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的過程比顧七夕想得要快一些,大概是因為在她幫他搓背時,她的坦白讓他輕視了。
所以當顧七夕圍著濕濕的大毛巾出來時,她都還沒有醞釀好情緒,比如說要不要像那天晚上表現得誘人些時,簡景就把她推在了CHUANG上。
抽掉濕濕的大毛巾,她听他嫌棄地說,「真麻煩。」
麻煩什麼?
她不知道,他只知道此時的簡景像只野獸一樣,不帶任何浪漫的牽引,他十分的粗暴。
「痛。」撕裂的疼痛讓顧七夕一個沒忍住喊出聲來,她看到了簡景眼里的訝異,以及……放輕柔的動作。
燈光很亮,顧七夕原以來很難接受的交易,其實,遠比她想象中要容易得多,甚至,都沒有給她足夠的時間去猶豫,去後悔。
所謂交易,就是各取所需。
簡景已經起身去了浴室,他剛剛下地時,似乎說了一句,「你沒說你是第一次。」
「……」顧七夕拿著被子蓋著自己,混蛋,他都沒有問!!好像還怪她不懂風情似的。
顧七夕咬著唇,尼瑪,真的是痛死了,莫名其妙就這樣**了。雖然來之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這過程也太馬虎了好嗎?
她除了感覺到痛還是痛。
沒多久,簡景已經走了出來,沒有柔情,同樣也沒有事後的溫存。他只是站在那里說道,「你可以回去了。」
「……」她連過夜的資格都沒有?痛成這樣,還得走?可是衣服剛才全被他弄濕了啊。
「隔壁的衣帽間有女人的衣服。」他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慮,走向門邊,忽地又想到什麼的轉過頭看向她,「質量遠比我預料中差很多。嗯……我能退貨嗎?」
顧七夕听到這話臉色刷的變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開個玩笑。」他走出房間。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真特麼的太可笑了,她莫名其妙的丟了第一次,現在還要被人嫌。
有听過**嫌棄雛鳥的,因為怕負責任,他怕什麼?她跟他純粹是交易,難道還怕她要什麼精神損失費嗎?
下地,她疼得皺起眉頭,撿起地上的浴巾系好,然後她走出房間,他所說的衣帽間應該也是在隔壁吧?推開隔壁的門的確如此。
只是,整個衣帽間大多是男人的東西,衣服,腰帶……
只有一小個櫃子的位置掛著女人的長裙,清一色的長裙,白色,女敕黃,淺綠,黑色。
前三種顏色都很淡,不適合這會的顧七夕,最後她選了那條黑色的裙子,連碼數竟然都剛剛好。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想著,這些衣服,是他給他的‘女人’們應急用的裙子吧。
如同她這樣的。
至于碼數她合穿,應該是他選的女人身材都是以這樣的碼數為標準,察覺到這樣的可能性,顧七夕諷刺的扯了扯嘴角。
鏡子中的她也同樣的扯了扯嘴角,像是在自我諷刺,她旋轉了個身,嗯,怎麼說也是奢侈品牌的裙子,果然穿起來立馬上檔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