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言見她可憐生怕她被打傷了,忙下**打算扶起她。不料自己渾身酸軟,一不小心月兌力整個人栽到地上去,幸虧白清薇手疾眼快的拉住她,,莫小言嚇出了一身冷汗,白清薇的臉色也有些發白,她眼里帶著復雜的情緒看了眼最靠近莫小言的歐澤楓,莫小言甚至覺得白清薇在責怪著歐澤楓。
莫小言覺得這怪不得歐澤楓,連她自己也沒料到自己會差點摔倒,更何況是旁人呢
歐澤辰瞟了莫小言一眼,冷哼一聲,抬腿就走,而張懷珠也覺得留在這里不自在也跟著他出去。
白清薇扶著莫小言坐好,輕笑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她在做戲,就那麼一腳傷不了她多少。」
莫小言有些晃神,如果真的如白清薇所說的,那劉總管待在這里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了,她完全可以去試試演藝圈。
白清薇打斷莫小言的胡思亂想,「野沫,我們要走了。」
莫小言愣愣的看著白清薇,握住她的手緊了緊。
「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知道嗎?」
莫小言輕輕點了點頭。
「不要隨便就讓人欺負了。」
再次點了點頭。
白清薇輕嘆了口氣,才起身離開。莫小言把目光停在還在**前的歐澤楓。
歐澤楓一向笑的溫和,他指了指桌上的一袋東西,「我給你準備了一些藥品和凍瘡膏,記得用。」頓了頓,收了笑容,「要趕快好起來。」
莫小言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因為發燒而濕潤的眼楮里透著一絲欣喜。
歐澤楓是關心她的!這個認知比讓她吃最好的藥得到最好的治療都來得有效果。
歐澤楓的手一直插在西裝褲的褲兜上,見莫小言應允了,笑的更加的溫厚,又囑咐了她幾句才離開。
莫小言才剛躺下,劉總管一手撫著肚子顫巍巍的站起來,而門吱呀一聲又開了,劉總管見到來人,再次驚恐,連姿勢都忘了變。
歐澤辰走到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放出狠話︰「那個女人只有我能欺負,你給我悠著點,別以為你後面站著我媽就可以無法無天了,現在給我滾!」
「是」劉總管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彎腰離去。
莫小言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覺得或者她不是在做戲,而是真的被歐澤辰打傷了,歐澤辰當時的怒火連她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很可怕。
而現在她跟歐澤辰兩個人獨處一室,氣壓變得很低。冷鋒過境似的,歐澤辰就是那個氣壓點。
歐澤辰象是看不夠莫小言似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直到莫小言在這種冷光下感覺不自在,動了一下手指,他才將目光挪開了一點,沒一會又聚焦在她身上,朝她傾了半個身子,陰鷙的眼楮里寒光閃閃。
「莫小言,麻煩下一次要讓別人踩到你頭上的時候,也找個我看的上眼的人,你這樣非但讓我鄙視你,還讓我感到可恥。」
莫小言覺得自己都快被他給繞暈了,歐澤辰那股火完全的師出無名,說的話更是莫名其妙。
歐澤辰的眼光直直的射向莫小言的瞳孔里,她的眸子映著他的,而他映著自己的。這個感覺很奇妙,但卻不是很好,好像自己都被窺透了似的。
歐澤辰突然兩指卡住她的下巴,鄭重的宣布,「莫小言,你只能被我欺負。」
張懷珠在門口叫歐澤辰時,莫小言覺得張懷珠看自己的目光從不屑晉升為輕蔑了。
莫小言拉拉被子準備好好睡一覺,指尖觸到了一個紙包,打開看才發現是一包紅糖。
那個位置沒人坐過,剛才也沒有見到紅糖,唯一的解釋是最後進來的歐澤辰留下的,這很不可思議,可卻是唯一最好的解釋。
莫小言把紅糖揣在懷里,想了一會不知何時就昏昏沉沉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