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咬唇不語,滴著血的手指微動。
風雨柔見他全身是血,想來南川林下手也極狠。只是可惜李全沒有痛感,那就讓自己來顯顯手段。
風塵很快就把水弄了來,風雨柔接過放在一旁的桌邊。
「你說的話我根本就不相信,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把你身上的東西挖出來的。」風雨柔右手食指指肚輕輕在那碗水水面上拂過,唇邊噙著笑。
李全似乎不相信她說的話,明明她剛才說「讓她玩」的。
「我不會把你身上的東西挖出來,並不代表我沒有方法讓你痛苦。這世上讓人痛苦的方法有很多,現在我就讓你來開開眼。」風雨柔手指輕輕一彈,剛想開口的李全像殺豬一般嚎了起來。
從右肩為圓點,如同被千萬只螞蟻啃咬的痛癢蔓延至全身。身體又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難受,連皮膚火辣辣的痛。
「你,你……」李全拼命想擠出些罵風雨柔的話,可是只能「你」個不停。
「我怎麼了?哦,忘了你現在感覺得到痛,痛到說不清楚話。」風雨柔很欣賞自己的杰作,沒想到內力提升了好多,現在威力比以前更大了。
風雨柔這招滴水成冰南川林是知道的,只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效果。
「如果你還是不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我敢保證接下來你連想死的勇氣都沒有。」風雨柔手指又是輕彈一下,李全停了嚎叫,重重喘息著。
「我說的……都是……實話……」李全痛得連舌頭都不听使喚,卻還是強硬著。
落在他們手里只是死,而如果把真話一下子都說出來的話那一定不止是死這麼簡單。他不為了別人也要為了自己悄悄送到別的地方的兒子著想。
「看來你的嘴很硬嘛。那麼,我就讓你的嘴軟一些。」風雨柔又是一點,這下李全可後悔了。
剛才自己為什麼不咬舌自盡?現在整個舌頭都如同被針扎一般疼得要命,偏偏就是張不了口咬下去。
「滋味怎樣?」風雨柔盯著李全的眼楮,她差點忘了自己還有一樣技能。
李全舌頭痛得說不出話,整個身子如同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要不是有繩子只怕他已經癱在地上。對上風雨柔的眼楮,突然有種身子輕了起來的感覺。
「痛……」他沒發現自己能說話了。
「那你想不想不痛?」風雨柔記得自己是用催眠術的,倒不是她玩夠了李全,而是想讓某些人知道自己有「魔力」。
「想……」李全覺得看了風雨柔的眼楮後自己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多,好像三九天到了熱騰騰的房間一般。
「那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風雨柔發現使用內力配合催眠術更得心應手。
南川林和君少千均不知道風雨柔在做什麼,只是看到她的眼楮盯著李全,而李全也是一臉「舒坦」的看著她。
南川林心里極不舒服,這個李全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盯著她看!要不是因為想著風雨柔是在問他話,現在就會把李全的眼楮給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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