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不行!你只能在羅氏和火凰中選一個。
羅以歌連考慮都沒有就直接拒絕了馬修,馬修的能力還行,羅以歌得讓他在意大利頂著。
為什麼呀?我比較想跟boss在一起。馬修的小眼神有些委屈的看著羅以歌,怎麼就不讓他跟了,他又不會跟勞倫斯一樣老闖禍。
我會帶勞倫斯去,並且只帶他一個人去,沒你的位置,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意大利待著。
羅以歌有些頭疼的抬手按了按太陽穴,他覺得退伍後他的性格變得太好說話了,他現在竟然學會跟自己的手下解釋了。
為什麼呀?boss這不公平!憑什麼勞倫斯那個瘟神能去我就不能去?
馬修這小心髒頓時就受傷了,想到勞倫斯跟他得瑟的那副欠扁樣,他這心就堵得慌。
你有完沒完?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去羅氏,要是你把羅氏弄虧損了一分錢,小心你的腦袋!
羅以歌見馬修始終沒把重點放在他的問題上,他也不跟馬修嗦,直接就替馬修下了決定。
boss!別這樣,我還是選擇火凰好了。馬修一見羅以歌沉下臉來,他也不敢再玩了,連忙請求羅以歌收回成命。
馬修只要一想到羅氏公司那一堆一堆的賬目,他就開始頭疼,還是打打殺殺的野蠻生活比較適合他,他一點也不想跟個傻子一樣坐在辦公室好麼。
晚了!羅以歌瞟了馬修一眼,關了電腦就起身往外走。
火凰的事我會交給吉姆來管,你最好現在就趕到羅氏去上班,在我回來之前,希望你能將羅氏總部的業務也模透。
羅以歌抬手松了松緊貼脖子的衣領,想到馬上就能回去z國了,他就怎麼也掩飾不住雀躍的心情。
boss,你現在就回國?馬修見羅以歌不同尋常的神情,他連忙追著他往外走,連羅氏的事都被他瞬間拋諸腦後。
嗯,還有事?走至門外的羅以歌停下腳步,回頭瞅著馬修冷淡道。
沒、沒有,就是怎麼這麼急?z國出什麼事了麼?
火凰早就在一年前把業務從z國撤得一干二淨了,從那之後羅以歌也沒再回過z國的說。
我是去辦私事,里嗦跟個老媽子一樣!
羅以歌看著明明人高馬大有時候卻傻大個似得還嗦的馬修,要不是知道馬修這人真有點本事,他早把這個煩人的貼身助理給換掉了。
馬修一听到羅以歌說私事,他也就立即停下腳步沒再跟著羅以歌嗦什麼了。
羅以歌挺拔的背影漸漸往走廊外走去,站在書房門口的馬修卻是徑自喜上眉梢的樂呵著。
既然是私事,又是去z國,肯定就跟他們嫂子月兌不了干系了。
但馬修獨樂樂的樂著樂著,一想到羅氏兩個字他整個臉都扒拉了下來。
當羅以歌降臨在機場,步入機場的貴賓候機廳的時候,他在大廳內看到了一抹許久不見的熟悉身影。
察覺到一道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翻閱著商務雜志的祁覆手一頓,抬頭就順著那道目光追過去。
當祁覆跟羅以歌的視線對上時,他看著那雙深邃異常的瞳眸愣了一瞬,他和羅以歌自危慕裳離開意大利後,他們就再也沒正式打過照面了。
勞倫斯並沒有跟祁覆打過交道,但因為羅氏公司的一些業務,祁覆他倒是認識。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在商界非常搶手的天生商人。
‘天生商人’四個字是羅以歌給祁覆的評價,因為祁覆是在其他公司上班,那上升的速度簡直可以用火箭來形容,他現在已經坐到副總裁位置了。
祁覆這顆新星在商界剛升起那會兒,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去挖牆腳。
勞倫斯見祁覆的經商手段確實有兩把刷子,他還跟羅以歌建議過,干脆他去把祁覆給虜過來,為羅氏服務算了,免得他們火凰這幫大老爺們一提到羅氏,一想到那成堆成堆賬目合同就頭疼。
但勞倫斯沒想到的是,在眾商家都爭著搶著想把祁覆挖到自己公司來時,羅以歌卻是無動于衷的讓勞倫斯別打他的主意。
其實當祁覆看到羅以歌的一瞬間,他的身體本能的第一反應是想要站起來的,但他的大腦卻更加快速的阻止了剛準備起身的身體。
最後在羅以歌朝祁覆的方向走去時,祁覆只是收起手中的商務雜志,眼神堅定又禮貌的沖羅以歌點了點頭。
回國?羅以歌在祁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他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後,兩腿一重疊的一翹,羅以歌就側頭看著祁覆詢問道。
其實羅以歌知道祁覆任職的那家公司想往亞洲發展,而祁覆是回z國任職分公司執行總裁職位的,但羅以歌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讓祁覆知道,其實祁覆一直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是。
羅以歌倒也不是非得要調查祁覆,但祁覆的身份畢竟特殊,他人又在意大利,羅以歌當然得以防萬一的隨時掌控全局才行。
好在令羅以歌欣慰的是,這一年來祁覆並沒有插手火凰的事宜,反倒是在商業上有著出乎他意料的精明頭腦。
更好在的是,祁覆當初選擇在商業上打發時間的時候,並沒有選擇站在羅以歌的對立面當羅氏集團的敵人。
嗯,估計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國內。
祁覆看著羅以歌點了點頭,再次見到羅以歌,祁覆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羅以歌還跟以前一樣,幾乎都沒有變過,氣場還是那麼的不容忽視,他那雙深邃瞳眸祁覆依然看不懂看不透。
回去也好,你應該很久沒見你家人了。
勞倫斯在羅以歌的隔壁沙發坐下後,他的視線便沒再離開過祁覆,羅以歌瞟了他一眼才不緊不慢的回著祁覆。
他們以為我還在部隊,不知道我要回去。祁覆沉吟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略微苦澀的笑意。
祁覆跟家里的關系談不上多好,當初偷偷溜去當兵都跟家里鬧翻了,這幾年跟家里的聯系更是少得可憐。
在意大利一年的時間里,其實祁覆只打過一次電話回家,更別說修復跟他父親之間的關系了。
祁覆的回答不由得讓羅以歌側眸去看他,羅以歌盯著祁覆冷硬的側臉,其實這一年來祁覆沉穩了不少,雖然他本身就沉穩的,但現在的他更顯得沉冷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漠。
你也老大不小了,家畢竟是家,你應該去平衡好這里面的關系。
羅以歌知道祁覆 ,但他沒想到祁覆這麼 ,作為晚輩,就算他父親願意先放下面子,他也得給他父親這個機會不是。
羅以歌的話讓祁覆斂下了眸,他們從來都沒談論過家這個話題,以羅以歌的性格,祁覆以為他和家里的關系就算不僵,應該也不至于多好的,但事實卻與他的想法恰恰相反。
你也要回國?祁覆不想去想家這個問題,他的視線輕掃過勞倫斯後,輕飄飄的落在了羅以歌的臉上。
祁覆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現在和羅以歌的關系,他們早就不是上級和部下的關系了。
他的身份是佇立在羅以歌的對立面的,但不管是真情的還是假意的,祁覆都不想跟羅以歌為敵,不單只是因為羅以歌曾是他的上級,更因為在祁覆心里,他從未把羅以歌當外人。
嗯,近段時間都會在國內,有事的話可以隨時找我。
自從祁覆踏上意大利的土地後,除了他強吻危慕裳那一幕,讓羅以歌恨不得撕了他外,其余時間他的所作所為倒是挺令羅以歌滿意的,能成為朋友的人自然沒必要弄成敵人。
好。祁覆看著羅以歌的眼神很認真,比眼神更認真的是他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雖然羅以歌的家業和勢力都不在國內,但祁覆想他如果真有需要羅以歌的地方,他一定不會客氣的。
不知道誰說的,交情,都是你麻煩我我麻煩你,煩著煩著交情就越煩越深了。
勞倫斯的眼楮一直盯著祁覆,他听不太懂中文,不明白羅以歌在和祁覆講什麼,但他可以從羅以歌和祁覆的眼神發現,他們倆不但認識而且關系應該不差。
勞倫斯這下就更郁悶,由于祁覆這一年來在商界上的大放異彩,他還提防著祁覆有一天會跳槽成為羅氏的勁敵,他對祁覆的印象就從來沒好過,結果他還會錯意了。
羅以歌和祁覆及勞倫斯一起踏上了飛往z國的飛機,他們的這一回程,對于很多人而言,也許會改變一些看似既定的命數。
z國某地依然被銀華月光籠罩的軍區總部,樂浩石在送走鳳奇後,他又在房間內無聲反復的踱著步,最終他留下一句‘不行,我得去聯系一號’就急忙拉開門走了。
k1五人看著瞬間大開快速溜走的樂浩石,他們看了看自己的戰友並沒有說什麼。
樂浩石要聯系一號,其實他可以用微通訊直接呼叫回剎狐的,但他顯然是怕總部的人以此為把柄誣陷他們剎狐。
唉,這一耽擱還不知道得耽擱到什麼時候,早就說不要來這個鳥地方了,衰死了。
淳于蝴蝶環顧了一圈要什麼沒什麼的大房間,就這麼扔幾張破床就把他們k1給打發了,真真是太給剎狐特戰部隊面子了。
別急,晚上會有結果的,明天天一亮我們就能回去了。
隊列整齊的站在排頭位置的西野桐,他後背輕輕往後一倒就靠在了牆壁上,聲音不大卻莫名的有著一股肯定。
什麼意思?
顧林听到西野桐的話眉頭一挑,她往前幾步手抓著沙發椅背跟斗一翻就摔進了沙發,她四肢一蹭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後,搭在沙發扶手上的腦袋這才側頭去看西野桐。
根據顧林多年的經驗,只要西野桐說沒事,那她就可以安心的睡大覺了。
估計他趁我們不注意還留了一手,但是野,明裂是肯定,但他的根基可深的很,咸魚翻身也是有可能的。
寬敞房間總共放了四張上下床鋪,危慕裳一邊往里走一邊回答著顧林,她說完也走到了第一張床旁邊,她身子一歪就躺倒在了鋪好床鋪的單人床上。
雖然簡中將身上的污點遠不至這些,但人家好歹在軍部混了大半輩子,根基深自然是不必說,若上頭不願徹查或者有意包庇,就算今晚曝光了簡中將的真人版v,他最終的判決也有可能僅僅只是降級而已。
咸魚翻身?那我們不是會死得很慘?
淳于蝴蝶美眸一瞪,要是簡中將真有本事咸魚翻身,那他們這群小嘍還逃得出他的魔爪麼,被不被查到豈不是只是時間問題。
野哥,你有把握麼?在顧林緊盯著西野桐的神色中,余北也眉頭微皺的看向西野桐,心里有著不確定。
若真出了事余北不怕跟西野桐一起扛,k1不管是誰出事,他都沒有辦法袖手旁觀,但可以選擇的話,他當然希望大家都平安無事。
你們要相信,死魚是翻不了身的。西野桐並沒有正面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只是嘴角微微一勾,眼中閃爍著狡獪的目光。
危慕裳抬頭回看了眼依然靠在牆邊的西野桐,見西野桐臉上溢滿自信,眼中盡是神秘又危險的目光後,她放心的眼一閉決定睡覺。
晚上十點,某私人公寓。
僅穿著一條短褲從浴室出來的沙上將,他用毛巾擦拭著黑白參雜的頭發,想著今晚沒事可以早點睡。
沙上將擦拭頭發的手在看到手機屏閃爍著的燈光時一頓,沙上將上前幾步隨手拿起手機。
很平常的一條短信,但是當沙上將翻開信息來看的時候,他越看眼里的震驚越大,連手中的毛巾何時掉落在地上都不知道。
其實短信里的字並不多,有三張特別限制級的圖,圖里的男主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簡中將,最底下只有‘開電腦’三個字,署名竟然是空白的,連個號碼都沒有。
鑒于短信里的驚人圖片,沙上將自然是連忙跑向書房,一把年紀了急忙奔至書房的沙上將,當他看到大亮著的電腦屏時,他更是震驚了。
他明明記得他關了電腦才去沖涼的,怎麼這電腦還自動開機了。
繞過書桌走到電腦前,沙上將更是看見電腦屏上並不是正常開機時的桌面。
沙上將看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佔據大半個屏幕的,名為j中將干女兒的視頻,及下翻後還有無數行字數的黑色文字,他連忙在書桌前坐了下來。
沙上將沒去理會視頻先看的文字,將近上萬字的字數,一條一條全是簡中將的罪狀,並且每一條都羅列有一清二楚的證據。
當沙上將看到最後一段血紅色的加大加粗的字體時,沙上將冷沉下去的心都沉得差點就不跳動了。
‘上將行事果斷向來雷厲風行,望此次依然有以往的鐵血手腕,否則,這些資料將一字不漏的出現在明晚的新聞聯播上,當然也包括上面的激情視頻。’
看完最後一個字沙上將放在鼠標上的手突然一軟,整個人就跟軟了般癱在沙發椅上。
雖然沙上將事先並不知道簡中將跟他干女兒的事情,但對于簡中將受賄收賄的貪污行為,及他插手在黃賭毒暗黑行業的事情,其實沙上將並不是一無所知。
沙上將不是沒想過要收拾簡中將,但他怎麼也找不到簡中將犯罪的證據,他也曾在暗地里半提醒半警告的暗示過簡中將,但簡中將顯然沒將他的話放進耳里。
但此刻電腦上的這些東西,顯然更讓沙上將覺得恐怖。
到底是誰發信息給他,又是誰把這些東西弄進他電腦里來的,到底誰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侵入到他的生活中。
沙上將兩眼怔怔的盯著電腦,他有些後怕的是,如此強悍的幕後之人能一出手就把簡中將曝光的如此徹底,那他們軍委還有誰的底細不被掌握的麼。
人外有人這句話沙上將一直都銘記于心,坐到他這個位置後,他對這四個字更是深有體會,但今晚的事情卻讓他莫名的心顫起來。
中央軍政里手腳不干淨的大有人在,倘若簡中將的事真出現在新聞聯播里,這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擺平的,順藤模瓜下去,整個中央恐怕有大半人會受到牽連。
對于真正的黑客高手而言,強行插播到新聞聯播從來都不是問題,明知此事不宜耽擱的沙上將立即回房換上軍裝,他抱著筆記本電腦二話不說便出了門。
幾個小時後,讓沙上將更頭疼時,軍部里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能追蹤到,到底是誰入侵了他的電腦,更查詢不到到底是誰什麼號碼從什麼地方發的信息給他。
不用抬頭也明確知道他頭頂籠罩著大片烏雲的沙上將,他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連忙召開緊急會議,將就近的中央軍委將軍級委員的將官召回了中央,當然,這里面的人不包括簡中將。
一處密閉的中型會議室,當關少將從軍區總部急急忙忙的飛回中央時,會議室里近二十名將軍已經看完了那個名為j中將干女兒的視頻。
沙上將身為中央軍委的副主席,主持這場會議的自然是他,他見關少將推門進入會議室,僅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關少將也知趣的默默在圓形會議桌的某空位上坐下。
視頻看完後,沙上將便將他電腦里的關于簡中將的罪狀投放了出來。
會議里的氣氛很沉悶,悶得關少將都快透不過氣來了,他環顧了一圈在座的諸位將軍,關少將悲哀的發現不少人都看得暗自握緊了拳頭,他的嘴角就幾不可見的譏笑了一下。
你們有什麼想說的麼?
十幾分鐘後,投影儀上出現了那段新聞聯播的血紅字體,沙上將見在座的十幾二十名將軍都斂著眸不說話,便沉聲問道。
沙上將的聲音落下後,本就沉悶的會議室瞬間就更加的死寂了,將軍們一個個微低著頭沒一個人回答他。
天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了,倘若這是證據確鑿的犯罪行為,當然不能放過!
在這一幫年過半百的將軍面前,關少將算得上是年少輕狂了,而他也的確符合年少輕狂四個字的震地有聲道。
關少將輕狂的聲音回響在會議室里,回音更是久久的回蕩在在場眾將軍的心中。
不以為的又一次死寂中,眾將軍都斂著心神,誰也不知道他們各自心里在打著什麼小算盤。
……簡中將這事是真是假還沒確定,不能如此草率的就下定論吧?萬一是陷害呢?
以沙上將的座位為上座算起,他兩邊蜿蜒出去關少將是坐在他右手側最末的位置,而猶豫良久小心翼翼出聲的谷少將,則坐在沙上將左手側略靠後的位置。
我也覺得這事有蹊蹺,凡事不能只看片面,在還沒確定簡中將這些罪狀是否成立前,我覺得稍安勿躁避免打草驚蛇的好。
左中將見他身旁的谷少將出聲後,好歹他也不算是第一個出聲的出頭鳥了,他沉吟片刻便接著說道。
左將這話說得倒也對,但是將軍可知幾個小時前的x軍區總部發生了什麼事?
關少將的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左中將身上,左中將一說完,他在心里嗤之以鼻了一聲後,便眼神稍帶邪魅的看著左中將道。
據我所知,簡中將今晚是去參加x軍區總部的晚會了,關少將的意思是……
關少將的一番話早已將眾將軍的視線都成功的轉移到了他的身上,方中將私底下跟簡中將的關系還不錯,他見關少將這眼神不太對,便眉頭微皺的追問出聲。
如眾將軍所想,這很顯然是一場早已預謀好的陰謀,就你們之前看的那個視頻,簡中將的英勇神武早已被總部的眾戰士盡收眼底,這形象,恐怕是挽救不回來了。
跟其他將軍沉重的神色不同,關少將這臉上始終洋溢著輕松的神色,他輕輕淺淺的述說著,完全沒把眾將軍越皺越緊的眉頭放在眼里。
你去了x軍區總部?沙上將凝視著關少將,問出了關鍵的一問,如果他沒記錯,關少將今夜不應該出現在x軍區總部的。
閑來無事想去看熱鬧的,去了才發現真的挺熱鬧的。關少將有些無辜的攤了攤手,他真是挺會給自己找機會的,當然,也挺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關少將倒是去的挺巧的,你怎麼會剛好今晚就去了x軍總部呢?
第一個開口為簡中將說話的谷少將,他看著一臉無辜的關少將就意有所指的說道。
呵呵……我也想知道怎麼會這麼巧,不過再怎麼巧也是巧,若是有人想猜測些什麼的話,最好先拿出證據來,不然小心我告他誹謗!
關少將混跡官場這麼多年了,他身上的刺可沒怎麼少,在這堆將軍里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少將,但想惹他的話還是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才行。
關少將的不拘與不馴在中央軍委可是出了名的,雖同為少將,但谷少將知道就連左中將也會賣三分面子給關少將,他在吃了關少將一記悶棍後,他沉著眼便不出聲了。
都沒什麼想說的了?既然這樣,關將你去把簡中將從x軍區請回來,這件事等我查清楚後再議。
沙上將也沒想在今晚就討論出個什麼結果來,他見眾將軍又開始了干瞪眼的沉默,他便不再浪費時間的結束會議。
各懷心思的眾將軍在沙上將的命令下達後,他們猶豫了片刻便陸陸續續的走出了會議室。
上將,我還以為你查清楚事實了呢,沒查清楚你開什麼緊急會議呀?這不是打草驚蛇麼?
待會議室里的人一走光,關少將就連忙起身走至沙上將面前,這會議一開,其他人還不暗中搞鬼,趁早跟簡中將劃清界限。
你都說視頻在x軍總部曝光,就是不開會議他們明天一早也什麼都知道,懂得劃清界限的人還用得這個會議來提醒?
沙上將默默的合上電腦,他看了眼他一手提拔上來的關少將,這家伙還是一如既往的沖動,但好在不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家伙。
你還愣著干什麼?去x軍總部把該請的人給我請回來!沙上將見關少將還想說什麼,他起身就堵住他未出口的話,隨後便不再轉身往外走。
上將!關少將貌似還有什麼話想跟沙上將說,他略顯痛苦就抿嘴閉眼糾結了一下,進接著便追了上去。
少給我屁話!有什麼事把人給我壓回來再說!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晚必須把他給我弄回來!
沙上將本來還好好的,但關少將一追他腳步一頓,一肚子火隱忍了一個晚上的他,回身就劈頭蓋臉的沖關少將怒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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