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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角獸是越說越是高興。
蔣雨晴的臉是越來越黑。這丫丫的,該不會是以後抓扯一把雜草來自己面前,表示一下自己為它每天做飯的感謝吧?
這丫丫是不是也太狡猾了。這是不是也太吝嗇了?
這,對于這個猜測,懷了五個月身孕的蔣雨晴是很肯定的。如果可以,她真想撲上去和它打一架。
欺負人嘛?!
它至少也該弄一把鮮花來送給自己。你丫的再吝嗇,也該給我弄一把鮮花吧?
現在已經春天了,雖然鮮花還沒有夏天秋天的時候那麼多,但是,這里的鮮花也有的,而且還不少……它至于這麼瞧不起自己嗎?
蔣雨晴瞪它,暗暗埋怨道︰
「小貓,你以後不要送我雜草,我不想要……」直接和它表明,省得它總誤會。或者繼續把它的吝嗇發揚下去。
「吼吼……」呃……嘎嘎,這不是小麥?你這個女人說什麼呢?我,我給你送雜草?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你也配?!
獨角獸一個頭兩個大。它連忙低下腦袋,非常認真的打量剛才它找回來的一嘴被這女人稱為「雜草」的東西。
丫丫的。這,這看上去很像呀。混蛋!這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形容的清楚點,這女人**病為什麼總是改不該掉。不給它說清楚,它怎麼知道呢?
混蛋!死女人,害它白白辛苦了一回,剛才它為了找這些被這女人稱作是「雜草」的草,可沒少費力氣。甚至是比去抓小獸都累。為此它還錯失了去抓一只羊獸。
「吼吼……」我要吃飯了!快點做飯!我餓了!女人,快點去。
它總不能夠讓了自己的辛苦,白白的浪費。不管結果怎麼樣,它畢竟是付出辛苦過了。
所以,這女人必須給它做飯。這是它應得的。
蔣雨晴瞟了它一眼,看著死貓在一旁鬼吼鬼叫。連忙又把李金承叫來。蔣雨晴一手扶著自己五個月大的肚子,一手指著獨角獸的鼻子︰
「李金承你快看,這一回我沒有冤枉它吧……它在凶我,嗚……你可要為我做主……再這樣下去,我不活了!」
就不信這男人還偏心,這頭野貓就欠教訓!
「吼吼……」嘎,怎麼了?獨角獸感覺有點陰謀的味道。而且很濃厚。這女人想干嘛?
李金承今天也有點呆掉了。這女人,雨晴一直在他映像當中,都是很堅強的一個女人,她哪里是會動不動哭的?
不可能,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可是,雨晴眼中的淚水,應該不是假的吧?
呀,這可怎麼辦?
李金承有點不能夠冷靜。
難道雨晴懷了孩子以後,心情起伏很大,容易變成這樣情緒化?
李金承模著腦袋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獸寵,小貓有點可憐,又有點委屈正在向自己暗示它的無辜。
唉,剛才他在一旁也是看到的,自己小貓可沒有得罪她。只不過是吼叫聲音大了一點。這好嘛,雨晴干脆哭了。
當然,李金承也要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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