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的黑人,本來就痛苦得很,現在再被範書蘭落井下石,他痛苦地喊得更加難听。
他喊得難听。範書蘭就越氣憤。嘴上拼命地罵著。
「讓你喊得那麼難听。讓你長得那麼難看。讓你~~」
那黑人兄弟,默默地承受著全身的疼痛。他悲傷都快要逆流成河了。
長得難看是媽生的,聲音難听也是媽媽生的。這不能怪自已啊。
今天都老板打,被陳歡打,現在還被女人踩。他心里郁悶地要吐血。
天啊,不帶這樣的。
範書蘭對著黑人兄弟把自已的怒火發泄到差不多之後,她就甩下陳歡徑直地往前走著。
她此刻就像闖著副本,眼前已經到最後一關了。她都已經感覺覺到埋藏在自已胸間的怒火,快要得到發泄了。她都有點按捺不及了。
但這都不重要。她最害怕的就是,要是此刻某人,再無賴地向她提出以身相許的要求的話,她會覺得自已可能會把持不住,而答應了他。
範書蘭沖上去捉住用腳踢了兩下門,她想像陳歡那樣,踢著門的時候,有那種很威風的效果。踢開之後,有讓人熱血沸騰的感覺。
問題是木門緊閉著,她重重地踢了兩下都沒辦法踢開。
「你,來踢開它。」範書蘭指著陳歡,帶點命令地說道。
陳歡往地下一個黑人模一把。範書蘭還沒看清他模什麼,陳歡已經走到門前。
「我沒力了。我踢不開。」陳歡站在門前。有點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怎麼辦?」範書蘭美目一瞪。「進不去可是功虧一簣。」
「你親我一口。或者我有辦法試試。」陳歡盯著範書蘭笑道。
「你又說沒力?原來是想耍流氓啊。」範書蘭帶點嗔怪地說道︰「別妄想了。」
「我真的沒力氣踢開。但我還有別的方法啊。」
「什麼方法,趕緊的。」
「親我一口。」
「好,但你保證不用暴力踢開這方法?」
「恩~~要是我踢門的話。我是孫子。」
「啵~~」範書蘭二話不說直接在陳歡臉上啵了一口。啵完之後,她還帶點得意地盯著陳歡︰「我看看,你不踢開。你怎麼開。踢開的話是孫子哈。」
範書蘭想像之中,陳歡幾次都是踢開門闖進去。這次喊他不踢門。範書蘭有點不相信。
小女人的好強心性,她感覺自已總有一處地方強過陳歡。她在想著到時應該怎麼恥笑著陳歡。
「叮~叮~」
範書蘭得意的想法還沒下,只見陳歡在後面掏出一把鑰匙,陳歡拿著鑰匙對著範書蘭搖晃著。
「嘿嘿,這世上還有鑰匙這事兒的。」
範書蘭看著陳歡那得意的表情,她暗叫著噴發虧啊。這真是老馬失腳,自已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呢。自已的初吻呢,這下子倒是自已主動獻出。
「說不定里面反鎖著。」範書蘭抱著最後一點希望說道。
可結果讓她失望了,陳歡手里的鑰匙扭動幾下。大門就隨之被打開。
門打開之後。陳歡扯著範書蘭往里面走著。他嘴上還一副不爽的表情說道︰「我虧死了。」
「你怎麼虧了?我的是初吻啊。」範書蘭抗議地嗔道。
「以你的智商。我想應該能騙到兩個的。」陳歡帶笑地答道。
「你~~」範書蘭兩眼一白。她敗給這個流氓。
舊樓房的一樓穿蕩得很,全部都是放著供黑人訓練的器材,舊輪胎,啞鈴之類的東西。一眼掃去就看得出,杰克遜不在一樓。
不在一樓,陳歡和就範書蘭直奔二樓。
重上兩樓,這下子兩人發現二樓裝修得別致很多,有客廳神馬的。
最重要的是,兩人發現暈倒過去的杰克,竟然躺在沙發之上。
「陳歡,發現那賤人了。我們去打斷他的腿吧。」範書蘭見到杰克那人渣,她忍不住拖著陳歡走上去高興地說道。
杰克對她的心靈造成太大的傷害,範書蘭不小小地報復下的話,她覺得非常的對不起自已。
「別動!」
就在陳歡和範書蘭走到杰克躺著的沙發跟前的時候。辦公室門口卻傳出來一把沙啞的聲音。
陳歡和範書蘭抬頭一下,差點兩個人沒有嚇到一跳。
杰克遜手上端著一把雙管獵槍,站在辦公室門口處。槍管正指著陳歡和範書蘭兩人。
從來見過槍的範書蘭嚇得連腳步都有點站不穩。有誰想到杰克遜這里還藏著槍的呢?
陳歡看著端著杰克遜手上的獵槍,他心里大喊著失算了。他的手都緊緊地握著範書蘭的縴手。與他這時候的狀態,要撲上去奪下杰克遜手上的獵槍,好像根本不可能了。
狀態全滿的情況之下,或者還有可能。
杰克遜端著獵槍,緩緩地走近兩人。他兩眼盯著陳歡,臉上露出一種恨之入骨的表情。他嗓子挪動著,發出一種力竭聲嘶的沙啞聲。
杰克遜臉上露獰笑盯著陳歡︰「陳歡,這次你逃不掉了吧。你再歷害,都沒有槍快吧。」
「對。我投降,要殺先殺我吧。」陳歡對著杰克遜舉起雙手。
陳歡主動請求,倒是把範書蘭嚇了一跳。她連忙跳在陳歡跟前。她慌張地說道。
「要殺,先殺我。你佷子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
關鍵時刻,範書蘭才表露出對陳歡的情感。
「嘎嘎,你們兩個都得死。你們兩個都逃不掉。傷了我那麼多人,還打傷我佷子,你以為你們逃得掉嗎?」杰克遜冷冷地笑著。
他槍管由指向陳歡,接著指向範書蘭。他眼里的殺意更濃。
他得意地笑著,沒有多說話,而是手指按到板機之上。
杰克遜已經失去理智了。陳歡第一感覺。
「小心!」陳歡第二反應就是抱著範書蘭的身體往一邊的沙發上面,撲過去。
「砰!」
但是好像陳歡動作稍稍遲了點,槍聲響起。兩人才倒到沙發之上。
範書蘭以為這次死的自已,可是她被陳歡壓在沙發之上,她卻清醒回來。自已沒有事。
自已沒有事的話,那只說明,陳歡可以受害。
她縴手指著陳歡的後背,感覺手上一濕,她拿著一手。滿手是血。
淚水頓時止不住地涌了出來,陳歡是為了救自已才中槍。
「陳歡,你沒事吧?陳歡,你別嚇我啊。」
範書蘭拼命哭著,拼命搖著陳歡的身體。
範書蘭搖晃了一陣,陳歡才緩緩地睜開眼楮,他盯著範書蘭,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好累啊。我好想睡哦。」
想睡?範書蘭突然想起電視里面的情節。這是快死的跡象。要是睡過去了,絕對會醒不來的。
「陳歡,陳歡,你不能睡。你千萬不能睡啊。」範書蘭再次哭泣著。
她之前還一直隱藏著對陳歡的感情,直到她知道陳歡中槍那一刻,她清楚明白到。自已真的愛上陳歡。特別是陳歡奮不顧身,替自已擋下這一槍。她就發現自已已經無法自拔了。
「恩。」陳歡虛弱地點點頭。「書蘭,在這個時候,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你問吧。你千萬別睡過去就好了。」範書蘭哭啼地說道。
陳歡點點頭。他兩眼望著範書蘭有氣無力地說著︰「書蘭,如果我沒事的話,你能不能在我面前,穿一次齊x小短裙給我看呢?我這輩子都沒有看過呢。」
「恩~恩~我答應你。陳歡,只要你沒事的話,你喜歡看什麼,我都穿給你看。」範書蘭拼命地擦著臉上的淚水對著陳歡傷心地說道。
範書蘭說完,她突然感覺身體一松,虛弱的陳歡已經換上一副笑容,對著範書蘭笑道︰「書蘭,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哦。齊x小短裙,嘿嘿。我就喜歡看。」
範書蘭看著陳歡無事地站起來,她這次傻眼了。她懷疑自已產生幻覺了。
「你不是中槍了嗎?」
「誰說我中槍了?」
「那這血。」範書蘭亮亮手上的鮮血。
「外面的黑人兄弟的。」
「那你又說你很累。」
「打了一天,自然累咯。剛才一撲,我身上的力量都用完了。」陳歡得意地笑著︰「書蘭,你可別騙我哦。你說我不死的話,可穿給我看的。」
「滾!」面對無恥的範書蘭只能擠出一個字。
「杰克遜呢?」範書蘭醒悟過來,她趕緊找著杰克遜的身影。
杰克遜端著獵槍已經倒在辦公室門口。他的喉嚨之上,掛著一把閃閃發光的鑰匙。他還倒在地下申吟著,一時三刻都絕對死不去。
不用說,肯定是剛才在情急之下,陳歡飛出去。
如此的情況之下,能將自已撲到,還能飛著鑰匙讓杰克遜致命的。範書蘭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了。
沒辦法用語言去形容。
當然範書蘭更多的是記掛著,自已居然答應陳歡那流氓,穿那神馬小短裙給他看呢。
對于她一個清純的女人來說。那敢穿那些東西呢。
「陳歡,她怎麼辦?」範書蘭只能把氣撒到暈過去的杰克身上。
「很簡單啊。喊醒他,把他的三條腿全打斷。」
累倒的陳歡,坐在一邊沙發答道。
「怎麼弄醒他?」
「打斷他一條腿,他就會痛醒了。」
「恩,那你來吧。」
「又不是我跟他有仇。」
「可是我不敢。」
「你想想,他騙了你四年感情。背著你搞女人,還想騙你得到大宇公司,而且還想沾污,拍艷照敲詐你的。」
「好,什麼都別說了。直接打斷他第三條腿吧。」範書蘭冷冷地說道。
陳歡此刻不得不佩服地向範書蘭豎起一個大拇指說道︰「還是你們女人狠。」
「哼~你以後還敢欺負我,我把你的第三條腿也打斷。」
「姐姐,我是好人啊。」
「好人也打。你認命吧。」
「好吧。我沒有第三條腿。」
「啊?你沒有,那你不是tj?」
「對不起,我的不叫腿,我的喊尾巴。」
「照打。」
「你狠!」
範書蘭最後還是沒有打斷杰克的第三條腿,也沒有打斷他任何一條腿。而是拿著杰克遜的獵槍,對著杰克的腿開了一槍,然後再把獵槍放回到杰克遜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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