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里。
正得意的把所有心思全部放在自己發出去的戰帖上的時候,赤腳神偷突然看到帖子里出現了一個新的評論。
「刀鋒隊長,應戰了!」
簡單的一句話。
立刻就把赤腳神偷從幻想中驚醒了過來。
趕忙返回論壇首頁,果然見到了刀鋒隊長的應戰帖。
當即,渾身一顫。
眼眸中滿是狂熱,身子都不僅顫抖起來。
他也沒想到。
杜仲居然這麼快的就應戰了。
顯然,杜仲是怕應戰太晚,會顯得害怕,會陷入弱勢一方。
「嘿嘿……」
看著杜仲發出來的應戰書,赤腳神偷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把雙手放到鍵盤上,飛速敲打間又發出去了一個帖子——
「比拼項目推薦。」
帖子的內容里一個字都沒有,但就這一個標題,卻是立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進入帖子。
眾人紛紛腦洞大開的留言。
「我提議,去五角大樓竊取資料,看一看美國佬到底有沒有外星人的資料。」
「這個提議不錯,有夠難的!」
「外星人的資料未免有些不太實際,如果沒有那還比什麼,而且資料有那麼多,如果兩人都竊取到了資料,那怎麼算?」
「我看啊,應該定一個具體的目標才行。」
「不如,去竊取北朝鮮的核資料如何?」
「不行不行,這個太簡單了,我覺得吧還是應該去世界上最大最嚴的軍事基地溜達一圈,跟基地頭目來張自拍,順局帶點東西離開……」
「兩位都是神級的人物,要竊取東西自然要選擇最貴重的,我提議去偷英國女皇的皇冠!」
……
一時間,各種推薦聲不絕于耳。
天南海北,只要是珍貴的,只要是困難的都被大家給推薦了一遍。
整個論壇上,一片火熱,鬧得不可開交。
對地下勢力來說,這一鬧不要緊。
但是各國的國家安全局可就頭疼了。
那可是是第一神偷啊。
那可是刀鋒也戰隊的隊長啊。
每一個國家都在自危著,生怕這兩尊大佛真的把主意打到他們國家的頭上。
在這種情況下。
每一個國家的安全局都無比的緊張了起來,派人時刻密切的跟進這件事的進度,要是這兩個人的目標不是自己國家,那就算逃過一即劫,要是運氣不好被選上了,就得立刻在第一時間,提升安保等級。
畢竟對方才兩個人。
可他們帶表的是國家。
一個國家,連兩個人都防不住的話,必然會成為全世界的笑柄。
特別是安全局的局長,更是膽戰心驚。
……
蓮花山上。
倉庫宿舍里。
「這……」
聚集在電腦前,指著那些提議的評論,小梟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在其身後。
鱷魚等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個個面面相覷。
「鱷魚……」
轉頭看著鱷魚,青雉張口道︰「那個……咱們,是不是玩大了?」
眾人齊唰唰的苦笑。
「這下完了。」
小梟一臉愁苦害怕的說道︰「要是粽子破關出來,知道咱們這麼坑他,你們說他會不會直接殺了咱們?」
「當然不會!」
老妖立刻張口,說道︰「咱們為的是刀鋒特戰隊的面子和尊嚴,粽子身為隊長,本就應該擔起維護咱們特戰隊的榮譽和尊嚴的責任,以他的脾氣,就算咱們不主動幫他應戰,他知道這件事以後,也一定會在第一時間主動站出來的,咱們現在只不過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有道理。」
小梟立刻點頭。
「的確有道理。」
青雉也附和著點頭。
「就是這個理。」
鱷魚也開口。
毫無疑問,老妖的這一番話,把這件事情全部甩到了杜仲的身上,跟他們沒有半點關系,因此才會得到大家的贊同和肯定。
「嘿嘿,既然有道理,那咱們就繼續看?」
小梟嘿嘿一笑,問道。
眾人紛紛點頭。
旋即,一群人又嘿嘿笑著,繼續看了下去。
而此刻。
在那一個被淡藍色星芒照亮的山洞里,杜仲依舊緊閉著雙眼,握著玄清果的雙手,自然而然而擺放在雙腳膝蓋上,就這麼安靜的吸收修煉著,絲毫不知道鱷魚等人,已經把他給仍到一個大坑里面去了。
……
「哈哈。」
黑暗的房間里,望著眾人的評論和提議,赤腳神偷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興奮的說道︰「好,好,越刺激越好,越難越好,越有挑戰性越好!」
……
就在全世界的地下勢力,因為杜仲跟赤腳神偷之間的挑戰而鬧得熱火朝天,各種提議越演越烈的時候。
對此事一無所知,一直待在福海市的鼻魔,卻滿是郁悶。
整整三天。
他等了整整三天時間啊,杜仁澤卻連一點病發的跡象都沒有。
在遠處的茶樓里觀察著杜仁澤,鼻魔無奈的苦笑著,伸手撓了撓頭,呢喃道︰「這到底是咋回事,怎麼可能沒有反應呢?」
「難不成,他也跟杜仲一樣,有解毒的能力?」
盯著杜仁澤,鼻魔的眉頭悄然緊皺了起來。
「不管了,再觀察一天,如果還是沒有反應的話,就再來一次!」
心中呢喃一聲,鼻魔暗暗點頭。
旋即,繼續觀察。
終于。
到了下午一點,一直在給病人看病的杜仁澤,突然伸手捂住了胸口,臉色稍微的變得有些痛苦了起來。
「呼……終于來了。」
見到杜仁澤的模樣,鼻魔心中暗暗的一笑。
然後立刻起身離開茶樓。
來到一間偏僻處的房間里。
一眼掃去,房間里除了一套監控設備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
這套監控設備,是鼻魔在裝做病人給杜仁澤下毒的那天夜里安裝的,攝像頭就安裝在仁澤堂的門頂上,能將其中的一切,全都看清楚。
因為杜仁澤偶爾會出門給人看診的緣故,鼻魔才會在裝了監控設備之後,依舊親自到茶樓里去監視。
而現在,顯然已經不需要了。
因為杜仁澤中毒了。
他哪里還有力氣離開?
接下來,就應該把病人先疏散,然後自治了吧?
暗自冷笑著。
鼻魔直接走進房間,把房門緊閉起來之後,才在監控顯示器前穩穩的坐了下來。
果然。
一坐下來,鼻魔就看到,杜仁澤正在跟病人解釋著什麼。
仁澤堂內。
「各位。」
杜仁澤捂著胸口,臉色發白發汗,神色痛苦的站起身來,張口說道︰「不好意思,我身上的老毛病又犯了,雖然很想繼續給大家看病,但是我現在的這個狀態,恐怕沒辦法繼續下去,硬要繼續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誤診。」
排隊看病的所有人全都一愣。
齊唰唰的起身看向杜仁澤。
「要不然各位先回去吧,實在不行的就暫時到其他醫堂里去看看,抱歉了。」
杜仁澤朝著眾人鞠了一躬。
這話一出。
眾人紛紛走上前來,一看杜仁澤的臉色很難看,也沒有人敢說什麼,紛紛說要杜仁澤照顧好自己才能給人們看病,要他一定要保重,旋即才離開。
病人一走。
杜仁澤立刻強忍著疼痛,把仁澤堂的門給關了起來。
然後在針孔攝像頭的監視下,獨自坐到診桌上,雙手一動。
右手把左手,給自己把起脈來。
一分鐘後。
雙手交換,左手給右手把脈。
又過了一分鐘。
兩只手的脈都把過之後,杜仁澤拿起一面鏡子來,面向鏡子開始察看自己的臉色,然後是舌苔。
整個檢查過程,持續了有五分鐘左右。
五分鐘後。
杜仁澤痛苦的站起身來,走向藥櫃抓藥。
因為疼痛,怕腦子記不住的緣故,杜仁澤把藥方也給寫了出來,,在藥方的對照下,很快的藥就抓齊了。
然後煎煮,喝藥。
喝完藥。
杜仁澤直接就倒在仁澤堂里的床鋪上,很快的就睡了過去。
而此刻。
鼻魔卻依舊透過監控設備,死死的盯著杜仁澤。
這一盯,就盯了五個小時。
下午六年。
一直沉睡在仁澤堂里的杜仁澤,終于是醒了過來。
睜眼的時候,先是打了個哈欠。
隨後,揉了揉眼,神清氣爽的就從床上跳了下來。
這一幕落在鼻魔眼里。
差點把鼻魔的眼楮都給驚掉了。
這尼瑪,有一點中毒樣?
中毒的人能這麼神清氣爽的?
可沒有中毒的話,之前那般痛苦的表現又是什麼?
「這怎麼可能?」
鼻魔臉色震驚的張口道︰「這可是困擾的主人幾十年的血毒啊,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解了?」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就連血族伯爵都被這種毒給弄死了,他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不斷的搖頭間。
鼻魔看到杜仁澤神清氣爽的打開仁澤堂的門,離開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藥能這麼管用!」
心念一動。
鼻魔立刻出門,趕到仁澤堂後院的牆外,直接閃身進入其中,快速的沖到診桌前把藥方抄寫下來,之後才趕緊離開。
拿著藥方,回到監控室。
鼻魔正好看到杜仁澤正提著一盒快餐,回到仁澤堂。
因為抄寫藥方的時候,他刻意的沒有去觸踫任何東西的緣故,所以杜仁澤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
回到仁澤堂就立刻吃了起來。
那叫一個胃口好。
而鼻魔就這麼盯著,整整盯了監控器一晚上,確定杜仁澤真的沒有任何事之後,天一亮就立刻離開了。
這種情況,他必須要找其他人實驗一下才行!