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噌」的從草叢里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好像沒有事發生一樣。她模了模胸口,好像有什麼在她的身體里騷動似的,可是,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啊?真是奇怪了。
剛才那一切好像一場夢一般,好不真實,不知怎的,九月的心情變得有些失落,她還以為是
算了吧,都那麼多年了,她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
「算了算了,還是洗洗睡吧。」九月嘆了一口氣。
回到公寓後,九月洗了個澡,把臉上的濃妝洗掉,洗掉疲倦。九月走到電腦前,習慣性的戴上那一副粗框眼鏡,感覺到落地窗外的月光,九月從電腦前抬起頭來。
「今天是十五啊!」九月走到陽台上,溫柔的月光打在她的身上,梳洗過的短發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香味,那陽台上的一棵她親手種的紅色薔薇在月光的洗禮下,更加嬌媚了。
就在九月欣賞著這美好的時光時,突然一陣狂風吹來,九月的秀發擋住了她的視線。
一襲血紅色的長袍出現在九月的眼前,三千絲銀發暴露在空氣中,在風中飄散著,宛如舞動的精靈一般,絕色的臉龐上揚起一抹鬼魅的笑容,那如紅寶石般璀璨的瞳孔中映出了九月的影子,蔥白的手指透過九月飛舞的發絲,捻住九月尖細的下巴。
「庶民,識相的話,最好馬上交出本王的靈。」性感又帶有磁性的嗓音在九月的耳旁響起,濕潤的熱氣撲到九月的臉上。面對突然出現的美男,九月一點也沒有驚訝和害怕的感覺。
只見某月睥了一眼美男,面不改色的說道「很好,本人記性不好,不知道兄弟你記不記得警局電話號碼是多少呢?啊~~~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是110吧?」
九月斜靠在陽台的欄桿上,以一種極其慵懶的態度回應他。都什麼年頭了,打劫的也太猖狂了,穿成這樣就出門打劫,不知道低調兩字怎麼寫嗎?雖然最近很流行穿越,但是兄弟,這樣真的有必要嗎?
見九月竟然不害怕他,銀冷笑了一下,「小子,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交出來。」
九月挑了挑眉,推了推眼鏡,很明顯她對‘小子’這兩個字很不爽,九月一手拍開了銀停留在她臉上的手,臉色一變。「你娘生你下來是有性別識別障礙嗎?我勸你最好是在我沒有親手將你扔下樓的時候,哪里來的,滾回那里去。」
「本王的脾氣可不好」銀一把掐住九月的脖子,九月根本就來不及反抗,他的速度太快了。銀的手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把她的脖子扭斷。
可是某月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本人的脾氣也不好,不想死就滾遠一點。」沒看見她的頭上寫著︰內有惡犬,生人勿近。的字眼嗎?
「看不出來,你還挺倔的,和驢一樣。」
「我可不希望,自己會和一樣,我說,你一個打劫的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她的忍耐可是有極限的,再不走,她只好采取暴力措施了。
「你知道本王誰嗎?」
我kao你妹夫的,怎麼今天她遇到的人都這麼吊,老愛問她同一個問題,拜托,你要是那麼想報上自己的大名,可不可以直接一點啊?拐彎抹角的,煩。
九月埋怨著,雙手叉腰,「你他媽的誰啊?」
銀很明顯不爽九月的態度,「庶民,听清楚了,本王叫銀,記住了。」銀伏在九月的耳邊說的,「還有,剛才你吞下去的是我千年的靈,現在本王要你把它交出來。」
「千年的靈?什麼東西?」九月審視了一下眼前的銀,銀色的長發,血色的瞳孔,奇怪的古裝長袍,的確和九月印象中的正常人差別巨大。然後她總結出一個結論,「喔~~~~,原來你不是人。」
銀的頭上多了三條黑線,不過她知道他不是人後,為什麼可以那麼鎮定,「既然知道了我不是人,難道你就不怕我會殺了你?」說完這句話後,銀不但沒有看見九月害怕的表情,反而覺得自己像稀有物種一樣被她看著。
「我知道了,」九月突然開口,因為她看見銀的整體造型後,想起了一個人,「你是狗妖吧?」犬夜叉里不是有只狗叫殺生丸什麼的嗎?和他挺像的。
「你說誰是狗?」這可惡的庶民竟然說他是狗,豈有此理,他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狐王,竟然被這有眼不識泰山的庶民說成是狗,奇恥大辱,真是奇恥大辱。
「難道我猜錯了?可是我又不是瞎子,我左眼和右眼都是5.0啊!你看,你的小白都出來了。」九月湊上前去,趁銀不注意,捏了捏長在他頭上的兩只可愛的小耳朵。
銀只覺得五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