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大爺的,她也是你們能踫的嗎?」跟在莫凌宇身後的杜言承看了一樣躺在床上頭發凌亂,臉色蒼白,昏迷中依然是絕望表情的女人,抬腳狠狠地踢在一個站在床邊穿著黑西服男人的背上。
黑西服的男人被他踢得跌跌撞撞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腳,他還是不解氣上前揚起大拳頭,黑西服男人立即雙手抱住頭大聲的求饒︰「這位爺,不管我的事,我是酒店的服務員,剛接到電話就上來了。」
「狗雜種,敢做不敢認是不是,認不認老子都要弄死你…。」大拳頭又落了下去,疼得黑西服男子‘哎喲’的慘叫了幾聲。
「大爺,真的不是他,我們是酒店的服務員。」嚇得躲藏在一旁角落里的年輕女子哆嗦著開口。
杜大爺的拳頭停下,看著一旁嚇得臉色慘白的兩個女人。
「不是他……。我們是接到一個電話後才上來的,上來時就遇見一群人在打打殺殺的,等我們進來房間,那些人全部走了,就看見這位小姐暈死在這里…。」
剛才那膽戰心驚的一幕還在腦子里晃悠,那場面就跟黑社會打斗一樣,有亮晃晃的刀,有真槍實彈,還有一個個蒙著面恐怖死了…。想起剛才那一幕女子的腳到現在還在發軟。
難道有人先到一步,那會是誰呢?
「大爺,真的不是我,我連這位小姐的手指都沒有踫。」被挨打的男人抬頭戰戰兢兢的開口。
難不成有人捷足先來一步救人,會是誰呢?
「那些是什麼人?」
「不清楚,我們趕過來時,那些人都風風火火的走了,客房門口我看見走在最後的是一位很年輕很帥氣的男子,他月兌下了自己的風衣裹住這位小姐的身體,抬起他顫抖的大手幫小姐擦拭了嘴角的血跡低聲說了一句︰你先等著,我很快就回來,現在我必須去搶回那些視頻。男子說完就走了,到門口遇見我,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臂低吼一聲,好好照顧她,要不然我就燒了這家酒店,還會殺了所有人…。只後他就走了。」那個男人凶神惡煞的眼神,女子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杜言承看了一眼床上靜靜躺著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蹲在她身邊男人,他的臉色蒼白,眉宇緊皺,緊抿的唇線,那雙平日清澈明亮的眸子此時卻是寒霜凜凜的。
「你們都出去,把酒店所有的監控給我找來,要不然我就砸了酒店。」杜言承低吼一聲後一步一步朝著床邊走去。
「是,大爺,我們馬上去報告經理。」那幾個人一溜煙的退出了房間。
莫凌宇蹲在床邊,顫抖的手撫模著小米額前的頭發,溫和的眼神里蘊藏了太多情緒,從擔心直至震驚與僵硬,隱藏著無數風暴。
究竟是誰干的?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一定要查出來,然後碎尸萬段。
他來了,他就站在面前。
之前,恍惚中也有一個人進來,房間發生了爭斗,之後房間里有人跑,有人爬出去的聲音,最後只有一人站在床前,那人看著她好一會,她感覺到眼神一樣的關切,一樣的熟悉,但,絕不是他,不是她最愛的凌宇。
現在這個是他,有他的味道,有他的氣息…。
眼楮睜不開,可在恍惚間,她似乎出現了幻像,真真確確的看見了他,他的衣服上全是血,他就在她面前,他看見了一切,他看見了如此狼狽不堪的自己,她看見了這麼羞辱的一慕。
不,她不要他過來,不要他看見,不要她靠近,寧可自己承受著這一切,也不要被他看見……
「老婆。」莫凌宇撫模著她的頭發,低沉的呼喚了一聲,那聲音飽含了太多的無法言語的東西。
听到他的聲音,聞到他的氣息,睜不開眼楮,開不了口,她在心里大聲喊︰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過來,我不要讓你看見這樣的我,不要…。
「老婆,別怕,我來了,老婆…。」
她聞到了血腥味,仿佛看見了他衣服上的血跡,她知道那些血跡,那些傷痛都是因為她,他只能這麼去抵抗才能讓爺爺不得不放手。從小,他最愛的,最敬佩的,就是爺爺,她不要他因為自己而氣壞爺爺。
幾乎是耗盡全身的力氣終于睜開了沉重的眼皮,想要他走開,想讓他回去爺爺身邊,不想讓他看見這麼不堪的自己,想要說的太多,卻已無力,蒼白的小臉只是怔怔看著他,眼淚無聲的奪眶而出。
「老婆,對不起…。」他跪在地上,將她的身體摟抱在懷抱里,幫她擦淚的手不停的在顫抖,眼里的怒意滔天,顫抖的唇落在她凌亂的碎發上慢慢移到耳邊,輕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哄著︰「老婆,我們回家。」
她無法說話,身體不停的往後退縮,絕望,恐慌的眼淚不斷的涌出。
不僅是莫凌宇看到了她眼里的絕望,恐慌……。身後的杜言承也看見了,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沒有一點安全感的女人就是那個這個向來拽得很的女人。
「媽的,誰干的,老子一定活剝了你。」杜大爺咬牙切齒的,一只拳頭擊在牆壁上,鮮血順著牆壁往下滴。
莫凌宇彎腰抱起小米,她感覺到他的全是都在顫抖,卷縮在她他的懷抱里,瞬間全是就被溫暖包圍,朦朧空白的雙眼怔怔地看著他,似乎還沒有從恐懼中醒來,身體依舊止不住瑟縮顫抖。
「老婆,乖兒…。」知道她沒有安全感,他俯在她耳邊輕聲低喚,干啞的聲音已經是斑駁凜冽。
身體被他緊緊抱著,聞著最熟悉的味道,听著最熟悉的心跳,這種溫暖是她的毒,是她的癮,是她無力拒絕的貪歡,頭不住的往他懷抱里,渾身依舊在顫抖。他的唇摩擦著她的秀發,心比有人用刀子一片一片的切下還要疼痛,老婆,對不起!我寧願承受百倍的痛,也不想你受到一分的難過。
杜言承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手背上的痛,憤怒到了極限的眼神在看到小米時,那些憤怒被一種叫做憐惜的情愫代替了,曾經那個囂張的女人像一只受過嚴重驚嚇的貓安靜的躺在她最愛的男人懷抱里,好看的眼楮里朦朦的裹著一層霧空洞的看著前面,沒有一點的情緒。
突然,他看見了她還被捆綁著的手腳,手腕上都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了,上前輕輕的叫喚了一聲︰「申小米,我來幫你解開繩子。」
剛伸手要去踫她,她的身子抖動得更厲害,不停的往莫凌宇懷抱里蜷縮,似乎只有這個懷抱才是最安全的。
繩子解開了,她的手腕上簡直是不堪入目,估計是掙扎得太凶猛了的緣故,杜言承的心像是被針扎的難受,可卻不能說什麼。
莫凌宇看著她那血肉模糊的手腕,恨不得立刻把那些王八蛋給碎尸萬段,可,眼前,懷里的人兒最重要,什麼都沒有說,月兌下自己的外頭緊緊的包裹在她身上那件外套的上面,輕輕將她抱在懷里,特別注意不要踫到她的手腕,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就像是對待今生最寶貴的珍寶,雙眸里的疼惜和關心更是顯山露水。
剛出房門,她又咳嗽了幾聲,而且身體很燙,臉色也不好,一開始,莫凌宇以為是被驚嚇到的,這會兒撫模著她的額頭才知道,她發燒得很厲害。
「趕緊去醫院。」
「是!」
走出酒店時,杜言承看見他手臂上的傷口處全紅了,準備伸手去抱著她懷里的人兒︰「你的傷口好像崩開了,我來吧!」
「死不了,不需要」
聲音果斷而堅定,他的老婆,當然是他來抱。
上車時,莫凌宇對著準備上車的杜言承簡單的說了一句︰「你先留下,不要漏掉了一點蛛絲馬跡,最好抓活的,還有一定要找到那台攝像機。」說罷,對著司機說了聲︰「開車,去醫院。」
坐在了車上,小米還是沒有一點的安全感,目光空洞的看著車頂,莫凌宇心疼的看著她,但也知道這時候她不需要太多言語的安慰,伸手去幫她扣扣子,她像是一只刺蝟,他剛觸模她的肌膚,她就卷縮著身體躲避。
「老婆,是我,別怕…。」他溫柔的看低喚著,她抬頭看著他,滿眼的關切與溫柔一點點安撫著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不再那麼抗拒了。
剛平靜一會,腦子里又浮現了酒店的那一幕,那幾個惡心的牛郎的狗爪子在她身上胡亂的模著,幾乎沒有放過一寸的肌膚,到現在,她還能感受到到全是的骯髒,沒有一處是干淨的……
她記得他有潔癖,那會一定會嫌棄這樣污穢不堪的她吧?
她自己都嫌棄,自己都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髒髒的,這些骯髒事任何的沐浴露,香皂都清洗不掉的。
一個連自己都嫌棄的女人,憑什麼去奢求別人的接納。
不,她不要同情。
想要掙扎,想要逃避,想要永遠不被他看見,可是渾身都沒有一點力氣,頭疼頭暈得難受,肚子里空空的,只能任由他的緊緊的摟在懷抱里。
她的掙扎,她的恐懼,她的彷徨,她的擔憂……。
這些,他能在她的心跳聲中听出來,緊緊的抱著她捧著她的小臉,讓她直視著他,看清楚他滿目都是嚴肅和認真,還有一如既往的擔心和柔情。
「老婆,我說過,你就是我身上的一根刺,就是我身上的流淌的血液,除非我死,否則,無論發生任何事,無論你去到哪里,我都會找到你,老婆,知道是夫妻嗎?夫妻就是不管遇到什麼,我們都要榮辱與共,再大的困難,再大的災難,我們都要攜手齊肩一起面對!」
「老婆,我是你丈夫,是最愛你的人,你要相信我,也要對自己有信心,不管遇到什麼,你永遠是我的最愛,我的心跳,我的一切。老婆,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遇事逃避是最笨的方式,也是無法解決問題的,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一切交給我就好。」
她怔怔看著他清澈目光中的堅定和那熟悉的溫柔,也知道自己雖然被那些王八蛋染指了,但並沒有落到最不堪的境地,她清楚的記得在那幾個牛郎要對越獄的時候,房間突然進來一個人踹開了那些最可惡的牛郎,當時她的眼楮無力睜開,無法看清那個人是誰,但那人的呼吸聲,還有他身上的味道,她一點都不陌生,所以才能安心的又昏迷了。
沒有被人糟蹋,可對于她來說這樣的侮辱也是極大的苦楚,無法接受,自己都覺得自己骯髒,惡心,自己都嫌棄。
想要說什麼,被他的吻給封住了,他想要說的千言萬語都在這個纏綿而心疼的吻中,他只想讓他感受他的心,不管遇到什麼,只有她在身邊,他的世界才會五彩斑斕,否則,再美的顏色都是灰蒙蒙的。
老婆,陪著我,一直到老,我的生命里,唯有你的陪同,才能一路花開,一路甜蜜,一路幸福。
嚴重感冒的她又一次昏迷了,他緊緊的樓住她,感覺她沒有那麼抗拒,恐慌的心安定了不少。
到了醫院,專家看後的診斷結果跟賽華佗說的一樣,小米的感冒一直沒有治療,現在肺部感染很嚴重,還有,她手腕都傷到了動脈,必須立即手術。
醫生還說,她現在身體很虛弱,能不能挺過去沒有十分的把握。
莫凌宇想罵,不就是感冒嗎,還會有生命危險成不成,難不成是庸醫,他想要抱著小米回去G城治療,但,在賽華佗的阻止下,他還是控制了沖動。
「老大,你冷靜一點,這里不是G城,嫂子的身體不適合顛簸,遠水救不了近火,劉老是這個最好的專家,已經退休了,根本不害怕威脅,他可是我托付院長求他過來的,如果得罪了,他隨時都拍手走人了,到時候你後悔莫及。」
莫凌宇可以不相信任何醫生,但是他相信賽華佗,否則也不會花那麼多錢請他回來當隨身醫生。
望著‘手術中’幾個亮堂堂的紅字,他無力的靠在牆壁上,從不信佛的他居然求老天爺了。
時間過得非常的漫長,那依舊盞亮著的、刺眼的紅燈,讓他非常不安,整顆心都是慌慌的,酸酸的,疼疼的。
老婆,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心空落落的,荒涼到可憐。
莫凌宇的心里全是小米,沒有注意到鮮血早已經染透他的衣著,流到了手上,他絲毫不知,抬手撫模了一下自己的臉,妖嬈殷紅的鮮血佔到了他雕刻般精致的俊臉上,美得驚心動魄,絕美又透著幾縷可怕的詭異,猶如閻王修羅。
賽華佗從護士那里找來了包扎傷口的藥箱在他面前蹲下︰「老大,你的傷口崩開了,我幫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死不了,不用…。」他此時哪有心情顧及自己。
「要是嫂子醒過來看見你這樣,一定很傷心的,她已經是遍體鱗傷了,你還忍心讓她擔心你嗎?」
對啊,要是小米看著他一身的血,那不擔心才怪,見他不說話,賽華佗開始重新幫他包扎傷口,而他,雙眼緊緊的盯著那手術中幾個字,手臂上的疼痛全然不知。
*
「說,攝像機呢?在哪里?」大海的懸崖邊上,黑衣男子用槍指著一個中年男子的額頭,一步一步的逼近,男子想退,可是身後事一望無底的懸崖。
撲通一聲,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大爺,攝像機被我們的頭帶走了,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估計也在逃命啊?」
申小暉放下了槍對著身旁的人說了一句︰「帶走他,不要殺了他,一定要從他口中找到那部攝像機。」
「是!」
中年男子被帶走了,申小暉站在大海邊,深邃的眸子望著漆黑一片的海面,心里五味雜全。
昨天在美國,他無意听到手下和一幫兄弟說最近暗月里有兄弟接到秘密任務,要對一個女人下手,也許是好奇,也許是有預感,他找到了那些人下手對付的照片。
當時,他就丟下手里所有的工作,私自開著炎帝的專用私人飛機趕了回來,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當推開那間房門時,看著幾個赤luoluo的男人圍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女人的裙子已經撕扯得破爛,只剩下內衣內褲了。床的對面是一台高清的攝像機,四周還圍著幾個蒙著臉的男人在觀戲。
當時的申小暉徹底的瘋了,猛踹那幾個牛郎,嚇得他們一個個屁滾尿流的跑了,隨後掏出了槍,那些黑衣人眼見不妙都紛紛逃走了,其中一個還帶走了那台攝像機。
申小暉的第一反應就是一定要奪回那攝像機,否則,那些東西流出去,一旦曝光,那就是要了申小米的命,于是他月兌下外套把狼狽不堪的申小米裹住,又撥打了酒店服務台的電話,之後就跟著幾個兄弟追出去了。
暗月辦事效率就是高,那些人全部都控制了,可偏偏漏掉了一個叫做土皮的男人,剛好攝像機在他手上。
經過了解,這些人都是跟著土皮混的,至于誰是主謀,為什麼要這麼對待申小米,他們都不知道,平時都是土皮去聯系的。
幾個小時過去了,估計那個土皮早就跑遠了,要想找到他那就等于是大海撈針,非一朝一夕能辦到的。
其實,申小暉最想找的還是那個幕後人,雖然有懷疑是田恬干的,可抓來的人卻沒有一個是暗月旗下的,這讓他很疑惑,再說,自從炎帝去了一趟月城後,整個人徹底的洗心革面了,除了幾個最忠心的人,其余暗月的人幾乎全部解散了,申小暉手里這幫人都是自己出血本掌控。
沒有炎帝的支持,田恬翻不出這麼大的浪花,如果是她所為,那她一定還有另外一股勢力。
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幫田恬?又什麼要對付申小米?
申小暉不打算親自去問田恬,這樣會打草驚蛇,他要用自己的實力來鏟除申小米身邊的一切危害。
申小暉趕回酒店才知道,申小米被人帶走了,又遇到了杜言承,他便知道是誰帶走了小米。本來想去醫院找她的,可是,炎帝打來電話了,對于他私自動用了私人飛機表示很生氣,限制他即可去美國,他想解釋幾句,卻被炎帝的話給堵塞了。
「申小暉,要想奪回心愛的女人,不是靠打打殺殺,而是要靠真本事,女人不喜歡那些那些打打殺殺的英雄,有本事你就在商業上打敗莫凌宇,光明正大的搶回你的女人,只要你足夠強大,莫凌宇就不得不放手。」
女人的安全感很重要,打打殺殺的黑勢力不但不能給女人安全感,還會讓她整天擔驚受怕。而且,女人天生都喜歡成功的男人,不管申小暉變成什麼樣,但,愛申小米的那顆心從來沒有變過,所以,他不會讓她擔驚受怕,他要和莫凌宇公平競爭,要比他站得更高,更出色,然後光明正大的帶走她,給她一世都享不盡的榮華。
申小暉坐在直升機里不停的喝著酒,他的助理兼保鏢又是兄弟的年輕男子楚風端著酒杯坐到他對面舉杯跟他踫了踫。
「作為兄弟,我給你出一個主意,保證那個女人服服帖帖的。」楚風跟著炎帝多年,知道申小暉現在是炎帝身邊的紅人,而且公司做得如日中天的,他當然得好好巴結巴結。
「切,就你小子能有什麼主意?」申小暉是何等的高智商,都沒有想到十全十美的對策,他還能出什麼絕招啊。
遭到輕視,楚風表示很不甘心端著酒杯挨著他坐下,十二分的正經的問了一個問題︰「你知道我最崇拜誰嗎?」
呃?申小暉一怔,這問題簡直是莫名其妙的,可是在撇過頭看著他嚴肅認真的表情時,他皺眉猜測︰「別跟我說是偉大的毛主席?」
「你說的很對,不是。」
「難道是我。」難得心情糟透了的申小暉還能開玩笑。
楚風輕輕一笑後又喝了一口酒問道︰「我爺爺?」
不等申小暉回答,他接著說︰「我爺爺當了一輩子的軍人,不僅仗打得漂亮,搶老婆也是一等一的厲害!听說當年我女乃女乃都要和別人拜堂成親了,我爺爺帶著手下直接沖進拜堂的地方光明正大的搶走了我女乃女乃,也不管我女乃女乃心里愛的是誰,先搶回家再說。」
「听說我女乃女乃鬧了很久,最後還是心甘情願的跟著我爺爺一輩子,原因是我女乃女乃懷孕了,孩子一個接著一個生,女人再清高,只要有了孩子就是鐵板釘上了。」
「那你女乃女乃幸福嗎?」申小暉畢生的願望就是申小米幸福一輩子。
「听說兩個人吵吵鬧鬧一輩子,到老了,才發現這輩子誰也離不了誰。所以,再好的感情都敵不過朝夕相處。」
「只可惜,年代變了。」申小暉突然笑著嘆息,如果生活在過去的年代,就算是囚禁,他也要把那個女人囚禁在自己身邊。
「不是年代變了,而是你用情太深了,舍不得傷害她,這樣下去,你遲早有一天要死在那個女人手中。我知道你和她一起長大,你對她那麼好,而她呢?根本不在乎,她卻喜歡著另外一個男人,你說說,那個莫凌宇究竟哪點好,除了比你有錢外,所以,女人再怎麼清高,骨子里還是很現實的。」
他想說申小米不是那種女人,可是說不出口,對啊?自己究竟哪一點比莫凌宇差,憑什麼她的眼里只有那個莫凌宇,憑什麼?
莫凌宇,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腳下。
申小米,等著我,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成功,最愛你的你男人!
*
經過五個小時的手術,小米總算是月兌離危險期推進了VIP高級病房。由于身體太過虛弱,再加上受了驚嚇過度,她真的太累了,因為他在身邊,她安心的睡著了。
莫凌宇一直坐在床邊守護著,手指輕輕的撫模著她蒼白的小臉,從G城上飛機開始,直到這一刻,他緊繃的心才放下。不過,這也是暫時的,接下來就是要找出那些陷害小米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手機上有電話進來,看了看電話號碼,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兒,他站起身走到門外去接電話了。
「老大,我們已經查過,這次的人不是暗月的,相反的是趕在我們前面救下嫂子人才是暗月的申小暉,他也在追蹤那群人,可是,帶頭的土皮還是跑了,而且,那個攝像機還在他手里。」
關于是申小暉救了小米,莫凌宇表示一點都不意外,暗月的神通廣大不是吹出來的,但是,那些事情不是暗月做的,這讓他很意外。
究竟還有誰要陷害小米呢?
莫凌宇隱隱的感覺那個陷害小米的人就在身邊,可,就是猜不出來會是誰?
「你們也要繼續去查,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一定要找到那個土皮,絕不能讓那攝像機公布于世。」
雖然不知道那攝像機里究竟有什麼,但,大楷能猜到,如果那些東西暴露出來,小米還怎敢抬頭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