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宋宇賢被金惜挑起了興趣。
「我知道,門里很多人都巴不得她趕緊死,可是,我用我全部的身家擔保,元寶是一定不會做出背叛長歡門這種事情的。她就算再討人厭,也絕對不會背叛門里。」
宋宇賢不知道金惜哪來的自信,冷笑一聲,故意說道︰「誰若擁有古雌鑰匙,誰就能統領長歡門,這麼大的誘惑,難保不會有人心動。」
「元寶那種整天混吃等死,貪生怕死,能躺著絕對不會站著的人,你覺得她對統領長歡門有什麼興趣?更何況,如果她真有那麼大的能耐,她能連續四年都過不了會選嗎?天天在鬧心樓里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負,是很值得她開心的嗎?這個事情從頭到尾明顯就是一個陰謀。」
宋宇賢沒有說話,對于別人的看法,他不介意多听一听,于是,輕叩桌面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雖然元寶在門里人緣一向差得不得了,但是,你不覺得從抓到叛徒起,這就是一布棋局麼?一步明顯想要殺死元寶,或者說,想要找一個替罪羊的棋局?當然,有可能你早就猜到了。不過,以現在的證據來看,元寶的屋子里搜到了和叛徒一樣的東西,試想一下,元寶那屋子整天人來人往,誰會傻到把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己的地盤,惹人懷疑?這是其一,其二︰叛徒一被抓就被殺了,如此清楚你們調查的情況,說明這個人一定是長歡門里比較有實力的那種,否則,不會連這麼詳細的情報都知道。況且,據我所知,在現在留在門里的人里,是沒有誰比我有錢的了,長歡門只要有大面額的金錢流通我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信陵樓里有嚴格的制度,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讓消息流通出去?就算是想買,也不可能。這只能說明,這個人是信陵樓里的人。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磨推鬼,這是我用家底兒買的一些信陵樓的內部資料。你可以過目看看。」金惜說著,把一些資料送到了宋宇賢的面前。
雖然金惜分析的話,他已經從無期那里知道,不算得什麼新鮮的話題。但是,看著面前的數據,宋宇賢陰霾的臉還是稍微放了點晴。
宋宇賢也不跟他拐彎抹角,直言道︰「說目的。」
「你難道沒有懷疑過元寶的身份嗎?」
金惜開門見山的疑問讓宋宇賢頓時愣住。難道他偷听了他和無期的談話?
「說!」
金惜的眉頭越皺越深,壓低聲音道︰「門主對元寶的寵愛,甚至可以說是溺愛,你不覺得太不合理了嗎?難道就只因為元寶是一個隨時都會死的人嗎?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元寶身後一定有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被那個叛徒知道了,而這個秘密,是必須要除掉元寶的理由,所以,他才想要借這次事件,鏟除掉她。」
「你是說,這個叛徒,很有可能和鑰匙沒有什麼關系?」
「不,我的意思是,這是可能之一。還有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元寶本身,就和鑰匙有很大的關系。」金惜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只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猜想罷了。」
宋宇賢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愈發的嚴肅起來︰「我會考慮。」
「對了。」金惜說完了想要說的話,重新又開始擺弄起自己的算盤,準備打道回府︰「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元寶,一定會做什麼的。宋大門主,你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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