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宋紹遠的手輕輕地拍著齊曼曼。手一下一下,十分有節奏,讓她覺得很安心。
「我只有女乃女乃一個親人了,我怕她有事。」齊曼曼深深地吸了一口宋紹遠身上的味道,「如果她也不在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宋紹遠心想她父母還健在呢,她為什麼會有這樣悲涼的情緒。又想起她的父母為了自己的愛情將她拋下,她又怎麼會在心里依賴他們呢?
「別胡說,我不是你的親人嗎?而且女乃女乃不會有事的,我已經問過醫生了。」
齊曼曼抽了抽鼻子,「嗯,你也是我的親人,女乃女乃會好的。啊對了!」一下想到白天見到那個醫生的事情,齊曼曼從他胸口爬起來,「今天遇到一個很奇怪的醫生!」
宋紹遠皺眉,「嗯?」
齊曼曼把那個醫生的話說了一遍,「為什麼他叫你老宋啊?跟你很熟嗎?」
齊曼曼總有一種老公朋友遍天下的感覺,不管到哪里,他好像都有認識的人似的。
宋紹遠看她皺眉的表情哭笑不得,難道她是為自己的「朋友遍天下」而感到苦惱嗎?要不是為了騙這個小傻瓜,他還用得著裝?直接告訴她這些都是自己的產業不是來的更爽。
不過他就是喜歡齊曼曼這種干干淨淨的感覺,隨即笑道,「我不是說過我在這里做過護工嘛,肯定會認識不少的醫生護士,沒什麼驚訝的。」
心里卻在想著,秦朗,你死定了!以後追你的女人,千萬別找我幫忙!
齊曼曼安心的伏了下來,呼吸輕緩。
宋紹遠不是性急的人,三十歲了清心寡欲,曾經讓不少人猜測過他是不是有隱疾。尤其是一些火辣的美女在他身邊施展無邊魅力,他卻一副我自巋然不動的神情,讓圈內好友都嘖嘖稱奇。
然而現在,宋紹遠卻難得的呼吸加快了起來。
齊曼曼從為刻意用過什麼奢侈品,香水更是少踫。更多的她喜歡摘了家里女乃女乃養的茉莉花,做成花包燻衣服。時間長了,她身上發間不自覺的就帶了清清淡淡的香氣,聞久了會不自覺的著迷。
宋紹遠只覺得一股股熱力從心里往外躥,讓他全身發燙,恨不得直接猛地轉身,把齊曼曼壓在身/下!
然而當事人卻好像十分滿意他這個床墊似的,不時用臉蹭蹭他,睡的安詳!
宋紹遠苦笑,之前裝柳下惠,這會兒是真的得做柳下惠了,而且對象竟然是自己已經領了證的妻子。
在這個感情的快餐時代,他真是能人之所不能了……
*
齊曼曼半夜醒來的時候覺得下的觸感變了,有些不滿的眯起眼來,卻只看見洗手間里的燈亮著,而她正趴在床上。
模著床單還未涼透的溫度,看看枕頭上凹陷的痕跡,臉上猛的一紅。
她竟然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有些好奇的盯著洗手間的門,心想他為什麼還沒出來,卻听見男人粗chuan的聲音,還有猛然一高的音調。
齊曼曼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臉上噌的冒起熱起來,整個人咬著被子快要流出眼淚來!
他,他,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