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韓自知听見自殺兩個字,臉色一點點的冰冷下去,他轉過身,目光陰寒的盯著aaron的眸子︰「誰自殺了?」
韓自知的神情和語調,讓本就在擦汗的aaron後背冷汗直冒,他動了動喉結,輕聲道︰「少爺……是……是……冷……冷小姐……自殺了……」
韓自知陰寒的目光在听到冷暖暖的名字時,一點點的淡了下去。不過短短幾十秒鐘,男人方才還冷得像冰窖臉又恢復了平常狀態。
他淡定的走到茶幾邊上的沙發坐下來,然後隨手端起桌上的咖啡,放在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小口︰「怎麼自殺的?」
那語調,那神態,好像在說著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一般淡然。
aaron看著自家少爺前後不一的態度,內心愈發沒底了。他再次抬起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
「小張說,冷小姐是割腕自殺的,因為送去的餐盤是瓷器,所以……」
韓自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送醫院了嗎?」
「送了,小張打電話問您要不要過去?」aaron一邊打量著韓自知的神情,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
冷暖暖自殺了?就因為他將她囚禁在半島大廈,所以,她就自殺?哼,愚蠢可笑,難道她天真的以為,自殺就可以解決問題嗎?
「不去,讓小張寸步不離的跟著……」
——
「冷小姐,您就喝點兒粥吧,您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少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冷小姐,我求求您了,您多少喝點兒,好嗎?」
「冷小姐,您要怎麼樣才肯喝點兒啊,您說,只要您說,我一定給您辦到。」
北京市第一人民醫院、高級病房內,冷暖暖躺在病床上,緊緊地閉著雙眼,任由叫小張的佣人在耳邊唧唧歪歪個不停。
原本,冷暖暖也不想為難小張的,但實在是,這個小張太把韓自知當回事兒了,所以,冷暖暖不得不為難為難她。
也算是,解解心頭之恨。
于是,咬咬牙,冷暖暖將手伸向大腿,狠狠地掐了下去。很快的,她的眼角,流下了一行眼淚。
小張見了,著急的不得了。她放下手中的粥,坐到病床的另一邊,無比擔憂的詢問道︰「冷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您剛剛……唉……您現在身體虛得很,您別想太多,您有事您和我說,我盡量幫您辦到。」
听到想听的話,冷暖暖睜開眼楮,一臉可憐兮兮得望著小張,柔柔軟軟的聲音愈發顯得楚楚可憐︰「張姐,我……嗚嗚……」
小張听見冷暖暖叫出張姐兩個字,心里一陣歡喜。難得遇到不目中無人的女孩子,小張心中對冷暖暖的喜歡愈發深了些。
「冷小姐,您有事就說,您放心,我一定盡力幫您。」
冷暖暖心里樂開了花,再次將手伸到大腿,又是一掐,隨即,淚花兒繼續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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