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說得沒錯啊,女人那個時候跟恐怖分子沒有任何的區別,但邪惡分子比女人好的地方就是,你還可以跟邪惡分子談判。
「你自已調整下。我先下車。」
陳歡被範書蘭粉拳打得受不了,他僅能打開車門走下車去。
車門關上之後,範書蘭見到陳歡沒有半分留戀地走遠。她有點木然了。
她就傻傻地看著陳歡走遠。
她明明很討厭陳歡的,特別是陳歡說著那流氓的笑話時,可是為什麼現在會這麼不舍呢。
此時範書蘭倒有點懷念陳歡那溫暖的懷抱了。
範書蘭委屈地想下,人家不正是傷心麼,這下子就打下你,罵下你嘛,你連這樣都受不了。做男人有那麼小氣的麼。
坐在寶馬車上的範書蘭發現真的找不到陳歡的身影,她感覺十分的無助,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你不是說,女人胸部就有市場麼?為什麼你還要走啊。嗚~~男人全部都不是好東西。」
範書蘭伏在車上傷心地大聲哭泣著。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嗚~~」
範書蘭拼命地哭著,而且她就一直在重復著這句話。
不到一分鐘,範書蘭就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耳邊就響起陳歡那把很有磁性的聲音。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你沒听說過麼?」
「狗屁。這話有誰相信。」範書蘭抬著淚臉看著陳歡,她就想對著陳歡開罵,好發泄下自已心里的苦楚。
誰喊他半路走掉呢。
範書蘭轉過頭,她發現陳歡把一根哈根達斯的雪糕遞過來,而且還是她最喜歡的巧克力口味的。
範書蘭這下傻眼了。眼前這個男人,怎麼知道自已的口味的。
這個雪糕在剛才的菜單之上,並不是最貴的。範書蘭抱著吃傷陳歡的想法,才沒有點的。沒想到陳歡竟然主動送上門。
範書蘭每次不開心,她都喜歡吃這個口味的雪糕的。這個小秘密,連自已男朋友杰克都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口味的雪糕的?」範書蘭不無驚訝地問著。
「剛剛你看菜單的時候。你的手指已經在這個味道停留了幾次了。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很喜歡。」陳歡遞上去︰「你趕緊拿著吃,這個不單賣的。我去搶回來的。我要馬上開車走了。」
「真的嗎?」範書蘭不得不佩服陳歡的觀察能力。她趕緊拿過自已喜愛的雪糕,她大口地咬起來。
她發現後面真的有人追上來,她就慌忙地拍著陳歡刺激地說道。
「快,快開車,他們追上來了。」
在範書蘭催促之下,陳歡大腳踩著油門。
寶馬的性能良好得很,一陣加速度之後就拋下後面的人,絕塵而去。
「咯咯~咯咯~他們追不上了。太搞笑了。恩,這雪糕的味道就是不錯。」
範書蘭看著後面的人被甩下來,她像個小女孩那樣,一邊樂著一邊開心地舌忝踫上雪糕。
這種刺激的情況,倒讓她忘記了不少煩惱。
特別是她看到對方被遠遠甩下,還指著車尾,在罵著的時候。
她整張臉都樂開花了。
「喂,你小心點。這車不是我的,你弄髒了誰負責得起啊。」
「嘿嘿~我喜歡!我就喜歡,怎麼著。yes~yes,追不上吧。」範書蘭咬著雪糕開心地笑著。
停車場內,追出來的兩個餐廳里面的保安。
「喂,阿財你說有錢人就真是奇怪。竟然給兩百塊我們,讓我追著他的車。」
「是啊,他女乃女乃的就這樣賺了兩百塊,真是爽了。哈哈~~下次還遇上這樣的傻子就好了。」
「恩~有錢人都是傻子!」
兩個保安看著遠去的寶馬車,得意地笑著。
「哈哈~好爽哦。」
陳歡把寶馬車停在河邊處。範書蘭好像已經忘記之前的悲傷了。她吃個雪糕吃成個花臉貓那樣。
她得意地在車上高興地拍著手。
女人就是喜歡偶爾有點小驚喜,偶爾有點小刺激。範書蘭也不能落俗,剛剛的事情,已經差不多把她的傷心事情,掃蕩著一干兩淨。
她雖然臉上還是有點紅腫的,可是吃完了她最愛的雪糕,還經歷這般刺激的,笑容再重新回到她的臉上。
把車停好的陳歡,看到範書蘭這個小模樣,他不禁莞爾一笑。
眼前的範書蘭無疑是可愛至極,想不到這個女人都有這麼一面的。
「先擦擦臉蛋吧。你看,都難看死了。」陳歡抽出兩張紙巾遞上去。
範書蘭好像有點意猶未盡,她拿著紙巾擦著臉上的雪糕,在嘴邊的她還拼命地舌忝著,爭取把它們全都舌忝得干干淨淨的。
「陳歡,你為什麼搶的時候。不搶多兩個的。怎麼才搶一個呢。人家吃得還沒有盡興。」範書蘭帶點責怪地對陳歡說著。
這個,還是為了早點回來安慰你。你以來一分鐘時間很長麼,能安排好那麼多事情,多困難呢。陳歡內心里嘀咕著。
他臉上倒是浮現出點淡淡的笑意︰「這個嘛。我搶不過他們,所以我拿到一個就快跑了。萬一被他們捉到的話,我可少不了一頓打的。我回不來,誰安慰你呢。你說對吧。」
陳歡說得倒有幾分道理的,範書蘭看看陳歡的身板之後,她就點點頭。就陳歡這瘦弱的身板,被人捉到的話,肯定會被打的,絕對沒有半點掙扎的。
陳歡這樣還冒險幫自已搶著雪糕,而且還是拿到自已最喜歡那個味道,範書蘭心里面,對陳歡還是不免有點感激。
至少在這方面,範書蘭覺得陳歡是好男人。
「怎麼樣,吃完了雪糕。心情好了很多了吧。沒有那麼傷心了吧。」陳歡看著範書蘭半開玩笑地說著︰「都說你口味重,愛吃巧克力味,你還不相信呢。剛剛還打我呢。」
提起剛才在車的事,範書蘭順便回想著在餐廳自已喊出打包的事情,她就不禁覺得有點丟臉了。
她就連忙嘟著小嘴巴警告著陳歡。
「陳歡,我跟你說。之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你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說都不能說。你必須忘記掉。要是傳出去的話,我非殺了你不可。」範書蘭揮著小粉拳警告著陳歡。
這種丟臉的事情被傳出去的話,範書蘭覺得自已肯定會被別人笑死的。
「好吧,我全都忘記了。你開心了吧。」陳歡逗趣地笑道︰「我只記得你喜歡吃巧克力棒。這個夠了吧。」
「呸~~」範書蘭臉紅紅地暗啐一口。她回想著,自已好像被杰克威逼過那駭人的東西。
當時範書蘭就是被那駭人的東西嚇怕的,現在回想著,那黑黑的東西,還真的有點像巧克力棒。
範書蘭搖搖頭,往事不堪回首。
「陳歡,警告你,你還在我面前提這幾個字。我明兒就馬上辭職。我不在大宇混了。」範書蘭露出一個凶巴巴的表情警告著陳歡。
可當她用凶巴巴的表情看著陳歡時,她發現自已無論什麼表情,在陳歡的親和的笑容之前,都好像沒有用。
她的警告,好像陳歡根本沒放在心上。
或者陳歡就已經把她看透了,她舍不得離開大宇公司。也不會離開大宇公司。
範書蘭突然感覺眼前這個男人,有點窩心。連自已喜歡什麼樣的雪糕,這種小細節都注意到。
杰克每次在一起,都是想著怎麼親親模模的,才沒有注意到這種問題呢。
想著杰克,範書蘭傷心的事兒,不禁浮起。
特別是回起著近兩年,杰克每次和自已見面,都是提那種事情的,每次都是軟硬兼施就是為了那件事。
有很多事情,範書蘭都有點怒火。如果不是看在有幾年感情的份上,範書蘭想著早就應該分手了兩人。
唯一讓範書蘭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杰克提出分手提出得那麼突然。
這個臉丟得夠大的。範書蘭感覺。
範書蘭這次感覺到傷心,她倒沒有繼續哭著,而是小嘴扁扁,她那俏樣,看著就讓覺得可憐。
「你不是又記起那黑人了吧?你還舍不得嗎?」陳歡試探地問下範書蘭。
範書蘭很快反應過來,她其實不是舍不得,她放不下的僅僅是好幾年的感情而已。
「我跟杰克在一起都有四年了。那時候誰都不看好的啊,但杰克對我很好的。所以我才決定跟他在一起。有誰想到,會演變成今天這樣。」範書蘭對于這件事,她還是耿耿于懷。
她依舊是放不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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