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先生……」吳樺想要提醒簡景,顧七夕的腳受著傷呢。
簡景卻是不耐的轉過身,「還有事嗎?」活該被他打,誰讓他敢帶顧七夕一個人回他家的?誰讓他一進門就看到顧七夕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的?
「七夕的腳有傷。小心一點。」吳樺感覺到了簡景的濃濃敵意,但還是友善的提醒。
這會簡景才低頭注意到顧七夕的腳,看到上面月兌皮染血的傷口,他心抽了一下。
她……
「是鞋子磨的。」吳樺又說。
羅嗦,他需要這個男人提醒嗎?!!
他拿過顧七夕的包,然後不待顧七夕反應過來,就很輕松的將她公主抱起來,動作流利順暢,毫無壓力。似乎他抱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而是拎起一張白紙般輕松。
吳樺自認,他可以抱得比簡景更加浪漫,但沒有簡景表現得這麼輕松。
「鞋子,誒,我的鞋子。」被突然公主抱了的顧七夕嚷嚷著,她的手拿著剛剛簡景硬塞給她的包包,一手很沒有安全感的勾著簡景的脖子。
「一雙讓你的腳磨成這樣的鞋子,要來做什麼?」簡景很不爽的說道。
「不要啊,那鞋子賊貴了。」雖然是他的錢買的,可是,她也心痛的好麼?這在以前,這種完全奢侈的東西是完全不存在她的世界里的。
不要?怎麼可以不要。
「我錢多。」簡景冷笑一聲,「能別丟人了嗎?」
哪里丟人了?不就是嚷一句鞋子很貴麼?那鞋子是的確很貴啊,她又沒有撒謊。
家,終于安靜了,吳樺走過去關門。簡景這種不可一世的高貴感,連道歉都不肯說的男人,真的是……最討人厭了!!!
他關上門,走回沙發邊上,顧七夕的鞋子就放在那里,鞋子還很新,紅底鞋根……的確是賊貴的鞋子。
他走過蹲下提了起來,內髒一陣疼,「我擦,他這是想殺人吧。」將鞋子放進鞋櫃,吳樺給助理打電話,要他送他去醫院。
他感覺他內傷了。而且這內傷應該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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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七夕有些不自在的看著簡景,他,是因為關心才緊張嗎?所以,才一進門就誤會了?
想到他在公寓里對她父母說的那些話,她是既感動又難過。感動的是他會體貼到在乎她的想法,難過的是,因為他的多事,她知道了自己是孤兒的命。
「簡景……」她竄著包包,雙手勾著簡景的脖子,抬頭就能看到他那崩得緊緊的下頜。他在生氣,她感覺得到。
她想對他說聲謝謝。現在才發覺這個男人原來只是看起來壞,他是個,好男人吧?
「閉嘴。」簡景聲音有點冷,他瞪了她一眼,心里一團的惱火。
剛剛他的確是情感戰勝了理智,他都不知道他可以這樣的為一個人失控,這樣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如果不是顧七夕及時的制止了他,吳樺估計會很慘。入院什麼的是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