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可我不想見你。00小說00xs.」面對著梨花帶淚的危元溪,羅以歌卻絲毫沒有產生憐香惜玉之情,依舊眼也不眨的冷凝著她道。
「嗚……羅,羅哥哥,我都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麼?」
危元溪是真沒想到羅以歌會這麼無情,她都斷手斷腳的躺在床上不敢動了,結果羅以歌還是如此面不改色的冷漠待她。
「這是你自找的,憑我什麼要我安慰你?」羅以歌不耐煩的瞥了眼淚鼻涕一起流下的危元溪,隨即便移開了視線,語氣甚是譏諷的冷聲回道。
「我、羅哥哥,我這麼做也是為你,你知道的,我想要跟你在一起。」
危元溪淚眼朦朧的瞅著羅以歌,猶豫了大半天,她最終還是說出了她最想說的話。
如果羅以歌還有那麼一點良心的話,看在危家的面子上,他也不該這麼冷漠待她的。
危元溪是真的喜歡羅以歌,就算他這麼無情冷漠的對她,她也還是喜歡,她只是不明白,羅以歌到底不喜歡她什麼而已。
如果羅以歌不喜歡她什麼,可以告訴她,她改就是了,為何羅以歌連個機會都不給她,就直接判她出局了,她不甘心。
「為了我?危元溪,你別給自己的放浪找借口!你喜歡一個男人,難道就要為了他送上門去給別的男人玩?你別太惡心我了!」
危元溪不說是因為喜歡羅以歌還好,她一說,羅以歌當即就胃里翻涌著要吐出來了,深邃的瞳眸惡心的看著危元溪就不客氣的嫌棄道。
羅以歌也想不通危元溪是怎麼想的,她是太自我感覺良好了,認為他一定會喜歡上她,還是她只是太寂寞了,想來個閱男無數的豐富經歷。
「……我,我沒有!」危元溪的雙眼瞬間睜大,激動的結巴著就連聲反駁著羅以歌道。
羅以歌竟然說她放浪,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怎麼可以。
而且羅以歌還說她送上門給別人玩,羅以歌是說尤金•金斯利還是那些輪番施虐她的人,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能預料的。
如果知道最終結果會是這樣的話,危元溪也不會這麼去做,她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被蒙蔽了雙眼而已。
「你有沒有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你不是想見我麼?現在見到了,以後別再找我!」
羅以歌說過把危家的事留給呂一茹處理,他在嚴聲警告了危元溪拒絕她後,便身一轉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去。
「別走!啊……羅哥哥!我……別走!」
危元溪一見羅以歌轉身要走,激動的差點就要挺身坐起來,身體卻在一個挪動下牽扯到傷痛處,疼得她痛呼一聲後,待她抬頭時,羅以歌已經走出病房堅定的關上門了。
「嗚嗚……啊……」看著羅以歌的身影真的消失不見後,危元溪雙眸緊盯著緊閉的病房門,原本的小聲抽泣也突然就變成放聲大哭起來。
明明身心受傷的她,她是真的委屈,為何羅以歌就不能多陪她一會兒,連安慰她都不肯,她真的有那麼令人討厭麼。
呂一茹一直在病房門外沒走遠,徘徊在走廊上她見羅以歌出來,當即快速的迎了上去。
「小歌……元溪怎麼哭了?」
羅以歌關上門後,呂一茹剛走到他面前想說什麼,就被突然從病房傳出來的嚎啕大哭給驚了一驚,她當即緊張的抓著羅以歌的手詢問道。
「誰知道。」
羅以歌先是頗不耐煩的回了呂一茹一句後,他隨即用異常認真的眼神盯著呂一茹道︰
「媽媽,以後她的事別再麻煩我了,有什麼問題你自己解決,我很忙,先走了。」
羅以歌在表明他對危元溪的態度後,也不去管呂一茹什麼神情,推開呂一茹的手就走。
「……」呂一茹看著羅以歌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想喚他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
在危元溪這件事上,呂一茹知道她的態度不夠果敢,但那不是因為對象是危元溪麼,她總不能跟羅以歌一樣不管不顧,直接把危元溪丟在醫院不管吧。
某天下午,風和日麗陽光很明媚,危慕裳搬了張沙灘椅太陽傘,就在悠閑的躺在海邊吹起了海風。
危慕裳在海邊吹了約莫半個小時,她也躺在沙灘椅上小睡了半個小時後。
原本在沙灘上訓練的佣兵戰士,也都陸陸續續的往海邊城堡的方向挪,沙灘周圍漸漸的就只剩危慕裳的身影了。
一望無際的海平面,偌大的沙灘一眼望去,就只有沙灘中間的位置,擺了把太陽傘,傘下有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沙灘椅上。
原本一個下午不見蹤影的尤金•金斯利,他不知從哪個角落冒出來後,從城堡里扛出一把沙灘椅,身上僅穿了條沙灘大褲衩,就一步步的朝危慕裳的方向而去。
在城堡住了幾天後,習慣到海邊吹吹海風的危慕裳,衣著也改為了較為清涼的人字拖和寬松的休閑短褲,上身則依舊是萬年不變的白色體恤衫。
尤金•金斯利見他靠近後危慕裳也沒什麼反應,他緊挨著危慕裳走到太陽傘的另一邊,便‘啪’一聲甩下了扛在肩上的沙灘椅。
「……」尤金•金斯利的綠眸一直粘在危慕裳臉上,可即使弄出再大的動靜,尤金•金斯利也沒見危慕裳的眼皮動一下,更別說睜開黑瞳看他了。
里啪啦的
里啪啦的打開沙灘椅後,尤金•金斯利便一**坐下緊接著躺了上去。
「你是真睡著了還是不想見我?」尤金•金斯利仰頭看了會兒頭頂的太陽傘,沒幾秒後一個翻身側身一躺,就一瞬不瞬的盯著危慕裳的側臉道。
以他們這種常年鍛煉的人來說,隨便誰靠近都能察覺到了,更何況他還折騰出那麼大動靜,按理說危慕裳沒可能不知道才對。
所以,尤金•金斯利斷定,危慕裳一定是不想見他,不然怎麼會連眼楮都不睜一下。
「睡著了。」危慕裳依舊動也沒動一下,櫻唇輕輕一啟就輕悠悠的飄出了兩個字。
下午的陽光不是很熱烈,懶洋洋的照射在沙灘上,溫暖的危慕裳整個人靜謐又美好。
尤金•金斯利看著這樣毫無防備,安安靜靜躺在一旁的危慕裳,他的綠眸就不由自主的幽暗起來。
「……你要是再不睜開眼楮,信不信我等下就撲過去?」尤金•金斯利聲音有些沙啞,慢悠悠的看著危慕裳精致好看的側臉回了一句。
尤金•金斯利向來喜歡**性感的女郎,但現在看著這樣靜謐又美好的危慕裳,尤金•金斯利卻莫名的有些心動起來。
美麗的女人尤金•金斯利都喜歡,但他長這麼大,從來沒遇到過能讓他心動的女人。
危慕裳更讓尤金•金斯利明白,有些女人即使看似無害,待她張開爪子時,那並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了的。
尤金•金斯利還覺得東方的女人太過嬌小柔弱了,好像隨便踫一踫就會喊疼,皮膚隨便一掐就會紅彤彤的,玩起來一點也不過癮的樣子。
但自從遇到危慕裳後,不得不說尤金•金斯利對東方女人這四個字,有了本質化的改變。
首先,以尤金•金斯利一米九的個子來說,危慕裳看起來是挺嬌小的沒錯,但危慕裳一點也不柔弱。
尤金•金斯利連要踫她一下都難,更別說他有本事讓危慕裳喊疼了,至于掐這個字眼,尤金•金斯利還真沒機會實踐一下。
「不怕死你就盡管試。」
危慕裳依舊懶洋洋的連眼皮都沒掀一下,但她交握放在月復部的雙手,右手食指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敲擊在左手手背上。
危慕裳的嗓音很淡很淡,卻讓听見的人,莫名的產生一股信服的感覺來。
看著這樣不動聲色的危慕裳,尤金•金斯利基于幾天來每次偷腥,都沒什麼好下場的悲慘經驗,他默默的一個側身,瀟灑的又翻身躺在沙灘椅上。
「我想跟你了解一個人。」尤金•金斯利半躺在沙灘椅上,雙手向後枕著腦袋,綠眸就微微眯起的看著蔚藍的海面道。
「……誰?」
尤金•金斯利要了解誰,一句話吩咐下去,還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麼,犯得著來問她?
但危慕裳在沉默了幾秒後,還是輕飄飄的回著尤金•金斯利道。
「雪豹,西野桐。」尤金•金斯利也不拐彎抹角,側頭看著危慕裳直接就說出了西野桐的名字。
尤金•金斯利是真覺得奇怪,這世上他查不出個人信息資料的人,真心是不多,而西野桐竟然出現在了這里面。
自那天伏擊了勞光回來後,尤金•金斯利便派人去查西野桐的資料,但這都幾天了,馬特•亨利還是沒把資料交到他手上來。
野?
一听到尤金•金斯利說到西野桐的名字,危慕裳眉頭一皺,尤金•金斯利怎麼把注意打到西野桐身上去了。
「怎麼,連你也查不到他的資料?」危慕裳微微睜開黑瞳,用眼角余光的隨意的瞥了尤金•金斯利一眼道。
危慕裳一直都覺得西野桐挺神秘的,但她沒想到以尤金•金斯利的情報網,都查不到西野桐的資料信息。
上一次,尤金•金斯利不是還追著羅以歌追到羅元泉的壽宴上去了麼,怎麼這會兒到西野桐了,尤金•金斯利反倒查不出什麼來了。
「連?怎麼,難道你也覺得他有問題?」尤金•金斯利剛從危慕裳臉上移開的視線,轉瞬又挪回了她的臉上,繼而眸光略深的詢問道。
「什麼叫野有問題?我看有問題的是你吧!」有問題這個字眼能隨便說麼,危慕裳當即就腦袋一偏,側頭盯著尤金•金斯利不滿道。
「他要是沒問題的話,我怎麼會查不到他的資料?」
對于危慕裳太過護短的行為,尤金•金斯利當即一個起身就坐了起來,面對著危慕裳就更為不滿的抗議道。
他只不過是懷疑西野桐有問題而已,危慕裳就這麼激動,怎麼在危慕裳眼里,誰都比他尤金•金斯利重要。
「你查不到是你的情報網不夠完善高級,你自己沒本事,憑什麼怪野?」
將尤金•金斯利的激動神色看進眼里,危慕裳也一個挺身盤腿坐在了沙灘椅上,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的對峙了起來。
西野桐的神秘不單只危慕裳感觸頗深,k1其他人也頗有感觸,但西野桐不說,他們也不會去問。
但不管是危慕裳還是k1其他人,他們都相信西野桐,有些事不想說便不說,保留自己的**誰都沒有錯,這絕不能算是有問題。
「**!我沒本事?你跟一個完全不知道底細的人當了那麼久的戰友,你就不擔心他哪一天就朝你背後開一槍?」
尤金•金斯利本來沒這麼生氣的,但危慕裳竟然為了西野桐說他沒本事。
他沒本事了?
他尤金•金斯利怎麼就沒本事了!
「你少tm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小人?反正我們野不會!」
背後開槍之事,危慕裳還真的想過,但她依然選擇相信西野桐。
戰場上的相互信任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這麼多年來,西野桐一點差錯都沒出過,危慕裳相信他,k1相信他,這就夠了。
「我小人他君子?我看你是被別人蒙蔽了雙眼!那麼一個人放在身邊,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懷疑他!」
尤金•金斯利激動的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立即指向大海遙指著天邊的西野桐,綠眸就有些凶狠的瞪著對面的危慕裳。
反正什麼底細都不知道的人,尤金•金斯利是絕對不會用的。
要是他身邊有像西野桐這種太過神秘資料作假的人,尤金•金斯利沒直接一槍解決了對方踢出局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留在身邊做事。
「我看懷疑你還差不多!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你就是小人!」
危慕裳很少會跟別人發生這麼激烈的爭執,但看到尤金•金斯利這麼在她面前詆毀西野桐,危慕裳是真的看不下去,沒法無動于衷。
「你知道為什麼你即使當了軍人,但你最後的歸宿會是佣兵麼?就是因為你不夠信任你的戰友!」
在危慕裳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尤金•金斯利是小人,氣得他一個起身指著危慕裳就要開罵時,危慕裳直接從沙灘椅上站了起來。
借著沙灘椅的高度,直接高了尤金•金斯利一個個頭的危慕裳,直接就指著尤金•金斯利的鼻子吼了起來。
軍人相比較于佣兵,就好比一個是團隊,一個是一盤散沙般,散沙再怎麼拼湊,也不可能緊得跟自始自終聯系在一起的團隊一樣。
「……你!」尤金•金斯利微仰頭同樣用手指著危慕裳,嘴里卻在听到危慕裳的‘不夠信任戰友’時,被嗆得就不知該怎麼反駁她了。
信任這回事,尤金•金斯利向來只相信自己,但他有什麼錯,這世上能靠得住人,最終還是只有自己。
「我警告你!要是再讓我听到你說野的不是,小心我削了你!」
危慕裳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尤金•金斯利,在他氣得漲紅的臉色中,危慕裳雙手往胸前比劃了一個大叉,神情就異常嚴肅的警告著尤金•金斯利道。
尤金•金斯利鐵青著臉看著警告完他,轉身就跳下沙灘椅往回走的危慕裳,一雙綠眸除了怒還是怒。
但尤金•金斯利就算看起來再怒,他既沒有追上去,也沒見他要對危慕裳施以什麼報復的舉動。
危慕裳這邊跟尤金•金斯利一日三吵一打的,過著偵探般的探索生活。
另一邊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羅以歌,煎熬的則跟掉了層皮般。
馬修這幾天一直戰戰業業的,呆在火凰古堡中深居簡出,細心的安排著第七天可能會到來的任務。
危慕裳做客黑蟒蛇總部的第七天,危慕裳用完早飯後,便一瞬不瞬的盯著餐桌對面的尤金•金斯利瞧。
「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尤金•金斯利本來沒打算理會危慕裳的,但危慕裳那淡淡的眸光卻透著股堅定,看得他都快吃不下去了,只得綠眸一抬沒好氣的問道。
其實尤金•金斯利知道危慕裳想說什麼,所以他才不想去理危慕裳的。
「當初你說請我吃飯,我在這里蹭了七天飯了。」
危慕裳右手拿著刀,左手拿著叉,兩只寒芒閃閃的餐具便在她手上緩緩摩擦著。
「你小學沒畢業麼?才六天!」尤金•金斯利綠眸一怒,狠瞪了眼嘴角帶笑的危慕裳,頭一低繼續猛切狠割著盤里的荷包蛋。
「……今天是第七天。」危慕裳答應過羅以歌,在這里玩七天就回去的。
而且,尤金•金斯利這個總部,她模索的也差不多了,跟她想象中的相差不遠,沒什麼好留戀的。
「七天過了再跟我說這個事!」
尤金•金斯利惡狠狠的叉起整個荷包蛋,就怒瞪著危慕裳一口塞進了嘴里,鼓起大大一個包的嘴,卻異常清楚的表達著他的明確意思。
危慕裳有些無語的看著狼吐虎咽的尤金•金斯利,他不是自詡優雅高貴的貴公子麼,怎麼吃相跟個餓死鬼一樣。
但無論尤金•金斯利再怎麼反常,再怎麼想耍賴,對于從羅以歌那個賴皮身上踩過來的危慕裳而言,她依舊面不改色的淡淡出聲道︰
「……尤金,我希望你明白,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通知你而已。」
「我知道,你想不想走是你的事,能不能走得了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尤金•金斯利在最後睨了危慕裳一眼後,便不再理她,埋頭繼續奮斗在他那足有三人分量的早餐中。
「……ok,作為你這一星期還算不錯的招待,我只是好心通知你一聲而已。」
危慕裳能看出來尤金•金斯利不想她走,至于為什麼不想她走,她沒興趣去了解。
危慕裳從餐桌上起身往外走時,亞歷山大就跟在她身後,始終隔著三米左右的距離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尤
尤金•金斯利埋首在早餐中的腦袋,在危慕裳走出飯廳後,他終于是抬起了頭來。
盯著空蕩蕩的飯廳轉角處,尤金•金斯利默默的看著危慕裳離開的方向,就傻傻的發起了呆來。
尤金•金斯利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听到危慕裳說她要走的時候,他的心里酸酸澀澀的。
尤金•金斯利從來沒覺得六天的時候如此快過,這幾天他和危慕裳也沒有特別值得回憶的事情。
反正就跟兩個冤家似的,尤金•金斯利一逗弄危慕裳,危慕裳就跟發飆似的朝他拳腳相向。
雖然沒怎麼給過尤金•金斯利好臉色,但此刻回想著這幾天的回憶,尤金•金斯利的心里卻有種暖暖的感覺。
心里溫溫熱熱的,舒服極了。
明明很平常的幾天生活,為何他卻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尤金•金斯利綠眸難得的染上了一層迷茫神色,還有就是,為什麼听到危慕裳要離開的時候,他會有種強烈的,想要挽留她的感覺。
其實尤金•金斯利把危慕裳擄來黑蟒蛇,他也沒想干嘛,當時的想法就是想氣氣羅以歌,看看羅以歌會不會真的為了危慕裳,追殺到他黑蟒蛇來。
但結果很明顯,羅以歌並沒有為了危慕裳就不管不顧的沖殺過來。
尤金•金斯利剛開始的時候還在想,看來危慕裳在羅以歌心里,也並未佔有多麼重要的位置。
但幾天下來,危慕裳處處維護羅以歌的行為,尤金•金斯利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吃醋了。
羅以歌也就是一個人而已,為什麼能在危慕裳的心里,佔有那麼重要的位置。
尤金•金斯利有些泄氣的靠坐在椅背上,為什麼他有種身處在迷霧中,不太好的預感。
前幾天的時候,只要是在城堡周圍,危慕裳的行動是完全自由的。
但今天,城堡里的佣兵戰士,像是提前得到了尤金•金斯利的通知般,他們雖然依舊在井然有序的訓練著,但他們的注意力和眼楮,顯然黏在了危慕裳的身上。
危慕裳任由身後的亞歷山大跟著,她環視著沙灘上正在訓練的佣兵戰士,視線一回到正前方時,就見黛娜•安妮正迎面走來。
「你不是要走麼?怎麼還不走?」黛娜•安妮滿臉不屑的睨著危慕裳,嘴里更是不客氣的嫌棄她道。
對于黛娜•安妮始終將她當成情敵的高傲姿態,危慕裳完全沒有跟她一較高下的意思。
危慕裳只輕飄飄的瞥了黛娜•安妮一眼後,就跟沒看到黛娜•安妮,也沒听到她的話般,繼續環視著四周的情況走向沙灘方向。
「……你給我站住!」黛娜•安妮都停下腳步主動跟危慕裳說話了,此時她見鳥都不鳥她一下的危慕裳,當即手一伸就指著危慕裳厲聲喝道。
「……」危慕裳狀似不耐煩的伸手掏了掏耳朵,像是要趕跑什麼噪音般,她那雙踩上沙灘的腳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亞歷山大看著這樣完全不把黛娜•安妮當回事的危慕裳,他盯著危慕裳清瘦的背影看了幾眼,隨即偏頭朝盛怒中的黛娜•安妮搖了搖頭。
在亞歷山大的印象中,貌似黛娜•安妮每次和危慕裳撞在一起,她都免不了面紅耳赤一番。
亞歷山大一直覺得黛娜安妮挺聰明的,但她要是聰明的話,遇到說不過又不打不過的危慕裳,不是應該繞道而行麼,為何每一次還主動貼上來自找沒趣。
黛娜•安妮看到了亞歷山大朝她搖的頭,但黛娜•安妮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危慕裳又不是他們黑蟒蛇的人,既然危慕裳想走的話,直接讓她走不就好了,黛娜•安妮不明白尤金•金斯利還要攔她。
「黛娜!」馬特•亨利用完早餐剛走城堡,就見黛娜•安妮氣場不對的朝危慕裳走去,馬特•亨利眉頭一皺當即冷喝了一聲。
听到馬特•亨利的冷喝而停下腳步的黛娜•安妮,回頭看向快步朝她而來的馬特•亨利,心里的埋怨和怒火就更甚了。
尤金•金斯利對危慕裳另眼相看也就算了,為何馬特•亨利還處處維護危慕裳,危慕裳就有那麼好麼。
馬特•亨利看著幽怨的瞪著他,卻什麼也不說的黛娜•安妮,只低聲的安慰道︰
「老大警告過你很多次了,她的事你別插手。」
要不是黛娜•安妮是島上唯一的一個女性,又是黛西•安妮的親姐姐,其實馬特•亨利也不太想理她。
「馬特!可你看看她都趾高氣昂成什麼樣了!她要走直接讓她走不就行了麼?」
黛娜•安妮見馬特•亨利安慰她,她心下一喜間,就用有些撒嬌的語氣,朝馬特•亨利控訴起危慕裳來。
「老大的事你別問那麼多,執行命令就行了!」
馬特•亨利听著黛娜•安妮有些不對勁的語氣,臉一沉聲音就更冷了一分,轉身就追著危慕裳走去,沒有再理會黛娜•安妮的意思。
「……**!狐狸精!」黛娜•安妮看則會轉瞬也離她而去的馬特•亨利,眉頭一皺間就死死的瞪著危慕裳的背影,低聲咒罵了起來。
「亞歷山大,你去吃早餐,這里有我就行了。」馬特•亨利跑到亞歷山大身邊後,拍著他肩膀就準備替換他監視危慕裳。
「嗯,看穩點!」亞歷山大先是側頭看了馬特•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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