀請。
「嗯?」他微微挑了挑眼,他在等著她的下續,卻听到是邀請跳舞的。微揚的語調帶著尾音,他朝她搖頭。
不跳?還是不會跳?倒是給個準話啊,搖頭是什麼意思?
顧七夕又一次被他打亂了劇本,按理來這里玩的有幾個不會跳舞的?舞池才是最容易加深彼此印象的最佳地方啊,她都想好了去到舞池她應該怎麼做。
可是,他竟然搖頭了?搖頭了!!
「那喝酒?」顧七夕折衷地望著他。把他灌得七八分醉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