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軍犬的叫聲剛起,兩名軍隊門口的守衛,立刻就狂奔著沖了過來,疑惑的朝軍犬看了一眼,旋即立刻四轉目四望。
「啪嗒啪嗒……」
就在這時,兩個在軍隊外巡邏的小隊,也紛紛跑了進去。
「怎麼了?」
一名小隊長張口詢問。
「軍犬突然就叫了起來,好像是發現了闖入者。」
一名守衛張口道。
「闖入者?」
小隊長轉頭掃望一眼,旋即看向軍犬。
這一看,原本還狂吠的軍犬,突然就一個個的拐了下來,趴匐在了地上。
「哪里有什麼闖入者?」
見狀,小隊長不滿的白了守衛一眼,張口道︰「我們兩個巡邏隊,都巡邏了一個多小時了,連個鬼影都沒看見*,難不成還被你們倆個守衛給撞見了不成?」
「沒有。」
守衛苦笑。
「繼續巡邏。」
小隊長撇撇嘴,帶著人轉身離開。
兩名守衛也是對視一眼,苦笑著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就在這些人,轉身離開的時候。
一道黑影,如同風一般,從柵欄外躍入了軍犬堆里,然後再一閃,直接沖向花園深處。
而那滿園子的軍犬,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杜仲,連一個叫聲都沒有發出來,甚至在看著杜仲的時候,還不斷的搖著尾巴。
「嘿……」
進入花園,躲避在一棵景觀樹的後面,杜仲咧嘴笑了起來。
在遠處的時候,他就已經把軍隊里的一切都觀察清楚了,又怎麼會這麼不的讓軍犬發現,並且吠個不停?
其實,這一切都是故意引起的。
軍犬一叫,守衛和巡邏隊立刻就離開了崗位,這為杜仲創造出了一個絕佳的,進入軍隊中的機會。
而當軍犬成功吸引到守衛和巡邏隊的時候,杜仲又暗暗的調動精神力,把所有軍犬全部給壓制了下去。
這樣一來,就很容易的給守衛和巡邏隊造成思想上的恍惚。
杜仲也就趁機,突破了進來。
至于那些軍犬,經受過杜仲的精神力壓制以後,那里還敢大叫?
「啪嗒啪嗒……」
躲避在景觀樹後面,杜仲一動不動的听著腳步聲。
除了柵欄外的巡邏隊之外,在這個巨大的花園里,同樣有著巡邏隊,和一些正在訓練的軍人部隊的存在。
要潛入,自然就不能被這些人給發現。
「啪嗒啪嗒……」
仔細的聆听下,杜仲發現腳步聲越來越近。
身子也在景觀樹的後方,微微的挪動著,始終保持在巡邏隊的視野盲區內。
在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下,巡邏隊很快的就走遠了。
「唰。」
就在巡邏隊走遠的瞬間,杜仲身子一動,朝著別墅外的高牆暴掠。
暴掠的同時,雙目卻是死死的盯著側前方,一隊正在訓練的士兵。
那一隊士兵正小跑著朝這邊過來。
不過,相較于杜仲而言,他們的跑步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等他們跑到這里的時候,杜仲已然沖到了高牆外的花台里。
高牆圍繞成圈。
正門口,除了四名手握沖鋒步槍,站著軍資的守衛之外,還有一個警戒室,警戒室里坐著有三四人。
在這種情況下,杜仲想要從正門進入,顯然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躍過高牆。
「後面!」
轉目四望一眼,杜仲立刻貼著牆壁,快速的繞到了別墅後面的高牆出。
「啪!」
腳一抬,腳尖輕輕的在高牆上一點,杜仲立刻就高高的躍了起來,直接跳到了足有四米的高牆上。
「恩?」
剛一上牆,杜仲就渾身一顫。
只見,在別墅的後方,面向杜仲所在的那一堵高牆的地方,竟然是一個陽台。
此刻,一個身著便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陽台長,抽著煙思考著什麼。
即便杜仲就在他的正前方,他也像是沒有發現一樣。
察覺到對方似乎正在思考。
杜仲心頭一動,立刻就高牆上跳了下去。
即將落地的時候,體內能量一動,身子直接浮在了半空。
借著騰飛之力,悄無聲息的落到地上。
然後身形一動。
閃身到陽台下方,然後雙眼一眯。
「唰!」
破風聲起。
隨著腳步一跺,杜仲的身影立刻就消失在了原地。
而別墅二樓的陽台上,正在思考的中年男人,微微的一愣,極為不耐煩的一揮手,張口要的時候,卻是眼眸一縮。
出現在他眼前的,並不是他的護衛和保鏢。
而是一名他從沒有見到過的年輕人。
「你……」
中年人立刻張口喝問。
只可惜,才剛說出一個字,眼前便是有著幾滴鮮血濺灑了出去。
「呃!」
面部抽動著,中年人猛的瞪起雙眼,甚至連煙頭的來不及仍,就立刻抬起雙手,緊緊的捂著脖子。
「啪。」
就在這時,杜仲一伸手。
整個右手掌就像是一塊布一般,直接把中年人的嘴巴給蒙了起來。
顯然,此刻的中年人已經無力掙扎。
在那絕望的神色中,身子一點點的癱軟下去,倒在了陽台上。
「有起義的心,沒起義的命。」
望著中年人的尸體,杜仲不禁搖頭感嘆了一聲。
旋即,立刻拖著尸體,走進別墅。
精神力一掃,確定別墅里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之後,杜仲才把尸體搬運到臥室。
「 嚓!」
箱子一開。
仔細的看了一眼軍官尸體的長相和模樣,杜仲立刻開始動手制作易容-面具。
沒一會兒,易容-面具成型。
戴上面具之後,杜仲又對照著對方的身形,利用能量快速的把身材改變得和對方一模一樣。
做完這一切。
又把房間里的血腥味全部消除之後,杜仲才一臉悠載的走到別墅的頂樓上,拿出箱子里附帶的信號彈。
「咻……」
信號彈的發射,立刻就引起了軍隊里所有人的注意。
然而,當這些士兵看到發射信號彈的人,是他們是長官之後,一個個卻又像是沒看到似的,全部轉過了頭。
「長官!」
稍許,一名護衛跑了上來。
「召集部隊里的所有人,全部在校場等我。」
杜仲用軍官的聲音下令道。
「是。」
護衛立刻轉身。
等護衛離開,杜仲才轉過頭來,看向軍隊正前方那一條,通往城市的大路。
「來得真快的。」
只見,在那條大路上,一行車隊正在飛速行駛過來。
呢喃著,杜仲換上一抹淡淡的笑意,轉身離開別墅,朝著校場走去。
校場,就在花園的旁邊,是一大塊類似于操場一般的訓練基地。
來到校場,杜仲赫然發現,這個軍隊里的士兵,竟然有足足數千人。
「敬禮!」
杜仲剛一到,一個中氣十足的大吼聲就傳了過來。
站得無比整齊的數千名軍人,立刻朝杜仲敬禮。
「稍息!」
杜仲簡單的回了個禮,然後轉過身。
「轟隆……」
就在這時,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傳了過來。
只見,那一整個車隊,緩緩的行駛了過來,在校場上停下。
「 嚓!」
車門打開。
所有士兵疑惑的看了。
「敬禮!」
就在這時,杜仲猛的大喊一聲。
所有士兵,立刻反應性的再次敬禮。
「啪嗒……」
一名身著西服,看上去極為威嚴的中年男人,從車隊最中央的主車上走了下來,其余車上的人也一一的跟了過來,其中不乏大臣高官,甚至還有記者。
「希菲凱普涅總統?」
見到來人,全場的士兵頓時就驚呆了。
一個個立刻打起精神,站得筆直。
「同志們好。」
希菲凱普涅微笑著走了上來,跟所有士兵打了個招呼,然後才一臉疑惑的望著杜仲,張口道︰「卡普里維上-將,你這麼急著找我來,有什麼急事嗎?」。
這話一出,所有人更加的疑惑了。
「是的,總統。」
杜仲朝希菲凱普涅總統行了個禮,然後才張口道︰「近天,當著所有官員的面,我宣布,我卡普里維願意永遠無條件效忠總統。」
「你的心意我明白。」
希菲凱普涅總統微笑著拍了拍杜仲的肩膀。
「總統。」
就在這時,杜仲又急忙喊了一聲,張口道︰「近日來,我發現我的身體越來越差,怕是干不了現在這個職位了。」
「怎麼會,你是我們國家的棟梁。」
希菲凱普涅吃驚的說道。
「這就是我請總統來的原因了。」
杜仲苦笑一聲,張口道︰「我希望總統能答應,給我一段時間修養,同時因為病重的緣故,我自願卸任,請求總統答應。」
「這樣啊……」
希菲凱普涅總統望著杜仲,沉吟了一下,才有些難為情的張口道︰「這樣也好,既然身體不好就好好休息休息,至于軍政,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我會親自掌握。」
「謝謝總統!」
杜仲立刻點頭致謝。
就這樣,在總統隨身記者的報道下,卸任之事天下皆知。
希菲凱普涅總統一直擔心的危機,真正的得到了解除。
原本,總統還親自己邀請杜仲,到總統宮里享用晚餐,卻被杜仲以身體不好為緣由給拒絕了。
送走總統之後,杜仲立刻離開了軍隊。
卸掉所有易容之後,匆匆忙忙的朝著仇東升所在的小鎮趕了回去。
既然危機已經解除了,那就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
反正杜仲也沒有什麼官癮。
而且,現在對杜仲來說,最為重要,也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趕回小鎮,找那幾個研發人員,解決掉這次的瘧疾瘟疫。
更何況,仇東升還在等著他呢,一旦過了晚上十二點,他體內的毒可就要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