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陳歡,尼瑪,你知道嗎?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老早就想滅掉你。」大惡指著陳歡,紅著眼滿是酒意地數落著︰「擦,別以為你們的天一幫是天下無敵的。」
「天一幫而已。不就是一個小小幫派。算什麼狗屁。老子一句話下去就滅掉它呢。」野狼也跟著大罵著。
「尼瑪,別人害怕你陳歡。我一點都不害怕。老子跟你單挑都不成問題。」陳四海也高聲地罵著。
高宜五狼,每個人被陳歡拖著,至少干掉了不下于下瓶的白酒,全都是干的。
干完之後,他們個個都醉得差不多,全對著陳歡大罵著,他們臉上顯現出來的意思,完全就是把天一幫,把陳歡不放在眼里。
他們潛意識之下,都是一致的認為。陳歡的天一幫,已經是被滅掉了。
「老子就是要拆你的別墅,玩你的女人。讓你這輩子抬不起頭。尼瑪,老子才是主角。你狗屁都不是。」華山一破口大罵著,他把酒瓶狠狠一摔,眼里全是扭曲著的恨意。
天一幫在高宜出現,搶了他們不少資源。再加上阮依雲偏幫著天一幫,這樣子讓他們很不爽。
所以這半場酒喝下來,完全就成了討伐大會。
還好這包廂里的隔音絕對的一流,要不是外面的小弟听著這種罵人的聲音,肯定以為開片了,絕對會拿著刀沖進來,準備血拼來著。
五個喝得差不多的人,坐在椅子之上,紅著臉對著陳歡狠狠地討伐著,他們把最粗俗的語言全都罵出來。不止這樣,他們甚至把今天怎麼欺負阮依雲,得意的事兒都給說了出來。
瞧他們那興奮勁兒,似乎這樣子還不夠。
醉成這樣的他們。倒沒有發現,他們口中的當事兒,此時正靜靜地坐在一旁,緩緩地吸著香煙。
只是他的臉上有幾分陰冷的笑意。自然他笑意之中,也掩飾不了,他對這幾個人的討厭。
如果不是他們說著,陳歡都不知道,阮依雲為了自已,竟然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面對這五個人的指責,叫罵。陳歡沒有半分的表態,只是眼里的怒火,在慢慢地增加著。
如果五個人還是清醒著的話,他們肯定會被陳歡這個眼神嚇倒的。
但是他們清醒的話,他們也絕對會被陳歡嚇倒。陳歡喝的酒量,並不比他們少,甚至比他們還要多。
自稱好酒量的他們,都被灌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陳歡倒是安然無事地坐在這里。
陳歡明白,自已無論多大怒火,都還不能殺這五個人。讓他們有一條小命,還有莫大的作用呢。
陳歡就冷著臉,坐在一旁。看著這五個人的醉態。他還一邊看著時間。他此行的目的,那就是將五個人控制在這里,讓他們沒有辦法,參加接下來的事情。
「陳歡,我大惡不怕你。我干你的。」大惡酒瘋發起。他提著椅子就直向陳歡砸過去。
話說酒鬼的力量都大著,大惡這椅子揮過來,半分都不弱。
野狼等人看到大惡向陳歡動手,他們坐在椅子上嘿嘿地傻笑著。大惡是他們五個之中,武力值最高的,也是野蠻得很。
要是他向陳歡發難。那就有戲看了。
何況大惡都是酒鬼一個,那樣子很可能會干掉陳歡。
吱!就在大惡的椅子落在陳歡跟前之時,期待之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反倒是大惡砸下去的椅子,像直接滯在了空中。休得前進半分。
幾個晃晃腦袋,他們都清醒了一下,陳歡兩個手指,剛好夾住椅子的腳部。
大惡用這樣的力量,這樣的速度砸下去的椅子,竟然被陳歡兩個手指給捏住。這不得不暗叫人一驚。
這得是多麼變態的實力啊。
「尼瑪,老子就不相信。砸不到你。」大惡感覺自已的攻擊無效,他惱羞成怒的。抄起旁邊另外一椅子向著陳歡的頭腦就劈頭揮去。
澎!
大惡這次下椅子的力量,大了幾分。速度也猛了幾分。喝醉的他,這突然的爆發,倒是比平時要橫蠻很多。
想像中的聲音,也跟著響起。並且椅子被被砸到粉碎。
可是這次倒下的並不是陳歡,而是大惡的身體向一邊的牆給重重地撞過去。
大惡被撞出去之後,那鼓力量強大到,像是差不多要把他粘在牆上,他在牆上滯留了一段時間,身體才跟著滑落下來。
其它四人一個錯愕,他們的酒醒了一大半。但是酒醒歸酒醒,要他們身體動起來的話,那好像是一件挺困難的事情。
就現在這個狀態,他們就活頭腦能靈活地想東西,可是身體根本沒有辦法去听頭腦的指揮。
甚至他們想喊出聲,都發現被嚇得沒辦法喊出來。
大惡滑落下來,他半個人還坐在牆邊的位置。酒精麻木的他的身體,讓他沒有感受到多少痛苦。
所以他的嘴上面,還不停地罵著陳歡。
「肯定是我醉了,要是我不醉的話,老子非得揍死你。不止揍死你,而且還要上你的女人。」
大惡雖說被飛踢出去,可是他說的話還是無比的粗俗。並且他邊說著還邊笑著。
他還在說著的時候,其它四個人就發現,陳歡在地下撿起兩根椅子的腳。臉露著戲謔的笑容走到大惡面前。
「老子的賬,還沒有跟你算。你竟然找上門了。現在我就先跟你清了一筆先。」陳歡提著椅子的腳直接抽到大惡的臉上去。
砰!這一椅腳抽過去,大惡的臉被直接抽到跟牆的另一邊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同時他嘴巴里面的兩個大門牙也被抽得飛了出來,臉上就直接腫起一道痕跡。
「啊~媽啊~痛死我了。」
被陳歡如此重重地抽著,大惡身上的酒精都幫不了他,他感覺到全身都疼痛著,那種痛苦猶如萬箭穿心。
一下子大惡額上的冷汗不停地落下來。他拼命地向陳歡揮手抵抗著。他不想還有下一次。這種痛苦,不是一幫人能承受得了。
「這一棍是你罵阮依雲,要付出的代價的。」陳歡等大惡的頭腦稍擰轉一點。他拿著椅腳再次抽到大惡另一邊腳之上。
卡!卡!
這棍下去,大惡不止甩飛兩個大門牙,旁邊的人都好像清楚地听到,大惡臉骨被抽爆的聲音。
旁邊听著的人,全身都不禁僵硬著。他們明白,他們都喝得差不多了,根本沒有辦法去反抗。而陳歡好像沒事一樣。
當然陳歡不止沒事,陳歡好像喝了酒,還更猛了。猛得像個屠夫。或者說是像一個不帶半分感情的劊子手。
此刻陳歡眼里面浮現出來的那種紅色的憤怒,那種像暴獸般的戾氣。直刺著野狼四個人的心房。
他們酒是被嚇醒了大半,可是身體卻被麻醉著了。想動都動不得。想喊小弟進來,也沒有半分的辦法。
他們甚至有點明白了。他們明白這可能是中了陳歡的計謀啊。因為之前是他們親口向小弟說的。誰敢進來的話,就教訓誰。
按照原來的意思,他們是灌到陳歡差不多之後,那就是把陳歡慢慢地折磨至死。
但是眼前的情況卻恰恰相反。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陳歡折磨著大惡。
甚至像他們這種混習慣江湖,看得多血腥場面的人,目睹到眼前情況之後,都有點不敢看下去。
「啊~~」大惡悲痛地慘叫著。
陳歡拿著那根椅子的腳,完全就是鈍器中的神器了。只要他落下來的位置,在大惡身上必定有一處地方,要斷一處骨頭。而且不止斷骨頭,而是砸下去,都必定是血肉模糊,讓人慘不忍睹的。
自然在大惡眼里,這種折磨遠不止這樣,陳歡下手的地方,都好像專門挑選的。全都是全身最痛的,讓你沒辦法暈過去的。甚至大惡此刻想著,要是沒有那該死的酒精就好了,或者自已還能快點痛暈過去。
現在的話,只能強忍著痛苦,眼睜睜地看著自已被人悲慘地折磨著。
「這一棍是教訓你,讓你敢拆我的別墅。老子告訴你,天一幫不止不會退出高宜。而且還要一統高宜。」
砰!!
陳歡冷冷地罵完。他拿著已經被他砸斷,還有半截的椅腳子往大惡的頭腦轟下去。
這半截椅腳轟下去,直接把大惡轟到腦袋開花。大惡全身抽搐一下,這次就真的接受不了,整個人兩眼一折的。不知道是嚇死過去,還是嚇暈過去了。
「就這樣子還好做老大。我還有賬沒有跟你算清楚呢。」陳歡把大惡往桌子邊上一踢,非常不爽地冷哼說著。
說完之後,陳歡的眼神就盯到野狼四個人。
面對陳歡那眼神,野狼四人這次真的不得不打一個寒噤了!
他們都明白一個問題了。陳歡今天來是找他們算賬的,而且還是完完全全的明目張膽找著他們算著的。
看著大惡那就是一個事例了。如果要是這樣算下來的話,他們覺得,他們都會死得比陳歡還要慘。
因為陳歡折磨人的手法,實在太過于變態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所以看到陳歡笑容之時,幾個人臉色嚇得鐵青!他們後悔跟天一幫過不去了,後悔跟陳歡過不去,更加後悔的是,竟然羞辱了阮依雲。
那對于他們來說,那完全就是死罪一條。這賬沒辦法算清了,除非他們全部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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