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賓雖說平時在高宜給人的印象就是親民的。
可是能坐上這種位置,沒幾道狠勁那行呢?
他動手抽葉安珊的時候,整張臉都已經扭曲得可怕了。他似乎把自已兒子受的屈辱,全在葉安珊身上找回來。
這三個人都在江湖上面,都是有地位的人。他們就準備持強凌弱,對著葉安珊一個弱女子動手。
當然,他們三個人都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根本沒有何半分的仁義道德可說了。
「呸,我是絕對不會說的。陳歡也不會回來的。你們有種就打死我。」葉安珊倔強地答著。
葉安珊想著,今天的情況太危險,她都跟陳歡說明,對方有槍了。而且高手也不少的,何況對方還是來路不明的條子。陳歡不會傻到,一個人闖回來,救自已吧?
不過陳歡不回來的話,那麼今天自已就要死在這三個人的手下嗎?自已還沒有看到靈兒嫁人呢!
葉安珊想著,心里都一陣死灰的。她其實都茅盾得很。
她想陳歡出現救自已,可是又害怕陳歡出現之後,也會因為救助自已而身陷困境。
「媽的,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嘴硬。」羅大賓狠勁起。他眼珠往外怒瞪下。
他沒有鐘南山那麼,辣手摧花這種事兒,他絕對做得出來的。何況照樣是為自已兒子報仇,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羅大賓提起手掌,準備對著葉安珊抽下去。
「老羅,慢著。」
鐘南山趕緊捉住羅大賓的手。阻止羅大賓辣手摧花的。
「老鐘,如果不讓這女人,通知陳歡的話。陳歡說不定就逃了。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憐香惜玉的。」羅大賓倒有幾分不爽的。
在高宜雖說他的官職是高過鐘南山,問題是鐘南山這種土皇帝,完全沒有把他放過在眼內。甚至羅大賓對于鐘南山背後的勢力,都還是有幾分避忌的。
「對啊。鐘局,這種時刻。我們要捉著這個女人折磨一番,看她還嘴硬到什麼時候。」錢萬通冷冷地看著葉安珊,他狠狠地說道︰「我最明白陳歡的,如果我們狠狠地折磨她,陳歡絕對會回來救人的。」
「這事兒,等我來做。」鐘南山用手阻止兩個人說下去。
他靠近點葉安珊面前。他露出點輕浮的笑意說道︰「美女,你現在最好打個電話給陳歡。讓他馬上回來。要不是的話,你都看到了。你的性命很可能不保的。跟陳歡有什麼好呢,你倒不如跟我。以後跟著我吃香喝辣的。嘿嘿~~」
鐘南山說到最後,他的色手又控制不了,在葉安珊俏臉之上,慢慢地撫模著。如果不是旁邊還有兩個跟自已差不多地位的人,鐘南山說不定早就獸性大發,將葉安珊就地正法了。
「呸!!」
鐘南山話一說完,葉安珊就朝著他的臉上狠狠地吐出一泡口水。
「你別妄想了。我寧願死,都絕對不會屈服于你這種禽獸之下。」葉安珊都想好了,寧願自已死掉就好了。
她都看得出來了,眼前坐著的三個人,肯定代表的勢力都不弱的。這三個人,要自已一個小女子的命的話,談何容易呢?
葉安珊只是想不明白,陳歡什麼時候,惹上這些人而已。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鐘南山被一泡口水噴著,他的勁狠都被激怒出來。他用手擦掉臉上的口水之後,直接抬著腳對著葉安珊的肚子一腳踢過去。
澎!
鐘南山這腳下得很狠。
他踢出來的時候,控制葉安珊的人,都捉不住葉安珊。
葉安珊被直接踹倒在地下。
撲!
本來上次受到內傷未治愈的葉安珊,受不到這一腳的力量,她直接喉嚨一腥,吐出一大口鮮血。
看到葉安珊被踢得吐血,坐在沙發上面的三個人,似乎都找到了一點平衡。他們都露出幾分成就感。
他們自認為現在就持強凌弱怎麼樣呢?
難道欺負不起嗎?
葉安珊倒地,雖然痛苦不已,但是她還是強忍著。沒有吱出半聲,她擦擦嘴角摻出來的血,扶著茶幾倔強地站起。
她依舊是堅強得很。咬緊牙關堅定地說道︰「打死我都不會喊他回來的。哼,有種你們就殺掉我吧。」
葉安珊露出幾分淒慘的笑容說著。她知道,她的話,有人會幫她照顧妹妹,還有人一定會替她報仇的。
她相信某個人一定做到。
葉安珊淒慘地笑著,臉上不禁泛起一片蒼白。
鐘南山想不到葉安珊竟然倔強成這樣。
他就很不爽了,在高宜他那里受得了這種閑氣呢?
高宜里,不管男女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沒想到,在這里。還有敢向他吐口水,還有人敢不照他的意思去做的。
對于一個土皇帝來說,他覺得這個就是天大的屈辱。
「你想死是吧,那好,我就讓你死得痛快。」鐘南山心底的狠勁都冒起。
他走到葉安珊跟前,一把將葉安珊扯死,然後抽出手槍頂到葉安珊的腦門之上。
手槍頂到葉安珊腦門的時候,鐘南山臉上倒浮現出幾分陰冷的笑容。
「怕的話,求饒吧。求大爺我吧,或者我會放過你一條小命。」鐘南山盯著葉安珊冷冷笑道。
錢萬通和羅大賓看著鐘南山拿著槍,頂著葉安珊腦門。他們兩個都露出幾分得意的笑意。
他們恨不得鐘南山這樣做呢,如果是他們殺人的話,那麼就麻煩大了。
但是像鐘南山這種人,殺人的話。那可是一件很容易逃過的事兒,因為他們是持證開槍,有理殺人的。
鐘南山以為這樣威逼著葉安珊,葉安珊肯定會害怕求饒的。那樣的話,他的臉子都未置于丟得太大。
但是他還是把葉安珊想錯了,葉安珊面對手槍,她沒有半分的害怕,反倒有幾分淡然。
「殺了我吧。」她輕輕地笑道︰「殺了我,我也絕對不會向你求饒的。而且,我相信,他肯定會替我報仇的。你們會付出血的代價的。」
葉安珊淡淡地說道。
「媽的,別以為老子不敢。」
鐘南山被葉安珊這話刺激到了,他拿著槍就砰的一槍。打著葉安珊旁邊的地板。
這槍聲響起,葉安珊沒有半分動容。臉上依然是不改色的。甚至葉安珊都眯上眼楮,在平靜地等待著。
鐘南山感覺受到挑戰了。
「拿把槍給我。等我一槍崩了她。」鐘南山向手下吼著。
他手槍沒子彈了,需要換一把槍。
手下很快換了一把裝滿子彈的手槍給他。他咬咬牙,準備干掉葉安珊。
「我說,你們不就是想找我嗎?拿我的女人出氣,這是什麼意思呢?」
正當鐘南山準備下黑手的時候。
別墅里面,響起一把霸道之極的聲音。聲音洪量有力,但憑誰都听得出,他的聲音里面,夾雜著幾絲慍怒。
錢萬通听到這把聲音,他不禁一喜,陳歡出現了。
閉著眼楮的葉安珊,眼角不由得滲出一滴淚水。她都不知道如何去表達了,這個男人還是來了。
他真的是不管多危險都會來的,難道這個笨蛋就一種不會愛惜自已的生命麼?
他,葉安珊都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感動好了。
全部人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二樓處,瀟灑地站著一個男人。他正用著一種俯瞰天下的氣勢,看著下面的人。他眼里露出幾分戾氣,他嘴角處滲出幾分殺人的冷笑。
這個人就是陳歡無疑了。
雖說陳歡是一個人出現,但是他的憑空出現,加上剛才那句話,還是給所有人不少壓力的。
手中的槍的人,都紛紛地掏出來,指著樓上的陳歡。
陳歡看著那麼多槍指著他,他並沒有感覺到半分害怕,而是眼光死死地鎖定了鐘南山。
他眼里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意。
對視而上的鐘南山,不由得內心一寒。他都顧不上葉安珊,把葉安珊放到一邊,然後警惕地盯著陳歡。
而葉安珊倒在沙發上,無力的葉安珊。她也睜開眼楮看著陳歡。她眼楮流露出來的,已經夾雜著無數的感情。
她知道,陳歡單槍匹馬闖回來的。
明知一個人,那麼危險的情況下,竟然還跑回來。葉安珊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被數十支手槍指著的情況之下,陳歡從二樓緩緩地走下來,他臉上的表情,沒動半分。
他慢慢地向前走著,眼里完全把指著他的槍,忽視掉。
他不緊張,反倒弄到握著槍,指著他的人緊張無比。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開不開槍好。他們的頭兒都沒說開槍。可是陳歡這樣子走過來,撲面而來的壓力,弄到他們連槍都有點握不穩。
他們見識過的人也不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氣勢那麼強大的男人的。
他們不止手心滴出汗,連額上的汗水都不止不住地往下滴著。
這個男人心理素質,到底有多強大,才可以在這麼多條槍當中穿行中呢?
而且他下到,往前走著的時候。他們全部人都情不自禁地為這個男人讓開一條道路。
單槍匹馬,手里沒有任何一樣武器,他竟然敢這樣走進來。
加上他嘴角那一抹冷笑,讓不少人為之一駭的。
這個男人,氣場太強大了。
同樣他的笑容,都像是葉安珊說過的一句話,你們將會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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