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當然是變亂了啊。」柳唯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且不說浮生門的秘密出現會掀起怎麼樣的血雨腥風了,本來看看歷史書就知道當年為了這道門死了多少人。現在,就說長歡門的歷代傳承,得鑰匙者就能號令整個長歡門!你常年在門里呆著不知道長歡門的厲害,長歡門在全國的地位和聲望高到你無法想象,這麼有誘惑的權位,誰不想做?」
元寶沉默下來,「有門主和六大樓在,我相信鑰匙一定能找到的。」
「你啊。真是不知道該說你心態好呢,還是該說你心態好呢。」柳唯唯嘆氣,「元寶其實你從來都不信任自己。」不相信自己能夠活下去,不相信自己可以變強,不相信自己也會被人需要。
「元寶。」柳唯唯鄭重地看著她。
「什麼?」
柳唯唯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和她分析一下局勢,可剛準備開口,玉瓷的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哎喲,那是誰掉的元寶?」
「哪里哪里?」元寶聞聲迅速地回頭左看右看。
「哎呀,看錯了。」玉瓷無辜的擺擺手,人已經走到了面前。
元寶真想一腳踹死他,「眼楮有病就去治。」
「你就是新來的三殿下吧。」柳唯唯看見玉瓷,直接行禮。目光在他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上駐留片刻,看向元寶,「我還有事。先回樓里了。」
「嗯。去吧。」元寶看著柳唯唯面無表情的臉覺得她瞬間有點反常,目送她離開。
柳唯唯朝玉瓷行禮完畢,元寶只顧著瞪玉瓷,並沒有注意到在柳唯唯離開的那一刻,眼里一閃而過的懷疑,以及殺氣。
柳唯唯一走,玉瓷就笑盈盈地問元寶,「長歡門都動起來了,你不動嗎?」
元寶右腳撐地抖了起來,左抖抖右扭扭,跟得癲癇似的抖了半天,「我動了。」
玉瓷眼皮抽的厲害,「我在想,要多久,那些沖著鑰匙而來的人,才會來鏟平你家祖墳?」
「不勞惦記。」
「長歡門六樓皆有為朝廷辦事,作為你們的大主顧,長歡門現在傾巢而出,六樓里平日處理的事宜難以會受到影響,難道我這個花錢的主兒還問都不能問了?」
「六樓做事一向公私分明,你就好好在這里感受風土人情就夠了。」
玉瓷笑意漸深,「你不是號稱很愛你的家的嗎?這個時候不去幫忙卻在這里閑扯?」
「你以為我不想做什麼嗎?」元寶提起這個就來氣。
「也是,你一個廢柴,連會選都過不了,去了也是添亂。還別說什麼保護家園這種大事了。」
元寶繼續翻個白眼,這話听著怎麼這麼別扭。
玉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往前走,「我看你還是一輩子呆這里吧,林白首估計會很心寒,這麼多年就培養了一個除了會耍點嘴皮子,自以為是對大家好,其實一無是處的廢物。」
元寶這火氣蹭地一下就上來了,一把抓住他,「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一無是處!」
「喲,那我怎麼沒看見你能做啥使呢?」玉瓷懶洋洋地不再搭理她,故意說道︰「既然是**絲就還是做一個安分守己的**絲罷了。」
「次奧,我要是逆襲了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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